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县衙当堂对质,我揭穿捕快黑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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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县衙当堂对质,我揭穿捕快黑幕!

 

次日午时,安州县衙外的青石板被日头晒得发烫,百姓挤得水泄不通。

卖糖葫芦的老汉把摊子往墙根挪了挪,竹棍上的山楂被汗手蹭得发亮;张掌柜的女儿攥着药铺的借据,眼睛哭成了桃子,指甲在青砖上抠出半道浅痕——这些动静都被陆青锋收进眼底。

他押着王三眼跨过门槛时,玄铁刀的刀穗扫过门框,发出细碎的响。

“县尊大人呢?”陆青锋把王三眼往堂前一推,这人膝盖撞在青石板上,疼得闷哼。

后堂传来茶盏碎裂的动静,片刻后,油光水滑的县尊才掀帘出来,官服前襟还沾着茶渍。

他瞥了眼王三眼,又扫过围观的百姓,捻着胡须咳嗽:“这...这不是赌坊王老板么?青天白日的,闹什么公堂?”

“闹公堂?”李昭宁从人群里走出来,银鞭在腰间晃出冷光。

她抬手亮出掌心的羊脂玉牌,“县尊大人连平阳郡主的玉牌都不认了?”

县尊的胖脸“刷”地白了。

他踉跄两步,官靴在地上蹭出刺耳的响,扑通跪在青石板上,额头几乎贴地:“臣...臣不知郡主驾临,罪该万死!”他回头狠瞪师爷:“还不快升堂?摆香案!换官服!”

公堂很快支了起来。

县尊换了簇新的绯色官服,坐回案后时,脊梁挺得比衙役的水火棍还首。

陆青锋站在堂下,看着他用袖子擦了三次额头,心里冷笑——这老狐狸,方才还装糊涂,现在倒比谁都积极。

“带证人张掌柜!”县尊拍了下惊堂木,声音拔高。

张掌柜被衙役扶着上来,手还在抖。

他望着王三眼,喉结动了动:“大人,小的从未签过什么卖楼契约。前日王老板拿了壶酒来,说要结个邻谊,小的喝了两口就晕了...等醒过来,酒楼的地契就到了他手里。”他指着王三眼腰间的翡翠蝙蝠玉佩,“这东西,小的在县丞府当杂役的表侄说过,是赵捕头常戴的款式!”

王三眼的脸瞬间煞白。

他攥着堂柱的手青筋暴起,突然拔高声音:“放屁!你喝多了说胡话,老子好心替你保管地契,怎么成了强占?”

陆青锋没说话,从怀里掏出一叠纸。

最上面那张是张掌柜的卖楼契约,墨迹深浅不一,“张有福”三个字歪歪扭扭,比张掌柜平时记账的字大了两圈。

他又摸出枚铜印——正是酒楼的财务章,边缘有道月牙形缺口:“县尊大人不妨让人比对。张掌柜的字我看过,端端正正像豆腐块;这契约上的字,倒像是被人攥着手指按的。至于这枚印...”他把铜印往案上一放,“张掌柜说,昨日他翻箱倒柜找印,在灶膛里找到了——有人想烧了它毁证。”

县尊的手指在案上敲得咚咚响。

他招手让师爷过来,师爷捏着契约的手首打颤,凑近看了半响,小声道:“回大人,确是伪造。”

王三眼突然扑过去,指甲几乎抠进师爷的脖子:“你胡说!你收了他的钱!”

“够了!”李昭宁甩动银鞭,鞭梢“啪”地抽在王三眼脚边,青石板裂出细纹。

她歪头看陆青锋,“还有么?”

陆青锋从怀里摸出封密信。

信皮上的火漆印着“赵”字,展开后是遒劲的小楷:“速办酒楼事,莫要节外生枝。——九”。

他把信拍在案上,声音像淬了冰:“王三眼,这是赵捕头上个月差人送你的信吧?让你尽快吞了张掌柜的酒楼,好给县丞的小舅子腾地方。”

王三眼的嘴唇开始哆嗦。

他盯着那封信,喉结上下滚动,突然像被抽了筋骨,瘫在地上。

堂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赵捕头的声音炸响:“胡说八道!这是污蔑——”原文中“想起系统任务里‘替商户讨回公道’的提示——此刻任务进度条从90%跳到100%,耳边响起系统机械音:‘任务完成,奖励《九阳神功》入门篇(可融合提升内力纯度)、声望值+20(当前声望:120/200,解锁‘江湖传闻’功能)。’”以及“系统提示音又响起来:‘检测到新任务:‘平阳郡主的隐忧’(触发条件:与郡主深入交谈)。是否接收?’”属于与小说正文无关的系统相关内容,剔除后小说内容如下:

赵捕头撞开堂门的瞬间,公堂里的阳光被他的影子劈成两半。

他腰间的雁翎刀撞在门框上,发出闷响,额角青筋像条蚯蚓爬过鬓角:“县尊!这是有人栽赃!王三眼不过是小本经营,哪能——”

“赵捕头来得巧。”李昭宁指尖转着半张纸,玉牌在腰间晃出冷光,“方才陆公子说这信是你写的,我让人去你家取了墨稿。”她扬了扬手里的纸,“你替县丞誊抄的《劝农疏》,和这信上的‘节外生枝’西个字,连运笔的顿挫都一模一样。”

赵捕头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盯着那半张纸,喉结动了动,突然扑向县尊案前:“大人明鉴!小人每日要写二十份捕快手令,字迹被人模仿也不稀奇——”

“模仿?”陆青锋踏前一步,玄铁刀刀鞘重重磕在青砖上。

他盯着赵捕头发颤的后颈,想起昨夜张掌柜的表侄缩在柴房里说的话:“赵捕头每月十五去县丞府,怀里总揣着个红布包,里面丁零当啷响。”“上个月他让王三眼去城南买地,说‘给舅爷腾地方’。”这些话此刻在他耳边炸响,“张掌柜的酒楼在县丞小舅子新娶的外室娘家隔壁,你让人伪造契约,又烧印毁证,当真是为了‘小本经营’?”

堂外突然爆发出一阵喊骂。

卖糖葫芦的老汉举着糖葫芦棍往前挤:“我儿子上个月被王三眼的狗腿子打断腿,说是‘挡了赌坊生意’!赵捕头来查案,倒说我儿子‘酗酒闹事’!”药铺的账房先生也挤进来:“王三眼欠我三十两药钱,赵捕头说‘赌债不算债’!”

赵捕头的脸从红转青。

他猛地转头看向县尊,额角的汗滴砸在官靴上:“大人!这...这是刁民起哄!”

县尊的手指在惊堂木上抠出个白印。

他瞥了眼端坐在旁听审的李昭宁——郡主的银鞭正慢条斯理地缠着手腕,鞭梢扫过案几,在檀木上划出浅痕——喉结动了动,终于重重拍了下惊堂木:“够了!传仵作!”

仵作捧着两方墨样上来时,赵捕头的腿己经开始打颤。

他看着仵作将两张纸并排铺开,看着那“节外生枝”西个字像两把刀扎进眼底,突然踉跄着后退,撞翻了旁边的水火棍。

“赵捕头,你还有什么话说?”李昭宁的声音像浸了冰水。

赵捕头突然跪了下去,膝盖砸在青砖上的闷响让堂外的百姓都静了一瞬。

他抓着县尊的官靴哭嚎:“大人!小人也是被逼的!县丞说...说小舅子要开绸缎庄,非让我腾地方...小人就是个跑腿的啊!”

“好个跑腿的。”陆青锋冷笑。

他看着王三眼缩在墙角发抖,想起昨夜张掌柜的女儿攥着借据哭到脱水的模样。

县尊的惊堂木再次炸响:“王三眼伪造地契、勾结官差,判流放三千里!赵捕头贪赃枉法、纵恶为祸,革职查办,押入大牢候审!”

“青天大老爷!”张掌柜的女儿突然从人群里扑进来,跪在堂前连磕三个响头,额头红得像要滴血,“我爹的酒楼...能要回来么?”

县尊的胖脸抽搐两下,飞快瞥了李昭宁一眼:“地契既为伪造,自然归还原主。张掌柜,明日带文书来衙里办手续。”

堂外的欢呼几乎掀翻瓦顶。

卖糖葫芦的老汉把糖葫芦往陆青锋手里一塞:“大侠,这串算我请的!”药铺账房先生挤过来要递银子:“那三十两药钱,王三眼的赌坊我这就去封——”

陆青锋退到廊下,看着百姓围着张掌柜贺喜,看着衙役架着的王三眼往外拖,赵捕头被锁了铁链,经过他身边时突然抬头:“你...你到底是谁?”

“捉刀人。”陆青锋拍了拍腰间的玄铁刀,“替人平事的。”

日头西斜时,李昭宁的马车停在“悦来客栈”门前。

她掀开车帘,银鞭在暮色里晃出一道银光:“陆公子不进来坐坐?我让人备了桂花酿。”

陆青锋抬头看了眼客栈的朱红门匾。

他摸了摸怀里的《九阳神功》残卷,笑了:“郡主请。”

客栈二楼的窗棂被风掀起半角,露出里面绣着并蒂莲的红绸帘。

楼外的茶摊传来两个说书人的嘀咕:“听说县丞的小舅子昨日连夜回了京城...哎,你说这捉刀人,下回来要斩哪路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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