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出去打车。”
“嗯。”
两人离开，心静还依偎在秦寒的怀里，看着很是甜蜜。
夜洛殇心里头很不是滋味，嘴上无所谓，心里却在意得不得了，再说了，那个女人看起来就己经三十好几的样子，脸上虽白，但胶原蛋白的存在己没有多少，跟风华正茂的自己比不了。
还是说秦寒就喜欢老的……
越想越不甘，餐桌上的布都快要拧成花了。
程闲忽视一切，知道她在想什么，就是不想问，毕竟自己也不清白，没什么资格说她。
“殇殇，还要点什么吗？”
“不用了，走吧。”
“晚上应该不用处理事务了吧，我们去北湖逛逛好不好？”
北湖是两个人第一次约会的地方。
“可以。”
这个点是散步的佳点，什么人都有，入口处还有小摊贩在售物，程闲买了串糖葫芦递给夜洛殇，她接过咬了一口，还是无籽的。
“殇殇，这边还有水果的，什么都有，我给你买一个，好不好？”
夜洛殇看过去，一串上面十个，草莓、青提、苹果……都是她爱吃的。
程闲懂她的意思，又买了一串，看着新的，夜洛殇将原先的还给他，拿过新的，她就喜欢又好又贵的东西，况且还不是自己花钱。
周围都聚着小朋友，看着他们脸上洋溢出来的笑容，夜洛殇也觉得心情大好。
往里面走，有块地聚集了不少人，好不容易有个空位，看了一下，是有人在表白。西周起哄的声音此起彼伏，男人手捧鲜花单膝跪地，一脸期待地望着女人。
在她的身后，原本漆黑如墨的夜空像是被点燃了一般，瞬间绽放出绚烂多彩的烟花。
而这一场盛大的烟花表演，是他特意为她安排的。为了给她一个难忘的夜晚，他不惜花费重金，专门定制了这场独一无二的烟花秀。
烟花秀每分钟的花费高达十万元，但他毫不在意，因为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表达他对她的深深爱意。
于是，在这个美好的夜晚，烟花在空中持续绽放了整整一个小时。每一朵烟花的绽放都像是他对她的一次深情告白，而那持续不断的烟花声，也仿佛是他内心深处对她的呼喊。
女人没有料到，只是捂着嘴满眼星火地看着他。
“童童，答应我，好吗？”
“傻瓜。”
女人含泪笑着，弯腰扶着男人起来，接过花抱住他。
“我答应。”
“哇！好耶！”
男人抱着女人转圈，笑得明媚。
周围的掌声和欢呼声不断，他们好像比当事人还激动。
夜洛殇看完了故事的结局，和程闲继续往前走。
程闲似乎还沉浸在刚刚的场景里，嘴角微微上扬。
看着他的样子，夜洛殇打趣道：“怎么，你也要向那个女生表白？”
程闲揽住了夜洛殇的肩头，笑道：“说什么傻话呢，我是想起了当时跟你表白的样子。”
“……”
夜洛殇呼吸变得稍重了些，故作轻松说道：“嗯……确实，那样表白的也是头一次见。”
那晚夜黑月明，夜洛殇一下班就被程闲带到了小竹林，旁边是河，夜晚站在小道上可以赏月。
她问他是什么事，他也不说，只讲是急事。
到了小竹林，程闲到开始紧张起来了，支支吾吾，眼神飘忽。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
“我喜欢你……你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
“好啊，为什么不好。”
程闲抬起头，充满了兴奋与惊讶。
“真的？”
夜洛殇点点头。
她答应的太快，以至于程闲一时之间不知该用何种反应来面对。
看着程闲嘴角抽搐般的咧开，夜洛殇拍了拍他的头顶。
“瞧你这个傻样。”
程闲紧拥着她，心绽成花。
……
回忆结束，程闲感慨道：“头一次见的东西才能感到稀奇。”
“你难道不这么觉得吗？”
夜洛殇咬完了最后一个水果糖葫芦，将竹签扔进了垃圾桶里，边嚼边品味，然后满意地点点头。
“今天糖分超标了。”
“……”
“我觉得。”
“你说说看，除了我，谁会拉你到小竹林表白？况且你还答应的那么快，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夜洛殇笑而不语，脑海重复盘旋的是程闲准确说出了两个人相对于秘密的信息，现在基本确定了是本人，接下来该验证的就是程闲消失的时间都用去干什么了，去了什么地方。
“是，感觉就差抱着我飞上天了。”
“那是不能够的，任何行为和东西都换不来那一晚的感觉。”
“你就不怕我那晚拒绝你？”
“不怕，要拒绝早就说了，要不然也不会答应的这么干脆。”
夜洛殇耸耸肩：“很懂我。”
“必须的。”
“你有没有觉得今晚的湖格外得亮？”
“因为今晚的月亮很亮。”
“马上端午了，你准不准备休假？”
“嗯，我想回趟外婆家。”
“妈还没回国吗？”
“快的话明年。”
“外婆年近八十了，我想吃她包的粽子，上一次端午没回去，我念叨了好久，这次好不容易有时间了，我肯定要好好过一次。”
“确实，我也好久没见到外婆了。”
“你也要去？”
“可以吗？”
“就怕外婆请道士做法。”
“不会吧。”
“为什么不回家看看你妈？每次我一问你你就各种逃避，这回给我一个答复好不好？”
程闲沉默了，气氛静了下来。
两个人走到了尽头，转身往回走。
“我现在还不太想说，等我能说了再告诉你好吗？”
这是程闲最后能做的退让。
“行。”
给了台阶夜洛殇就下，再讲下去就没有意义了。
他愿意回答就很好了。
“走吧，回家。”
“现在才十点半，我饿了，去吃个夜宵好不好？为我破一次例。”
“下不为例。”
“好好好。”
程闲搂着夜洛殇，向出口方向走去。
“这饭刚吃完你怎么又饿了？”
“消化快，没办法。”
“吃什么？”
“想吃凉粉？煎饺？手抓饼？还是肉夹馍？我不知道。”
“但凡晚饭没吃，你把说的这些全吃了我都没意见。”
“殇殇，我就想好好对待一下自己，反正也没花你的钱，就是让你陪陪我，这还不行吗？”
“行。”
“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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