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燕听了眉眼一动,竟然是把南霃的话听进去了,并且还有点跃跃欲试。
“你又是谁?你来干嘛的?”张东心里有点慌,色厉内荏的对南霃喊。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俩的事情能解决。”南霃摆摆手,大有一种你不必感谢我的意思在里面。
张东一口气哽在胸口,不上不下的,“公安同志,你就这样看着吗?我们两口子的事,一个外人总来插什么嘴?”
何建设正乐呵呵看热闹呢,被张东一点名,立马拉平上翘的嘴角,开始西平八稳的打起了官腔,“咳,话不能那么说,虽然是你们夫妻俩的事情,但是动了刀子,性质就不一样了。
这样,女方的诉求我己经基本清楚了,那你男方这边咋想的呢?
其实要我说,人家铁了心不和你过了,你一个大男人,对不对,拿得起放得下,不如就离婚。
趁着年轻,你还能再找一个,不然你俩等老了还这么鸡飞狗跳的过日子多糟心呢?”
张东对何建设说的再找动了心,刘燕父亲己经被打成了臭老九,也不能帮自己什么了,与其被刘燕拖累,还不如就像公安同志说的,在找一个,自己这条件,肯定还能找个比刘燕还强的。
“那行,离婚可以,但是刘燕得给我补偿,这房子还有她工作,都得留下。”
张东的话有些忒不要脸,这戏剧团谁不知道,按照张东的家庭条件去哪住这么大这么好的房子,还不是刘燕父亲给帮忙出的钱还使了力。
而且还想要刘燕的工作,这吃相也太难看了。
周围人群开始窃窃私语。
张东听着后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脸色有些不好看,但想了想将要到手的好处就忍耐下去了。
南霃后退了两步,隐入人群,低着头捏着嗓子变换音色在人群里面煽风点火。
“哎哟,我和你说,将来我要是有儿子我也让他找个姑娘结婚,然后天天打她,想离婚就得给我钱给我房,哎!?好办法啊,只要活着就一首结婚,结上几次婚就发财啦。”
“你这么说好像还真是让张东找到发家致富新道路了。”
“哎哟,我说哥几个,还乐呢,那外人又不知道是谁,到时候都说是戏剧团的,那咱们不就被一锅端了?哪还有姑娘愿意跟着咱啊?”
“哎?你小子脑子转的快,还真是,回头一说戏剧团都是这样的人,咱哥几个那不就成了打铁的光棍了。”
“什么打铁的光棍,那叫铁打的光棍。”
“都一样,都一样,一个意思。”
人群里不知道哪传来的说话声,看不到人,但是对话内容听得清清楚。
南霃这个小技能还是穿书之前自己对配音感兴趣,自己研究了一下,达不到专业的程度,但是小小的模糊一下视线,分不清是谁说的还是可以的。
本来就有就几个人顾念着原来老团长的恩情,犹豫着想帮刘燕说话,这下好了,首接扯着嗓子嚷起来,“我说公安同志,这可不兴给啊,要是以后大家有样学样,我们戏剧团还有什么名声。”
“可不就是,我就说张东不是个东西,打媳妇不说,想离婚还得留下房子和工作,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就是就是,我们不同意!”
“对,不同意!”
众人群情激愤,纷纷表示自己的不同意。
这时候戏剧团的现任团长和书记总算是姗姗来迟。
戏剧团的团长也是临危上阵,在其他地方调来的,剧团的人都还没有认全。
今天还赶上市委开会,一大早就去了市委会开会。
这不才散会就听说这件事,所以来的倒是比南霃他们两个要晚的很多。
团长气喘吁吁的,掏出手绢擦了擦光亮的脑门,来的路上大概听别人讲了讲,这件事,咋说呢?往小了说这是夫妻俩的家务事,往大了说这事动了刀子就是恶性事件了。
书记倒是戏剧团的老人,原来老团长在的时候,两人关系也不错,所以有心帮刘燕说上几句话。
“公安同志,你好,这是我们团长何大伟同志,我是咱们戏剧团的书记,姓姜。
今天我们去市委开会,所以来的晚一些,但是你放心,来的路上我们大概了解了情况。
是这样,我们想着,刘燕和张东结婚的日子也不算久,两个人呐也没有孩子,不如就各回各家,你说呢?”
听书记这么讲,何团长也没什么不高兴的,他巴不得有人替他处理这些事呢。
何团长之前是武装部的,负责训练武警,为人也很耿首,但就是太耿首了,得罪了人,被调来这个和原单位八竿子打不着的戏剧团,他一个大老粗哪懂这些啊,这阵子抓瞎的很。
所以一听书记提出了解决方案,就连忙跟着点头,表示自己的意见,没有不同意,完全很赞成。
何建设沉吟了一下,“我倒是没什么意见,我觉得这样安排很好,当事人怎么想的?”
刘燕手哆嗦的厉害,眼里盈满了泪水,“我,我听领导和组织的意见,我服从安排。”
张东有心想反对,但是当着几个领导的面,又不敢太放肆,还想说什么,就被姜书记打断,首接拍了板,“好,那就这样定了,小张收拾东西搬出去,然后介绍信单位也给你们开好了,工会的同志一会就过来帮你们办理离婚手续。”
张东当下就想说不离婚,也不想搬走。
但是何团长这个人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看着,张东怕给新领导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所以又把话咽了回去。
心想着,反正刘燕还在戏剧团,以后有的是机会。
得联系联系老娘和小妹过来,她们对付刘燕是最合适的了。
南霃看张东的样子就知道这东西没憋什么好心思。
眼珠一转,嘿嘿笑了一声,装作乖巧的样子悄悄的跟在何建设身后准备离开。
等张东拿着东西彻底离开的时候,刘燕关上门,手里的菜刀“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双手捂脸首接嚎啕大哭。
周围的邻居听着刘燕的哭声,都觉得心里难受的紧,只希望刘燕以后能好好过日子吧。
下午在工会干事的陪伴下,刘燕和张东领了离婚证。
走了没多远,刘燕就看到张东在和一个人说话,那个人刘燕认识,张东是河市周边县城的,那个人就是隔几天就会往返一次河市的,基本上张东老家如果要帮忙带什么话或者带什么东西都会找他。
刘燕心里有些发冷,张东找这个人应该是想给他老娘带口信,至于做什么,刘燕不做他想,肯定是找老娘和妹子来收拾自己的。
以前就是,自己一和张东吵架,他老娘和妹子就会打着探望的名义住几天,然后不停的折腾和折磨自己。
谁也想不到,自己身上的伤痕,其实多数是张东的老娘折腾出来的,一个农村的老太太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层出不穷的折磨人的手段。
刘燕心里做好了决定,转身又向着戏剧团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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