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屏风后走出一个身穿价格不菲锦衣的男人,手拿扇子,露出狰狞的笑。
“县令大人都巴结的人,如今还不是被我制服了,医术好又怎样?等一下让你尝尝我的床笫之术。”李公子用扇子轻拂着吴静瑶的脸,淫笑道。
“李公子,小的就不打扰你的雅兴了。”吴广木拱手道,但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李公子把银子扔在桌子上,眼神冰冷道:“滚!”
吴广木低垂着眼眸,不敢看李公子一眼,拿起银子迅速的走出了房间。
李公子用手抚摸吴静瑶的脸,还没有触碰到,吴静瑶猛地睁开眼,捉住了李公子的手,“咔嚓” 一声,李公子的手断了。
李公子惨叫声还没有喊出口,吴静瑶便劈手把他敲晕,并把一颗药塞进李公子的口中。
随后吴静瑶去了成衣铺买了一套衣服,打扮成一个贵公子的模样。
来到了怡香楼,老鸨看到是一个陌生俊俏的公子哥,上前热情的打招呼:“公子,可有相识的姑娘。”
老鸨上下打量着吴静瑶,白皙温润的摸样真是招人疼,忍不住的用肥胖的手要捏吴静瑶的脸。
吴静瑶用扇子挡住了老鸨的手问道:“姑娘可以带出去吗?”
“公子是第一次来我这怡香楼吧,我这里的规矩是姑娘不可带出去的,要玩就在这里好好的玩。”老鸨趁吴静瑶不备,顺手插了吴静瑶的细腰。
“哟!这腰真细,和女人差不多。”老鸨回味着刚才吴静瑶细软的腰身,不知道要便宜那个姑娘了。
“没有就算了,哎!想寻欢作乐一回都不行,银子还是拿回给娘子吧。”吴静瑶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老鸨看到吴静瑶可惜的样子,又看他身上穿的衣裳虽不是十分的名贵,但身上散发着矜贵温润的气息,是其他公子哥身上没有的。
“哎哟,规矩是死的嘛!人是活的,只要公子出的起价钱,明早把人送回来就行了。”老鸨想着姑娘被带出去也不是一两次了。
但以往带出去的客人都是相熟的,眼前的公子哥谈吐举止都是儒雅的,绝不是那种残害人命的公子。
而且怡香楼从来没有姑娘出来没有不回来的道理,背后的东家可不是吃素的。
老鸨咬了咬牙道:“一个姑娘五十两银子。”
“我要两个!”吴静瑶伸出两个手指头道。
老鸨深吸了一口气,这公子比想象中还玩得开。
吴静瑶带着俩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回到了茶间。
两个女子见到地上躺着一个男人,脸色惨白,但看清了男人的脸后,惊讶的道:“是李公子!他怎么会在这?”
“你们认识他?”吴静瑶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凉茶,咕噜的喝着。
“他是我们怡香楼的常客,我们许多姐妹都被她折磨过。”
一个穿着紫色衣服的女子露出香肩,但香肩里都是深浅不一的鞭痕。
“我们被他鞭打后,身价就低了,没有客人愿意点我们,要不是你第一次光顾怡香楼,老鸨是不会让我们服侍你的。”
“你们要服侍的是他。”吴静瑶指了指地上的李公子道。
“明早你们自行离开。”
吴静瑶交代完事情,离开了茶楼,换回了女装,去县令大人的府邸给杨老太最后的一次针灸。
意想不到的是这次县令大人也在。
“吴姑娘,我果真没有看错,你医术高超,把我娘多年头疾医好了。”县令大人看着吴静瑶熟练的针灸,感叹道。
“县里要是有多几位你这样医术高超的人就好了,女人也可以像男人一样光明正大的行医。”
县令大人若有所思。
“你回到府中,能不能不要想公事了?”杨老太怪罪道。
“吴姑娘好不容易来一次,这一次一定要留下来陪老婆子吃个晚膳。”
吴静瑶把银针取下来,边整理银针边道:“杨老太,我家院子正收村民的竹笋,我得回去帮忙,改日再来看您。”
“猪尾村收竹笋的是你家?”县令大人惊讶的道。
吴静瑶微笑着称赞道:“大人消息真灵通!这小事都逃不过大人慧眼。”
县令大人摆了摆手道:“只不过是在下值的时候,同僚相邀到醉满楼吃饭,说是来了一道野味竹笋。”
“吴姑娘,定是你想到了法子把竹笋的苦涩去掉,醉满楼才会大肆宣传。”
“竹笋去苦涩的法子很简单,在沸水里加一勺盐,竹笋煮几分钟,再冷水加几滴白醋浸泡一个时辰,竹笋就会变的清甜爽脆。”
吴静瑶把竹笋法子说了出来。
县令摸着并不长的山羊胡哈哈大笑:“你就不怕我把你的方子卖了出来?”
“不会,县令大人只不过是好奇竹笋的法子而己,而且就算我不说,你改天也会问的。”
县令大人越是感觉眼前十几岁的丫头,见识远超他之上。
从衣袖里抽出了银票道:“吴姑娘,这是你诊金,本官真心感谢你替我了解了一桩心事。”
“县令大人诊金民女就不收了,民女也有个不情之请,民女的小妹八岁,想送她到县里书院读书,不知大人?”
吴静瑶对县里书院不了解,于是求到了县令大人这里。
“过两天你带她去学文书院,院长会对她进行考核,考核通过了就可以读书了。”
“好,多谢县令大人。”吴静瑶告别了县令大人。
去买了几匹布料和鞋子,给爹娘和小妹都选了不同的款式。
到了人少的巷子,把布料和鞋子都放进了空间。
又去了岗风市场,现在杨光己死,他的手下都被官府关押。
吴静瑶戴上面纱,她不想社死,买了几斤猪肉和排骨。
想着做糖醋排骨,红烧肉....想着都流口水。
“杀人啦!杀人啦!”身后传来一阵惨叫声。
吴静瑶扒开人群中,看到一个手持大刀的人,眼神凶狠的站在一旁:“顾客是我的,你胆子肥了,抢我的客人。”
地上己是一滩血渍,林富贵捂住流血的肚子,痛苦嚎叫着。
“爹爹,你怎么了?”一个女子尖叫着冲了进来,是林香,原来被杀的是她的父亲。
“你爹为了抢生意,竟然到隔壁的猪肉摊招揽生意,这事情也不是一两次了,大傻和他争吵过,但你爹却讽刺大傻。”
“这次更甚,你爹首接把大傻的客户拉了过来,而且给每人送一小块的猪肉,这才惹毛了大傻。”
大傻长着一身的飚肉,脸上的横肉一抽抽的,指着大林道:“你..你死有余辜,谁叫..叫你抢我的客人,我不杀你,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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