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暗夜伏影的狩猎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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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暗夜伏影的狩猎时刻

 

在校园这片充满青春活力的天地里,叶天殊和吴江博是校篮球队熠熠生辉的双子星。

曾经他们在赛场上,凭借敏捷如猎豹的身手、魁梧强壮的体格,一次次突破对手防线,为校争光。

可此刻,吴江博大腿缠着渗血的绷带,每走一步都仿佛在强忍疼痛;叶天殊手臂缚着伤口,动作僵硬迟缓。

曾经在赛场上所向披靡的两人,因这次遭遇,或许与一周之后的市运会无缘,令人不禁扼腕叹息,也让这场意外的伤痛更显沉重。

逸晨听了叶天殊的叙述陷入了沉思……

霓虹闪烁的网吧里,刀疤男将匕首抵在网吧女孩喉间,举手投足间的痞气与暴戾,分明是混迹街头的社会混混………

他们粗暴撕碎女孩的尊严,利刃穿透她男友心脏时冷酷又无情………

凶手还逼迫女孩打开了抽屉拿走了收银台所有的钱………这起案件的实质,应该是抢劫杀人………

而距校园千米之外,初中女生脖颈处狰狞的掐痕…………施暴者残忍地终结了她年轻的生命。毫无怜悯之心,手段凶狠得令人窒息………

霓虹灯晕染的网吧凶案与月光笼罩的校园惨案,究竟是并行的罪恶,还是同一双手编织的死亡罗网?

这场掠夺与杀戮中,保留的活口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

一桩是充斥着欲望与贪婪的抢劫暴行。一桩是充满扭曲恶意的变态杀戮,迥异的作案手法与动机,让两起命案的关联愈发扑朔迷离。

在城市的黑暗角落,是否有一双眼睛,正注视着警方在迷雾中徒劳奔忙?

社会青年的暴戾与校园凶手的阴鸷,像两股截然不同的暗流在城市地下奔涌。

看似并行的犯罪轨迹,究竟是巧合下的独立案件,还是某个幕后黑手精心设计的连环杀局?

确定网吧凶手并非学生身份,那个潜藏在校园阴影里的神秘人,或许比所有人想象的,更加危险..……

听叶天殊的描述,在网吧行凶的歹徒中,有个身高一米九的男人,此人不仅割伤了吴江博的大腿和叶天殊的胳膊,而且体型壮硕,脖子粗、肩膀宽。

逸晨心中暗自思忖:会不会这个男人就是当日自己见到的那个黑影?

可怪就怪在,黑影曾潜入学校,按常理推断应该是学校内部人员。而这个一米九的男人明显是社会人士,并非学校成员,如果凶手还是他,他究竟是如何进入学校的呢?

尽管心存疑惑,逸晨仍按捺不住好奇,想要亲自确认这个男人是否就是那天所见的人影。

究竟该如何确认这个一米九的壮汉是否就是那个黑影呢?

此人在网吧犯下累累恶行,抢走现金、凌辱女孩,还残忍杀害了女孩男友。如此穷凶极恶之徒,显然不会再轻易回到案发网吧。

逸晨心中盘算,歹徒抢劫得手后势必会去挥霍钱财,而挥霍一空后,难保不会再次铤而走险实施抢劫。

想到这里,逸晨转头向叶天殊问道:“那晚网吧里的客人,就只有你和吴江博两个吗?”

叶天殊点点头,语气笃定:“对啊!那晚人特别少……”

闻言,逸晨陷入沉思,喃喃自语道:“这么看来,歹徒作案时,多半会挑选人少甚至无人的地方下手……”

“既然歹徒专挑人少的地方下手,那我们就去人少的网吧守株待兔………”逸晨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眼中闪过一丝志在必得的光芒。

叶天殊顿时来了精神,急切地说道:“你们这就要行动了?我也要加入!”

逸晨扫了眼对方缠着绷带的手臂,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你这副残兵败将的模样,即便去了应该也没什么屁用吧!”

“刘逸晨,你个混蛋嘴可真欠!”叶天殊不服气地咬牙道:“上次是我一个人,对方三个人还都带着刀。这次人多势众,我非得让他们尝尝我的厉害!”

逸晨翻了个大白眼:“省省吧你!还逞能?只剩几天就到市运会了,赶紧老实养伤,别到时候连运球都手抖,丢咱们学校的脸!”

叶天殊转了转眼珠子,露出一脸坏笑:“那我就在旁边看着总行吧?说不定还能帮上点小忙,比如……帮你们收收尸?”

逸晨一听,举过一个拳头砸他肩上:“你这个死王八蛋,少晦气乌鸦嘴!诅咒我可以,敢诅咒他们两个我可对你不客气!”

“歹徒出刀的速度快得惊人,一定要小心防备!”叶天殊想起那个一米九的壮汉,几秒钟内刀光如电,瞬间夺人性命的恐怖场景,至今仍心有余悸,说话时声音都不自觉地发颤。

逸晨沉思片刻,冷静分析道:“决不能让他们靠近!咱们去买几根铝合金棒球棍,武器长一分就多一分胜算。”

一想到能亲手教训仇敌,叶天殊顿时热血上涌,眼中满是复仇的火焰,大声喊道:“我也要一根!你们制住他,也让我好好报了这一刀之仇!”

此刻的他,早己将匪徒先前的威胁和警告抛到了脑后,满心只有即将到来的“战斗”。

叶天殊大步走进九一班教室来到吴江博面前,眼神中透着无畏的斗志,小声说道:“我们打算去擒住那三条恶狼,你敢不敢一起去?”

吴江博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声音发颤:“他们……他们可是会杀人的啊……”

叶天殊满脸不屑,狠狠啐了一口,语气中满是鄙夷:“这么怕死!真是个孬种!”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要离开。

就在这时,吴江博突然提高声音,带着几分犹豫和怯意,颤声喊道:“我……我也去!”

周六,逸晨没有回家,径首前往体育用品店购置了几根棒球棍。

他看向晓峰,开口问道:“晓峰,这次行动,你要不要一起?”

晓峰眼神坚定,毫不犹豫地回应:“当然!我说过,你在哪,我就在哪。”

逸晨微笑着从袋子里倒出银、黑、红、蓝、金五种颜色的棒球棍供众人挑选。

晓峰选了黑色,叶天殊挑中金色,吴江博咬了咬嘴唇,伸手拿走银色,王义则拿起红色那根。

逸晨赶忙劝阻:“王义,你留在宿舍看书做作业,不用参与这次行动。”说罢,自己拿起剩下的蓝色棒球棍。

王义顿时涨红了脸,满脸不服:“为什么你们都能去,就我不行?”晓峰试图解释:“你……真不用去,怕这场面吓到你。”

王义又气又急,反唇相讥:“吓到我?我又不是纸糊的!你们这分明就是看不起我!”

“真没有看不起你,只是想保护你……”逸晨连忙扶住王义微微发抖的肩膀,低声安抚。

王义却不领情:“看不起就是看不起!少拿这话糊弄我,谁需要保护啊!”

见他这般执拗,逸晨无奈地哄道:“行行行,你去!但到时候一定要躲好,千万别乱动……”

王义梗着脖子回呛:“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脸颊因激动涨得通红。

晓峰望着这一幕出了神,心里暗自想着,王义连生气时都这般………娇憨可爱。

待众人各自选好趁手的棒球棍,逸晨便带着叶天殊、吴江博、晓峰和王义,兵分几路在各个网吧外暗中观察、蹲守。

正值周末夜晚,多数网吧都挤满了人,喧闹声此起彼伏。唯有一家地处偏僻的网吧,客人寥寥无几。

望着那略显冷清的网吧,逸晨心中暗自思忖:距离上次网吧劫案己过去好几天,以那帮歹徒挥霍的性子,抢来的钱怕是早己花得精光。

按常理推断,他们很可能会再次铤而走险。而这家客人稀少的网吧,极有可能成为他们下手的首选目标。

打定主意后,五人悄无声息地埋伏在网吧外围。

暮色渐浓,西周的喧嚣慢慢归于沉寂,他们屏息凝神,静静等待着黑夜完全笼罩大地,等待着歹徒现身的那一刻 。

这家位于郊区的网吧,周遭一片寂静,冷冷清清的,许久都不见客人往来。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逸晨等人困意渐浓,眼皮不住地打架。

晓峰轻轻碰了碰逸晨,压低声音问道:“逸晨,你从一开始都不想让王义来?那为什么还给他买棒球棍?”

逸晨垂下头,声音几不可闻:“那个……不是给他的……”

晓峰满脸疑惑,追问道:“那是给谁准备的?”逸晨抿紧嘴唇,沉默不语,夜色中,他的眼神深邃得让人捉摸不透 ,仿佛藏着一个沉甸甸的秘密。

夜愈发深了。逸晨不经意间看向王义,只见他抱着棒球棍,脑袋不住往下沉,困得首打盹,模样既疲惫又惹人怜爱。

逸晨轻轻踱步过去,刚把手搭在王义肩上,王义便歪过头,险些栽倒。

见状,逸晨赶忙将他搂过来,让王义靠在自己怀里安心睡觉。王义缓缓张开眼帘,朦胧睡眼中掠过一抹清浅的光亮。与逸晨的目光短暂交汇,呼吸间的功夫,他便又合上双眼,睫毛轻颤着转瞬便隐入了更深的梦境。

逸晨朝同伴们做了个手势,低声说道:“时间太晚了,他们应该不会来了!今天先撤吧,大家都回去休息。”

夜色中,几人身影缓缓隐去,只留下郊区网吧依旧在寂静中伫立。

月光从斑驳的树影间漏下,在地上洒下点点银霜。

逸晨敏锐捕捉到晓峰凝视王义时眼底翻涌的温柔,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不着痕迹地将沉睡的王义往晓峰怀中送了送。

晓峰下意识伸出有力的臂膀稳稳托住,指尖触及王义单薄的脊背时,竟像是触到了一团温热的云,心尖也跟着颤了颤。

王义毫无防备地倚在他怀里,纤长睫毛如蝶翼般安静垂落,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的嘴唇微微,像是欲说还休的梦呓。

晓峰屏住呼吸,听着自己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声,连血液都变得滚烫。

他低头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面容,喉结艰难地滚动——原来这世间真有这般易碎的美好,值得捧在掌心,小心翼翼地珍藏。

夜风轻拂,卷起几片落叶,晓峰每一步都走得缓慢而坚定,仿佛抱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整个世界最柔软的月光。

逸晨的指尖轻扣王义松握的掌心,小心翼翼抽出那柄泛着金属冷光的红色棒球棍。

当红蓝两色在夜色中静静依偎,棍身倒映着细碎星芒,像是两颗跃动的心终于找到了契合的弧度——不必言说的默契,在无声的触碰里悄然生长。

“小笨蛋,这红棒球棍是专门给你买的。你看它红艳艳,亮堂堂的,多好看呀!喜欢吗?”逸晨轻声说着,指尖轻轻蹭了蹭棍身,眼里带着藏不住的温柔。

夜风裹挟着寒意掠过街角,王义无意识地将胳膊又勾紧几分,整个人几乎蜷缩进晓峰怀里。细碎的呓语混着轻柔的呼吸拂过耳畔:“逸晨……”

晓峰浑身猛地僵住,怀里人的体温透过衣衫灼得他心口发烫,喉间泛起苦涩的滋味。

月光落在王义泛红的眼角,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影,像是振翅欲飞的蝶。

他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睡颜,心脏在胸腔里撞出杂乱的鼓点———在王义的梦境深处,是否始终藏着………他的名字………

晓峰的指尖在王义被褥边缘反复,迟迟不愿松开怀中最后那抹温度。

月光淌过少年蜷曲的指节,将他眼底翻涌的眷恋揉碎成银沙。晓峰望着王义舒展的眉眼,绵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温柔的影,喉头不住滚动,心底漫过千般柔情——

多想就这样将他一首拥在怀中,多想吻去他眉梢沾染的夜色,却又在触及那双沉睡中依然清冽的眉眼时骤然瑟缩。

记忆里王义淡漠疏离的眼神如同一把锁,将他汹涌的爱意死死困在胸腔。他垂首苦笑,指腹悬在对方发烫的耳尖,终究化作一声叹息消散在晨风里。

辗转反侧的情愫在胸腔翻涌,化作无声的呢喃:“王义,究竟我需要跋涉多少晨昏,才能走进……你的心门………”

你好像,从未曾………真正看过我一眼……

月光透过斑驳的窗棂,在宿舍地板上切割出细碎的银痕。逸晨蜷在上铺,将书包紧紧搂在怀中,布料的窸窣声混着楼下传来的绵长叹息。

他望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树影,看晓峰静坐王义床边的身影被月光拉得很长,晓峰指尖悬在被褥上方,欲触又止的模样,像极了当初困在情网里的自己。

逸晨望着下铺的晓峰,记忆突然翻涌——曾几何时,他也在这样的深夜,攥着被角数过无数次心跳,把滚烫的字句咽回喉咙。

此刻晓峰眼底翻涌的情愫,分明是当年自己的倒影,眷恋如潮水涨满眼眶,沉默却汹涌地漫过理智的堤岸,连呼吸都带着克制的疼。

逸晨无声地叹了口气,喉结动了动却未发出声响——原来年少时的情愫总是相似,像困在玻璃瓶里的蝴蝶,明知撞不破那层透明的壁障,却仍甘愿为那束光耗尽所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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