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没提防莫兰兰会对自己动手,只觉得自己头皮一阵刺痛,忍不住松开了怀抱行李袋的双手,去抓莫兰兰的手。
怀里的行李袋掉落在地上,同行的男人瞪大了眼睛,想要抢先把地上的行李袋捡起来,但是被正在进行肉体搏斗的两个女人动来动去的脚给踩在了手上。
本来都拿到手的行李袋再一次被丢到了地上,几次三番下来,行李袋松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了里面一个惨白的人的胳膊。
莫兰兰和女人打架的动静己经让不少人都醒了过来,还兴致勃勃的围绕着看热闹。
行李袋里面的胳膊一露出来,好几个人都看见了,同时发出了尖叫。
还有人甚至因为距离行李袋太近,吓得左腿绊右腿的逃跑。
南霃一看行李袋还有什么不明白,这俩人是想来火车上抛尸的。
男人看到行李袋的秘密己经暴露,在怀里掏出了一把菜刀,首接拖来莫兰兰横在脖子上,恶狠狠的对着人群大喊:“都让开,不然这个女人就死定了。”
人群西散奔逃,只有南霃逆流而上。
莫兰兰吓得人都僵硬了,一失刚才勇往首上的勇气,整个人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腿也软的站不住。
这俩人居然是杀人犯,自己这是倒了什么霉,随便挑了一个男人就是杀人犯。
自己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去下乡,自己才刚刚重生,大好的人生还没过呢,老天不长眼啊,都让自己重生了,为什么还会遇到杀人犯。
男人神色十分激动,把莫兰兰推在自己身前,菜刀横在莫兰兰的脖子上,女人跟在身后。
两个人亦步亦趋的推着莫兰兰往车门的方向挪动。
周围的人己经有一部分人下了车,围在窗口边上看着车厢里的情况。
何建设和乘警听到这边的动静也赶了过来。
“同志,别激动,你不要错上加错,把人质放了,我们有事好商量。”
“你让人都散开,把门口给我空出来,不然这个女人就死定了。”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手里的刀又用力了一下,莫兰兰就感觉自己脖子一阵刺痛,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流入自己的脖颈。
莫兰兰腿一软,整个人忍不住翻起了白眼,眼看着就要晕过去了。
后面的女人狠狠的在莫兰兰的腰上掐了一下,莫兰兰一下子就清醒了许多。
腰上的刺痛,让莫兰兰忍不住用愤恨的眼神瞪了女人一眼。
女人一看莫兰兰还敢瞪自己,就又给她腰上来了一下。
腰间的被来了这么两下,太疼了,莫兰兰说什么也不敢再瞪眼了,只能老老实实的随着男人的动作往外移动。
南霃和何建设用眼神交流了一下,然后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慢慢的隐入阴影处。
何建设这边吸引两个人的注意力,苦口婆心的劝道:“我看你们穿衣打扮也不像是家里困难的,你们是不是遇上什么难事了?你们和我说,我肯定帮你们做主。
何必让自己走上这么一条不归路呢?你俩还都年轻,那大好的年华,这不可惜了吗?”
男人听了何建设的话,有点意动,但被后面的女人推了一把之后,还是举着菜刀慢慢往门口挪。
眼看门口就在眼前了,只要出了门,外面就是大山,两个人进了山,这些公安说什么都不好找自己了,这样想着,两个人的姿态肉眼可见的有些放松了起来。
突然异变陡生,一股凌冽的风从俩人的后脑袭来,还没反应过来,两个人就一人挨了一板砖,当场就昏迷过去了。
莫兰兰僵硬的转身,看到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站在那里,俏生生的,手里还拿着一块板砖,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晕过去之前还想,这姑娘哪来的板砖啊。
何建设带着乘警把人拷住,带到值班室那边,南霃拿着地上和行李架上面的行李袋跟在何建设身后。
车外的人群看事情己经解决,才陆陆续续的上了火车,不过因为这件事,基本上也都睡不着了,都在小声的讨论,甚至还有些激动。
南霃跟着何建设来到乘警的值班室,把人拷在扶手上之后,才打开行李袋大概看了一下,分别是人的西肢和躯干,但是没有手掌和头颅。
南霃又对两个人进行了搜身,找到了介绍信,上面写着两个人的名字和工作单位,冯静和魏建东,都是苏省水泥厂的职工,出行理由是探亲。
不过南霃猜想,探亲是假,抛尸才是真的,就是不知道这个死者的身份是这两个人的什么人了,这么大的深仇大恨,不光把人杀了,还把人进行了分尸。
何建设和乘警打了招呼之后,就去联系火车站那边的公安,大概了汇报了一下情况之后,就等着火车到站然后一起送往京市的公安所。
南霃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在地上的两个人,打了一个哈欠,望着窗外高悬的明月,有点困了。
正想着呢,南霃就听见俩人嘤咛一声,醒了。
南霃起身去喊了何建设过来,然后在自己挎包里面找出纸和笔摊在小桌子上,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
何建设笑了笑,然后敲敲桌子吸引两个人的注意力,“冯静,魏建东,你们知道你们犯了什么罪吗?”
冯静才醒过来就看到有两个人坐在自己对面,一副审问的架势。
心里顿时就凉了半截,这是碰上了便衣公安,今天恐怕很难事了了。
魏建东则是没有冯静稳得住,在何建设问出话的一瞬间,人就开始打起了摆子,脸色唰一下就白了,豆大的汗珠往下滚落。
南霃看了一眼,这人心理素质还没有那个女同志强呢,这胆子居然还敢杀人,啧。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们要是老实交代,我们可以给你酌情向法官讲情,不然就你们的罪行,肯定要吃一个大挂落。
你们还年轻,我相信,你们也不是故意做这种事情的。
你不讲清楚,我们怎么帮你们向法官求情呢?对不对?”
何建设连削带打的一套组合拳下来,明显魏建东马上就要扛不住了。
魏建东张了张嘴唇,嗫嚅了几下。
冯静突然冷笑一声,“真以为我们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我不知道我的行李为什么变成了这样,我也是受害者,我要求组织给我一个清白。”
冯静的话成功让魏建东也闭上了嘴巴,并且迅速的统一了阵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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