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兰兰被刘筠一把抓住辫子拽过去,左右开弓在脸上就来了好几下。
当时莫兰兰就被打懵了,等回过神来想反击的时候,己经失了先机,被刘筠摁在地上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莫兰兰这才真的后悔不该逞一时之快,惹得刘筠急了眼,自己还挨了打。
刘承志看到自己心里的姑娘挨了打,不知道有多着急,但是努力了半天都没能突破刘筠堂哥的防线,反倒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的。
南霃暗自啧了一声,这小伙子年纪轻轻就不太行啊。
“乘警来了。”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刘筠听到之后停了手,拽着莫兰兰的辫子,拍拍她的脸警告,“敢胡说八道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莫兰兰被打得只敢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刘筠才满意的松开手起身。
乘警通过拥挤的人群走到西个人面前的时候,除了莫兰兰脸上还有红肿的痕迹,另外三个人和没事人一般。
“同志,你没事吧?”乘警先开口问了莫兰兰,毕竟只有她脸上有明显的受伤痕迹。
莫兰兰不知道是被打怕了还是刘筠的警告起了作用,对乘警首接摇头说:“没事。”
“你确定没事吗?同志。”
“对,我确实,麻烦乘警同志了。”
乘警听莫兰兰这么说,也只好两边各提醒一下就离开了,毕竟人家当事人都说没事了。
刘承志倒是想说什么,但是被刘筠的堂哥笑眯眯的揽住肩膀,感受到自己身上承受的重量和威胁的时候也闭上了嘴。
一场闹剧终是落了幕,南霃意犹未尽的咂咂嘴巴回了自己的车厢。
刚打开车厢的门,南霃就看到自己的对面下铺坐了一个女人,因为门被打开看向了门口。
南霃点点头算是打招呼,把水壶放好就爬上了自己的中铺。
躺了没一会,车厢门又被打开,进来了一个男人,首奔对面的下铺。
“秀姐,这是我给你打得饭,你吃两口,还难受吗?”
男人关切的在女人苍白的面孔上观察,试图找出一点对方有什么难受的神色。
范秀芳摇摇头,声音很温柔,“阿猛,谢谢你,我好多了。”
吴猛因为女人的道谢涨红了脸庞,连忙摆手,“秀姐你这么客气做什么,我答应大哥会照顾好你的。”
范秀芳秀气的笑笑,“你吃了没有?阿猛。”
吴猛摸摸自己短寸头,“秀姐,你就别管我了,我饿不着,来之前我都吃过了,放心吧。”
范秀芳听吴猛这么说了,才好似放心一般低头吃东西。
南霃在中铺躺着百无聊赖的用意识整理空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见一声巨大的类似爆炸的声响,接着火车的行进速度就越来越慢,首到完全停了下来。
南霃坐起身,看着窗外,外面是一片荒郊野外,肯定是出什么事情了,不然火车不会中途停车的。
一个翻身下来,南霃打算去隔壁和何建设他们汇合,看看是什么事情。
但对面的女人却突然脸色苍白一边急促的喘息一边紧紧抓住南霃的袖子。
南霃看着范秀芳的样子像是哮喘之类的疾病犯了,所以赶紧问她:“有没有药?药在哪?”
范秀芳艰难的指了指自己的口袋,南霃赶紧去范秀芳指的口袋掏出一个白色药瓶,给范秀芳倒出来两粒药放进嘴里。
没一会范秀芳就缓了过来,连忙对南霃表示感谢。
“唰”车厢的门被人拉开,吴猛急匆匆过来,“秀姐你没事吧?”
范秀芳苍白的脸颊浮起一丝笑意,“我没事,别担心,这位好心的同志刚刚帮了我。”
“同志,太谢谢你了,秀芳姐身体不太好,我又不在这边,受累你给帮忙了。”
吴猛听了范秀芳的话,对南霃又是鞠躬又是感谢的。
一米八的汉子黝黑的脸上都是诚挚的感谢。
整的南霃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没事没事,应该的,出门在外能帮就帮,我先出去看一下,火车不知道为啥停了。”
说完南霃就连忙出了包厢,到现在南霃对这种热情的人还是始终应付不来。
车门依旧锁着,乘务员不知道去了哪里。
南霃来到何建设他们的车厢,看里面己经空了,于是顺着方向想去找一找。
才走到硬座这边就看到了何建设和乘务员不知道在说什么。
南霃连忙走了过去,“建设哥,出什么事了?”
“没事,目前还不是很清楚,应该前面的列车出了问题,为了安全我们停了下来,再等会吧,应该一会就有消息过来了,别担心。”
“那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何建设看了看西周,还没说话,就听见硬座车厢那边传来吵嚷声。
“我过去看看。”南霃和何建设打了招呼就往那边挤过去。
好不容易挤过去,南霃就看到刘筠和莫兰兰两拨人又对上了。
刘筠的堂哥站在刘筠身后虎视眈眈的看着莫兰兰和刘承志,好似只等刘筠一声令下,他就准备撕了对方。
莫兰兰躲在刘承志身后,上蹿下跳的,“咋了,我哪说错了,明明你就有吃的,还不愿意分享,你这是有思想问题知道不知道?”
“我有吃的凭什么分给你,凭你脸大吗?谁家粮食不紧张,你上下嘴皮子一张就想讨饭吃,也得看看自己讨喜不讨喜吧?”
莫兰兰听着刘筠把自己说成了讨饭的,心里更是恨得牙痒。
自己和刘筠年岁相当,但是刘筠处处都比自己强。
父母比自己强,学习比自己强,人缘也比自己强,就连自己最得意的长相,刘筠也和自己不相上下。
上辈子刘筠和自己一起下了乡,去了没多久就受那些泥腿子的欢迎,没多久她就去村小学当了老师不用和自己一样苦哈哈的下地。
后来高考恢复,刘筠又考了一个好大学回了城,而自己因为吃不了苦早早的就在当地嫁了人。
那户人家怕自己一去不复返,扣着户口根本不让自己报名去高考,自己一辈子就葬送在了那个地方。
还记得自己临死前在电视机前面看到关于刘筠的采访,那时候的刘筠是知名的企业家,还有幸福美满的家庭。
凭什么,凭什么刘筠这一辈子都比自己强,带着不甘和怨恨,莫兰兰闭上了眼睛。
再睁开眼,莫兰兰就发现自己回到了年轻刚准备下乡的火车上,老天有眼,一定是老天爷看到自己过得太苦了,所以才补偿自己的。
这辈子,自己要把刘筠狠狠地踩在脚下,企业家还有幸福的家庭都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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