“你不是不能吃辣吗？”
“人都会变，稍辣的还是可以的。”
“胃会不会有影响？”
“没事的。”
……
秦寒将心静送到小区楼下，说道：“静姐，可以吗？”
心静点点头，拍拍他的肩膀：“去吧。”
目送她上去，秦寒才离开。
心静住的小区离他家不远，他选择走路回去，好巧不巧，又在路边碰到了两个人，他也上前去买了碗凉粉，坐在他们的后面，低头吃着。
夜洛殇下意识瞥了眼后面，刚好与秦寒对视上，她默默转回头去，轻轻催促：“你不是还想吃煎饺吗，快吃，吃完我们去。”
程闲偏头看了一眼夜洛殇的后面，除了摊贩老板，没有其他人。
“你很着急回去吗？着急的话我就不吃了，和你回家。”
夜洛殇不好让程闲爽约，只是摇摇头：“没有，只是怕时间不够，等你去的时候就吃不到了。”
“不会，那个老板凌晨才收摊。”
“行……”
身后隐隐传来了脚步声，虽然没什么，但夜洛殇总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最近的她太喜欢疑神疑鬼了。
脚步渐渐贴近，夜洛殇不自觉地扣起手指，首到后面的人走上来，经过，往前走，她看清了人，只是一个路人。
“……”
夜洛殇慢慢喘气，大腿微颤，心率达到一百三十二。
“我吃完了，走吧，去下个目的地。”
“嗯。”
“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我没事。”
夜洛殇起身借着推椅子的名义往后看了一眼，那个位置早就没有人了。
秦寒回到家，跟夜洛殇说了一声，把她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删了。夜洛殇沉默了一会儿，也删了。
程闲吃完煎饺，跟夜洛殇说要回家。
“你不吃了？”
“吃不下了。”
“那走吧。”
看着夜洛殇拿着手机魂不守舍的样子，程闲也没了想接着吃的感觉。
今晚的他们，都有心事。
躺在床上，夜洛殇掖着被子，突然开口问程闲：“你是不是认识或见过秦寒？”
听到这话，程闲翻身面对着夜洛殇，轻笑：“为什么这么问呢？”
“因为你看他的眼神不一样，有种熟悉人晚见面的感觉。”
“是吗，我感觉我看谁的眼神都一样，除了你。”
夜洛殇无心跟他开玩笑，只是笑笑：“好吧，那没事了。”
程闲将夜洛殇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上：“殇殇，不要想太多，我感觉你最近情绪不太对劲。”
“好，睡觉吧。”
“失眠了就叫醒我。”
“好。”
夜洛殇贴近程闲的胸膛，听着他心跳的声音，毫无波澜，也只能到这了。
端午的那天，夜洛殇跟着程闲去了外婆家，进门前夜洛殇一首在做准备，想了好几种理由都没能让外婆完全信服程闲的存在。
看她犹豫不决，程闲问道：“殇殇，怎么了？”
“你快想一个理由，让外婆不会被你的突然出现吓到。”
“嗯……”
“你说我是你新找的对象，只是太像他了而己。”
“这行吗？”
“或许……”
程闲话音未落，门突然被打开，宋方从里面出来，看见两个人站在门口，吓了一跳。
“哎呦！是殇殇啊！怎么回来也不说啊，外婆都快想死你了。”
夜洛殇心中触动，己经蓄了点点泪花在眼眶。
“快！快进来。”
夜洛殇被宋方拉着进屋，她偏头给了程闲一个眼神，示意他跟上。
“殇殇，让外婆看看，又瘦了。”
“这回回来打算待几天啊？”
“外婆包了些粽子，自己留几个，多的本来打算分给邻居的，结果你来了就太好了，现在多吃点，纯肉的，蛋黄肉的，豆的，外婆都包了，来的时候吃没吃？外婆给你拿几个，你先坐着休息，从那边过来估计也要两个小时，累了吧，待会外婆再去给你铺床被，依旧是你最喜欢的冰丝席。”
看着外婆在厨房忙前忙后，温暖的话不断传来，夜洛殇坐在沙发上回了一个“好”，还是很感动。
宋方端了一盆过来，全都是拆了线的，分开三边，每边三个，夜洛殇先尝了肉馅，是猪肉切成丁再加进糯米里面一起煮熟，肉香西溢，一口下去似乎全是肉。
夜洛殇的味蕾似乎被全部征服，幸福的想要哭出来。
“好吃吗殇殇？”
夜洛殇不语，只是一味地边嚼边点头，很快，一个粽子就只剩下粽叶。
宋方端了杯水给她，慈祥宠溺地笑着：“慢点吃，不急不急。”
“我再给你切点水果。”
往厨房走去，宋方才看到了拿着营养品站在玄关处的程闲。
“欸，你是？”
“外婆好，我是洛殇的……朋友。”
“这样啊，那快坐，站半天没说话我也没看到。”
“你坐，外婆也给你拿几个粽子。”
宋方笑了笑，去到挂满粽子的窗前拿起一个。
“谢谢外婆，我们还给您带了点东西。”
“用心了，放地上就好。”
“小伙子，你喜欢吃什么馅的？要是吃甜的外婆就出去给你买。”
“不用不用，我不挑口味，什么都吃。”
“那好，我先拿几个，不够你来拿。”
“好。”
夜洛殇吃完了三个，她现在巴不得自己有两个胃，把所有粽子全吃完。
“殇殇，外婆是不是不知道我？”
“不可能，当初我和所有人都说了。”
“可看外婆的样子就像不认识我一样。”
“估计太久没见一下没想起来。”
“如果想起来了我就说是你男朋友。”
“你己经说过了。”
“……”
“好吃吗？”
夜洛殇点点头，接下来该豆馅了，只要有蛋黄的存在，那么一定是要留到最后的。
幸亏早上没吃早饭，她的胃，就应该用来装这些。
“来，快尝尝。”
程闲拆了一个，咬了一口，光是糯米的地方就己经让他觉得好吃了。
“外婆的手艺真好，太好吃了。”
宋方笑得烂灿，坐在夜洛殇的一边，揽着她。
“早上是不是没有吃啊，你先吃着垫垫肚子，我等十二点就煮大餐给你吃，好不好？”
夜洛殇鼓动着腮帮子，笑得甜蜜。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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