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清晨六点整,江渝靠在小区门口的梧桐树下,指尖绕着衬衫下摆的流苏。她穿了件暗红色的真丝吊带,露出锁骨,下面一条低腰牛仔短裤,衬得腰肢格外纤细,脚上一双三厘米高的黑色人字拖。有种古早的感觉,漂亮。
黑色奥迪R8无声地停在她面前,车窗降下,林樾的目光扫过她的领口:"准时。"
江渝拉开车门,香水味先一步飘进车厢——是那种危险的玫瑰香。她慢条斯理地系安全带:"开稳点,我补个觉。"
"昨晚又熬夜?"林樾递给她一杯冰美式。
江渝接过咖啡抿了一口,皱眉:"这么苦?"
"提神。"林樾唇角微扬,"免得你路上无聊又折腾我。"
车子驶上沿海高速,晨雾中的海面泛着银光。江渝把座椅调低,半眯着眼看窗外飞逝的风景。衬衫袖口随着她抬手的动作滑落,露出纤细的手腕。
"冷不冷。"林樾瞥了眼她被风吹乱的头发。
"不冷。"江渝反而把手臂伸出窗外,"这样舒服。"
林樾没再说话,只是把空调调高了两度。
三小时后,他们抵达临海的小城。江渝路过一家海鲜早茶店时,她停下脚步:"饿了。"
店里只有六张桌子,江渝选了靠窗的位置。她点单时微微前倾,衬衫领口荡开一道若隐若现的弧度。林樾把菜单推到她面前:"招牌虾饺不错。"
"提前做了功课?"江渝挑眉。
"菜单上写的。"林樾面不改色地喝了口茶。
热气腾腾的虾饺上桌,江渝夹起一个吹了吹。林樾突然伸手,用纸巾擦掉她嘴角沾到的酱汁:"吃相。"
"要你管。"江渝拍开他的手,却把下一个虾饺塞到他嘴里,"毒死你。"
海边的木板路上,江渝走在前面,海风扬起她的衬衫下摆。林樾落后半步,恰好挡住偶尔冲上栈道的浪花。
"走这么慢?"江渝回头看他。
"看风景。"林樾的目光落在她被阳光镀上金边的轮廓上。
他们在沙滩伞下铺开浴巾。江渝从包里拿出防晒霜,随手扔给林樾:"帮忙。"
林樾接过防晒霜,挤在掌心搓热,然后轻轻抹在她的后背上。江渝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他的指尖在她肩胛骨处短暂停留,然后捏了把她的腰。
江渝怕痒,缩了一下,“变态。”
正午阳光在海面上洒下碎金。江渝枕着林樾的胳膊看云,突然伸手戳了戳他的腹肌:"没少练啊。"
林樾按住她作乱的手指:"再动就把你扔海里。"
"你舍不得。"江渝懒洋洋地闭上眼。
傍晚时分,他们并肩坐在防波堤上等日落。江渝的头发被海风吹乱,林樾从口袋里取出根发绳扔给。
"这么贴心?"江渝接住。
夕阳沉入海平面时,江渝突然站起身:"游泳去。"
"泳衣在酒店。"林樾提醒她。
"所以呢?"江渝己经蹬掉了鞋,赤脚踩在的沙滩上。
林樾叹了口气,但是嘴边挂着笑,从背包里拿出条沙滩巾。
回酒店的路上,江渝的衬衫被海水打湿,贴在身上。林樾走在外侧,挡住路人的视线:"感冒了别找我哭。"
"谁哭谁是小狗。"江渝甩了甩湿发,水珠溅到他脸上。
深夜的酒店露台,江渝换了件oversized的白T恤,盘腿坐在躺椅上喝啤酒。林樾从身后给她披了件外套:"海风凉。"
"啰嗦。"江渝没拒绝,反而往他那边靠了靠,"看,流星。"
远处灯塔的光束扫过海面,像颗坠落的星星。林樾的手自然地搭在她肩上:"许愿了?"
"说出来就不灵了。"江渝仰头喝完最后一口啤酒。
林樾低笑,在她发顶落下一个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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