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艳阳高照,村子旁的河道边,张鑫头戴一顶破旧的草帽,身着粗布短衫,裤脚高高挽起,手持一把破旧的铁锹,一下又一下插入淤泥中,再用锄头将板结的淤泥挖松,又把挖出的淤泥装进箩筐中,原来是在清除河道中的淤泥。
“小兄弟真是能干。”萧祁安不知何时驻足在一旁。
张鑫一介粗俗的村夫,虽不懂什么礼节,但见萧祁安衣着光鲜,也隐约感觉出是什么大人物,便憨笑了两声继续埋头苦干。
“小兄弟可要接活?”
“接!接啊”张鑫听这话立睛放光。
“都接什么活计啊?”
“修堤坝、挖渠引流、制水车这些都能干,还有一个就是您今日见到的这个,疏浚河道,清除淤泥,您看?”张鑫讨好地介绍着自己的活计,活像一条哈巴狗见了肉骨头。
“不是吧小兄弟,你这样的能人,还会点更复杂的吧?”
“啊?公子是何意?”
“例如……把一种装置安装在地下河,让其与地下河逆势方向互相运作……导致,水坝坍塌?”萧祁安笑着一步步冲他靠近。
张鑫听到此话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地僵在原地,额头渗出冷汗,呆若木鸡般痴傻的解释:“不不,公子说的什么?我听不明白,我……”话未说完,便被萧祁安一脚踹翻在地,用手揪起他衣襟,勒的张鑫脸色发白,一味挣扎。
“张鑫,原来是你,原来使水坝坍塌的主要源头在你这!你可知道你有多令人愤恨?”随后一把松开他衣领,张鑫便瘫倒在地上“来人,把他带走,扔进牢房里,等候处置。”
再说钱庸,他被困在自家酒楼里己经整整两天,可谓是如坐针毡,心乱如麻。酒楼外,萧祁安派来的官兵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断绝了他所有逃跑的可能。
终于,在第三天的下午,萧祁安带人来到了酒楼。钱庸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房门被推开,萧祁安带着官兵闯了进来,钱庸脸色煞白说道:“九殿下,这……这是?我在这青州城里一向本本分分做生意,从没有做过什么……”
话未说完,萧祁安冷哼一声:“到了衙门,自会真相大白。来人,带走!”
钱庸被萧祁安关押到一间阴暗潮湿的牢房里,他深知,自己这次卷入的事情远比想象中要严重得多。
在狭小的牢房中,钱庸来回踱步,心中不断盘算着,他想到了赵益,那个指使他做事的人。
钱庸焦急地对门外看守的衙役喊道:“我要见赵益,快帮我传话,快去!”士兵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并未理会。但钱庸不肯放弃,不停地哀求,士兵终于不情愿地答道:“他如今自身都难保,你找他又有何用?”
钱庸满心疑惑,那衙役紧接着告诉他赵益己入狱的事,钱庸暗自惊道这赵益竟比他还先被抓了进来。
他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他意识到赵益自身都难保,更不可能来救他了。
此时的钱庸感到了深深的绝望,在牢房中坐立不安,冷汗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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