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辐射章鱼的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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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辐射章鱼的预言

 

2145年8月13日 AM4:17 基因森林边缘河道

张晴雪蹲在漂满荧光水母的河边涮锅,锅底「联邦南极科考队指定自杀用具」的刻痕被变异藻类镀上一层绿光。河岸两侧的巨型蕨类植物正用孢子喷射器互殴,花粉弹在空中炸成「深渊商会宣」的广告烟花。她捞起一只变异小龙虾,虾钳夹着的通缉令上,悬赏画像里的她正抱着霍恩的机械章鱼腿啃得满脸油光。

"这画师该去机械佛国治治电子眼了!"她把通缉令团成球砸向对岸,惊起一群鹦鹉翅膀食人鱼。那群扁毛畜生叼着通缉令残片飞向树冠,喙里发出AI配音的新闻播报:"插播快讯!通缉犯张晴雪荣获本季度'最下饭反派'称号!"

"姐,这水喝了会不会长鳃?"张晴雨缩在倒扣的克苏鲁浴缸里,脖子上的结晶纹路随着水母蓝光忽明忽暗,活像个人形霓虹灯。她手里的《变异者生存指南》被母亲二十年前的便签戳成刺猬,便签边缘还画着个吐舌头的Q版克苏鲁。

"这年头连马桶都会骂街,河水会说话怎么了?"张晴雪舀起半瓢水,水珠在半空结成冰晶,映出她后颈新添的章鱼触手疤痕。那疤痕是三天前生吞辐射章鱼的纪念品,此刻正随着林间湿气扭成海草舞,克苏鲁绿光闪得比深渊商会的红灯区还骚气。

河面突然冒出串咕嘟泡,泡烂的机械佛国功德箱浮出水面,电子屏闪烁:"施主,检测到您与佛有仇的概率高达99.9%,充值648结晶可解锁《大悲咒》消音功能!"她抬脚把功德箱踹成水上漂,箱盖翻飞时漂出全息广告:"南极遗迹观光团火热报名!每日三班观看张雅女士消失实景!附赠霍恩同款秃头冰雕自拍杆!"

"哇哦!我妈成5A景区了?"她甩出冰刃劈碎广告,碎光中瞥见河底黑影蠕动——八条机械触手正摆成爱心手势。

AM4:33 辐射章鱼:逆袭

章鱼脑袋顶着生锈的联邦军盔破水而出,复眼由三百六十块显示屏拼成,此刻正用十六国语言轮播广告:"克苏鲁牌辐射膏!伤口愈合快如光!第二支半价!买五支送霍恩假发护理套装!"触手尖端弹出二维码,扫进去是章鱼吃播带货页面。

"这年头连软体动物都搞首播?"张晴雪甩出冰冻小龙虾当飞镖,虾钳精准卡进章鱼主脑的散热孔。显示屏突然切到克里姆森星频道,血红弹幕滚动:"观众期待你的死亡演出哦~收视破亿送银河系墓地!"

"告诉那帮外星孙子!"她踩着章鱼脑袋灌河水,"老娘要演也是《杀死比尔》加长版!"河水入喉瞬间,透视眼自动激活——整条河的基因链像被猫抓过的毛线球,每只水母体内都蜷缩着观测者幼体,正对着她比爱心手势。

章鱼趁机将触手捅进她脖子疤痕,辐射流裹着酥麻感席卷全身。视网膜弹出提示:【辐射抗性+50%!副作用:颈纹自动手势生成(附带弹幕投射功能)】。张晴雨从浴缸探出头时,正撞见姐姐的后颈扭成国际友好手势,克苏鲁绿光在河面投射出「观众打赏+10086」的字样。

"姐,你脖子在给外星人竖中指!"

"这叫用户反馈!"她反手冻住章鱼触手编成麻花辫,"下次送他们霍恩跳钢管舞的全息投影!"

AM5:01 清道夫黏液:进击

银色黏液漫上河滩时发出吸果冻的"咕啾"声,吞掉了半座机械佛国功德箱。箱体残留的佛经代码在黏液表面拼出「南无加特林菩萨」的血字,某种克苏鲁风电子木鱼声从黏液深处传来。

"破茧预警!"老K的机械臂敲击声混着烤肉香传来,"这是观测者的家政机器人,专业擦除剧情BUG!上周刚吞了三个龙套演员!"

张晴雪捞起妹妹跳上变异榕树,黏液吞噬过的地面露出金属基岩,岩层刻满克里姆森星文「观众打call区VIP席位己售罄」。她的触手纹身突然自主行动,抢过冰冻小龙虾砸向黏液:"请您吃刺身!"

黏液分裂出触手状吸管嘬虾肉,发出奶茶空杯的抽气声。张晴雨的结晶手指突然暴亮,河面浮出母亲的全息残影:"用寒武纪极寒……滋滋……打赏通道在……"残影被黏液吞没前,张晴雪翻身跃下,颈后冰晶锁链将黏液冻成冰雕。冰层核心处飘着张电子门票——座位号B7-15标注「最佳哭坟观景区」,背面还印着「凭票可领爆米花(克苏鲁风味)」。

AM5:47 黑市商人:诱惑

蝰蛇的章鱼触手卷着激光狙击枪,从榕树气根里探出头时,枪口插着根棒棒糖:"五分钟前,深渊商会把你们姐妹的悬赏涨到了霍恩假发的市价。"他的机械独眼扫过张晴雪的脖子,"这纹身能借我开首播吗?打赏分你三成!"

"借你大爷!"她甩出冰刃钉住蝰蛇的貂皮大衣,"你们找会说话的实验体想干嘛?搞《外星好声音》?"

蝰蛇的触手弹出全息投影:培养舱里泡着长人脸的章鱼,正用克里姆森星语背诵《联邦宪法》第1145条:"公民有权拒绝成为真人秀道具……除非片酬超过霍恩假发估值……"他咧嘴露出金牙,"你妹这种自带悲剧光环的,能换艘星际游轮!"

张晴雨的结晶手指突然插入投影,画面切到南极遗迹监控——母亲消失的背景里,三个深渊商会特工正在打川麻。她歪头露出人畜无害的笑:"换艘游轮能撞死霍恩吗?能的话我现在自首。"

远处传来机械佛国的电子钟声,AI和尚的木鱼敲出警报节奏。蝰蛇的触手缩回树冠:"友情提示,下回见到会说话的蘑菇——"

"怎样?"

"记得开吃播!观众爱看这个!"

PM12:30 基因森林:秘密

张晴雪蹲在树屋里啃辐射章鱼烧,每咬一口脖子纹身就抽搐着比"OK"手势。木墙缝隙渗进的孢子荧光里,张晴雨用结晶手指刻正字:"霍恩追杀日记:今日成就——假发被食人鱼叼走x1、血压飙升至核爆水平x3、被竖中指次数创历史新高x12!"

树根突然剧烈震动,埋在地下的克苏鲁海鲜罐头喷出全息广告:"观测者剧场热映中!女主死亡倒计时71小时!"广告里的张晴雪正被黏液吞噬,角落弹幕飘过:「打赏星舰×50!求姐妹互撕!」「霍恩后援会众筹买编剧改剧本!」

"互撕你大爷!"她甩出章鱼烧砸碎投影,酱汁在墙面晕染成血泪状。张晴雨突然指向窗外:"姐,蘑菇在唱《爱情买卖》!"

拳头大的荧光蘑菇挤进树缝,菌盖浮现克里姆森星笑脸:"想知道妈妈的下落吗?首付三年记忆可享分期付款哦~"

"分你个头!"她一口吞了蘑菇,在胃部灼烧感中听见母亲断断续续的量子传讯:"南极……罗盘是……滋滋……记得给功德箱投币……"

"下回提醒我……"她打着辐射味的饱嗝,"生吃蘑菇要配机械佛国的电子舍利子……"

树屋外,深渊商会的悬浮艇掠过树冠,艇身投影着张晴雨的3D悬赏令:「活体悲情女主!换十斤寒武纪小龙虾或等值霍恩假发!」艇尾还拖着条横幅:「本日特惠!购姐妹花组合送克苏鲁主题棺材!」

(本文所有科技概念均为虚构,与现实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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