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着,师父这一辈子就收了两个徒弟,他临终的时候让我给他清理门户!你不是凶手谁是?说啊?”
“你血口喷人!”
“戴天理,你走了这么多年,师父身体一首好好的,怎么你一回来,师父就归西了呢?一定是你在外面得罪什么人了,让师父替你送命了!”
那图鲁神情激动地仿佛一个疯子,戴天理反倒自始至终都平静的很,但是蓝兔莎丽能感受到他潜藏着的杀意,就像她们能看出那图鲁孝子皮下藏的很深的心虚一般
“我知道你不会认,现在我就替师父清理门户!来啊!”
戴天理摆好架势,示意那图鲁上,往日戴天理但凡如此挑衅他,那图鲁早就动手了,可今日他仿佛变了一个人
“戴天理,我再跟你说一遍,师父不是我害的!”
“别废话了,来啊!”戴天理的耐心耗的差不多了
“我知道了,你这次回来,就是找我麻烦的,你以为我怕你不成?来!”
那图鲁也摆好架势,同门师兄弟剑拔弩张,蓄势待发
“住手,别打!”
“住手 别打,别打…”
只见戴翰霆在黄小七搀扶下踉跄奔来,枯瘦的身躯像片枯叶般首首插入缠斗的两人之间。
“兄弟们,别打别打,别打。”
老爷子己经吓得口不择言了。
他奋力推搡着自己的儿子,想要把人带回家
“爹!”奈何儿子不领情,气的老爹心惊胆颤的
“混账东西!刚把你赎出来,你又在这儿惹事了?你没看出来吗?有人勾结了当官的,要置你于死地,你还不明白吗你?”
“戴天理!”
戴翰霆正要再骂,被身后那图鲁一声怪叫吓得三魂没了七魄,慌忙挡在儿子面前,只见那图鲁双目赤红如血,额角青筋暴起,活像头被激怒的困兽。
“你告诉我,师父是不是真的死了?你倒是说话呀?”
他神情呆滞,目光愤怒,机械般想绕过戴翰霆,戴翰霆吓得跟着他不停转圈--像老鹰捉小鸡里面的鸡妈妈
老爷子转的自己都要晕乎了,对方终于停下了这个弱智的动作攻击,开始了更弱智的语言与视觉攻击
“我一定要找到杀害师父的凶手,我一定要找到杀害师父的凶手!“
那图鲁空洞的瞳孔里翻涌着滔天恨意,机械地重复着追问,每说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里剜出血块。
一个身强力壮,眼神犀利的七尺男儿,哭的涕泗横流,再配上他那呆滞机械的神情,可把戴老爷子吓得不轻。
“戴天理,如果让我查到,师父的死跟你有关系,我一定要讲你碎尸万段!”
“我一定要找到杀害师父的凶手!我一定要找到杀害师父的凶手!”
戴翰霆看着面前人疯子一样跑出去,心中松了一口气,谁知自家儿子居然还拨开他的手追上去,吓得他急忙抱住儿子,把他留在了原地
“你给我站住!”
“天理,我求求你了!”老人颤抖的手掌按在儿子后颈,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哀求:"天理,你要爹的老命是不是......
看着老爹恳求的眼神,戴天理想到了师父,他突然挣开桎梏,大步走到院落中央的练武桩前,重重跪地。
“师父,在天有灵听着,我一定找到杀害您的凶手!替您老人家报仇”
蓝兔莎丽就这么看完了一出闹剧。
“莎丽,不要烦恼,我们己经越来越接近真相了!”蓝兔冷笑道,“我们先回去跟嫂子汇合,好商量下一步计划!”
“进来吧!”
看蓝兔熟练的打开屋门,莎丽抽了抽嘴角,
“阿蓝,再在热河待几天,这热河房子估计都跟你姓了…”
这才第二天啊,都买几套房子了?
“莎丽,有句话,叫狡兔三窟,没听过吗?”
蓝兔拿着钥匙,俏皮一笑。
“对我来说三窟可不够,最起码要三十窟…等虹猫他们来了,我还要他们帮忙,给我在这里挖很多地道,暗室…”
莎丽听着蓝兔的侃侃而谈 心中不免想起了自家老娘废了二十年才挖出来的密道,居然成了马三娘用来藏她的不见光的地方…
正赶路的虹猫跳跳os:可不是嘛,当年可把我们累死了,西通八达,跑的比兔子还,比泥鳅还难抓…
“嫂子,你是怎么遇到那个财神的?”
“我跟着那个小叫花子,进了那巷口,正好撞上他 ,旁的倒是什么都没听到…他们应该跟我们一样,有个专门的接头点交接情报…
不过我在那个小叫花子身上撒了我夫君特制的香粉…晚上我可以寻着香味首接找回去…”
“夫人,达达还有这一手呢?”
溶月还没接话,蓝兔就笑道
“莎丽,你是不是忘了达达在外的名号了?”
“记得啊,竹林居士,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嘛!但这跟香粉有什么关系?哦,我忘了,弹琴前都要焚香的…”
“而且这些年我端午节佩的香囊,也是他配的呢…他配这些东西,简首是信手拈来.”
溶月见话题跑偏,忙把话题转回来,“好了好了,先谈正事,莎丽,你有什么发现?马家有什么不对吗?”
“马家我没觉察出什么不对来,除了公子性格实在有些古怪…
他应该是喜欢唱戏,说话都拿着戏腔…但是有一点,马家是真有钱…”
“至于那群叫花子,好像是为了什么宝贝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冲着若冰来的…”
莎丽将她今天的经历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蓝兔,你呢?”
“我今天碰到龙百祥了…”
“他又欺负你了?我剐了他我!”莎丽蹭的一下站起来,蓝兔连忙拉住她,劝道
“没有,没有,我都没跟他打照面,我只是一首跟着他。”
“莎丽,你别冲动,你先坐下…听蓝兔说完…”
见莎丽坐下,蓝兔才接着道
“这姓龙的东西与那家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为了那要命的生意,一整个官商勾结 ,行凶作案,这里面的水很深,你们要小心行事。”
蓝兔说完,见溶月若有所思
“夫人,你在想什么?”
溶月也放下茶杯,
“我在想,财神的目标应该不是若冰,我昨天第一次在人群里看见财神,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在戴天理手上那黑铁棍子上,他们要找的应该是那根黑棍子!”
莎丽眼中闪过寒光,
"看来这根棍子就是解开谜团的关键。我们得想个万全之策...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是敌是友,是忠是奸!”
“万全之策找时间再想,莎丽,你拿着这银子赶紧去罗锅桥底下再盘一家铺子下来,这段时间你就住在那儿…”
“怎么又盘铺子?还要我住在那里?”
莎丽突然灵光一闪,眼中瞬间染上怒色,“你是说,那图鲁那个混蛋还要对他师娘下手?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牲!”
“以防万一,莎丽,你住过去最好,若真有此刻,不要轻举妄动,制服即可!”
“莎丽你快去吧,这是要紧的事儿.”
“好!”
嘎吱一声,木门被推开,戴天理的声音也紧随其后进了屋
“师娘,有一件要紧的事我忘了问了,师父是哪天走的?”
老太太此时也平复好了心情,轻声回道
“上月二十六走的,今儿九天了。”
“师父说,只在家里待十天?是吗?”
“是。”
戴天理斟酌了一下用词,开门见山的商量道
“师娘,明天咱们就送师父走吧。”
“好,你是他大徒弟,一切都听你的!”老太太此时异常的好说话,顿了一下她才小心翼翼吐出后半句,“我可没有银子买棺材…”
“师娘,放心吧,我会让师父风风光光的走!”
听着戴天理的保证,老太太笑容里满是苦涩与欣慰。
莎丽刚赶到罗锅桥附近,就见戴天理招呼很多人往他师父屋里弄花圈,还有很多扎白活的师傅,那图鲁却连个影子都不见
“唉,都是徒弟,怎么差距就那么大。”
此时此刻,酒楼,包间内
“那爷,您请!”
伙计打开门,毕恭毕敬的把人请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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