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黑海迷窟的血色密钥
黑海的暗流如墨,卷着千年古盐的气息涌入潜水服。林浅攥着沈砚庭留下的戒指,指腹着内侧“以血为盟”的刻痕,后腰的移植疤痕突然传来灼痛——那是沈砚庭血液共鸣的信号。她调整浮力控制器,朝深海裂缝下游去,探照灯刺破幽蓝的水幕,照亮岩壁上剥落的楔形文字。
“找到‘阿特拉斯之泪’了吗?”沙哑的男声突然在通讯器里响起。林浅猛地转身,潜水刀划破水流,却只看见自己在岩壁上的倒影。通讯器里传来低笑,带着熟悉的硝烟味:“紧张什么?怕我像上次一样,把你绑在珊瑚礁上‘惩罚’?”
血色瞬间涌上脸颊。林浅想起在孤岛木屋,沈砚庭曾将她的脚踝绑在床头,用珍珠项链逗弄她敏感的足弓。她甩甩头,将探照灯对准裂缝深处——那里嵌着一枚篮球大小的蓝色晶石,表面流动着诡异的光纹,正是传说中能操控潮汐的“阿特拉斯之泪”。
指尖触到晶石的刹那,整个海底裂缝开始震动。林浅被气浪掀飞,后背撞在钟乳石上,潜水服被划开一道口子。咸水涌入的瞬间,一只戴着手套的手掌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晶石旁的祭坛上。沈砚庭的脸在探照灯下若隐若现,潜水服拉链开至腰际,露出胸前狰狞的枪伤疤痕。
“想独吞?”他的指尖划过她潜水服的破口,隔着湿冷的氯丁橡胶按压她发烫的皮肤,“忘了是谁把骨髓给你的?”通讯器里传来电流杂音,他突然扯掉她的呼吸嘴,用自己的咬嘴堵住她的唇,温热的氧气混着他口腔里的铁锈味涌入。
林浅在窒息感中挣扎,却被他扣住后颈加深这个吻。沈砚庭的手掌探入破口,首接覆在她后腰的疤痕上,血液共鸣的灼热感瞬间席卷全身。祭坛突然裂开,无数发光的水母涌出,在两人交缠的身影周围织成幽蓝的光网。
“看清楚,”他松开吻,指尖掐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晶石上浮现的全息投影——那是她母亲穿着婚纱的影像,正将一枚戒指放入年幼沈砚庭的手中,“当年她不是替我父亲顶罪,是用自己的血脉封印了沈家的诅咒。”
投影突然扭曲,变成沈父将母亲推入大海的画面。林浅的泪水混着海水滑落,沈砚庭却突然将她抱起,让她坐在祭坛边缘。他的膝盖分开她的双腿,潜水服的拉链被粗暴地扯开,冷风灌入的瞬间,他的手掌覆上她最私密的部位:“诅咒的真相,要用我们的血来解。”
海底突然传来爆炸声。沈砚庭咒骂着将她护在怀里,碎石如雨落下,“阿特拉斯之泪”开始崩裂。他掏出那枚母亲的婚戒,强行套在她的无名指上,戒指内侧的刻字与他腕间的手链遥相呼应。“跟我走,”他咬住她的耳垂,“去解除诅咒的源头——沈家老宅的地宫。”
逃生舱坠入黑海时,林浅透过舷窗看见沈砚庭站在崩塌的祭坛上,朝她比了个“活下去”的手势。她捶打着舱门,却只能看着他被卷入海底漩涡。后腰的疤痕突然不再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洞的凉意,仿佛身体里某部分重要的东西被连根拔起。
三个月后,林浅站在沈家老宅的地宫入口。月光透过穹顶的破洞洒下,照亮中央的血池——池水中漂浮着无数枚戒指,每一枚都刻着“以血为盟”。她摘下无名指上的戒指,走进血池,冰冷的液体瞬间淹没至腰际。
“等你很久了。”沈砚庭的声音从血池深处传来。林浅低头,看见他从血色中站起,赤裸的胸膛上布满新的伤疤,而他的手掌,正握着那枚崩裂的“阿特拉斯之泪”。他朝她伸出手,指尖滴落的不是血,而是泛着蓝光的晶石粉末:“现在,该完成最后的仪式了。”
血池突然沸腾,林浅被沈砚庭拽入怀中。他的唇落在她后腰的疤痕上,舌尖舔过皮肤,而手中的晶石粉末渗入她的血液。剧烈的疼痛中,她看见母亲和年少沈砚庭的影像在血池中重叠,最终化作一道蓝光,融入她和沈砚庭交缠的身体。
“诅咒解除了。”沈砚庭的声音带着疲惫,却异常温柔。他抱起她走出血池,月光下,两人身上的疤痕同时发出蓝光,最终化为淡粉色的印记。老宅突然开始坍塌,他抱着她冲向出口,在碎石坠落的最后一刻,将她推出地宫。
林浅摔在草地上,回头看见沈砚庭被埋在瓦砾下,只露出一只戴着她编的彩绳手链的手。她爬过去扒开碎石,却只找到那枚崩裂的“阿特拉斯之泪”,上面用鲜血刻了新的字:“血色己尽,余生请多指教。”
黑海的风吹过废墟,林浅握紧晶石,后腰的印记传来微弱的温热。她知道,沈砚庭从未离开,就像他的血液永远在她身体里流淌。而当她转身走向黎明时,身后的废墟中,一枚戒指破土而出,在阳光下闪烁着——那是沈砚庭准备了二十年的,真正的求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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