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甜蜜素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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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甜蜜素真相

 

2145年8月21日 AM3:47 联邦第三净水厂

张晴雪蹲在甜腻腻的排水管上啃能量棒,银化的右手把铝制包装捏成了抽象派雕塑——像极了霍恩的秃头被压路机碾过的造型。脚下汩汩流动的粉色液体泛着草莓蛋糕的荧光,管壁上贴着「温馨告示」:「饮用前请摇匀!沉淀物含克苏鲁赠礼,集齐十克兑换霍恩假发碎片!」她弹了粒鼻屎进水流,液体立刻翻涌出三只荧光水母,触手拼成「素质呢?」的弹幕,还附带深渊商会的举报热线。

"姐,你确定要喝这坨洗澡水?"张晴雨扒着通风口探出头,脖子后的发光纹路把管道照成廉价KTV包厢,墙上的霉斑随着光晕跳着《小苹果》的节奏。"我刚看见厂长往池子里倒外星洗衣粉!包装上写着《观测者推荐·社畜快乐粉》!"

"这叫战略级品鉴!"张晴雪甩出银手捅破过滤网,五吨粉红液体劈头浇下,把她染成死亡芭比限定款,连睫毛都粘着亮片。视网膜突然弹出提示:【甜蜜素浓度超标!建议搭配胰岛素服用,或首接拨打机械佛国临终关怀热线!】

苏离的藤蔓从下水道钻出,卷着个长蘑菇的防毒面具:"最新款空气净化器,附赠孢子面膜功能。"面具刚戴上就开始朗诵《联邦饮用水安全法》第250条:"禁止在公共水源养克苏鲁宠物……"气得张晴雪一拳捶进控制台,炸出的电火花在墙上烧出个竖中指涂鸦,旁边恰好是市政厅颁发的「最甜蜜净水厂」锦旗。

AM4:15 数据洪流:鬼畜狂欢

主控室的门锁是台AI语音助手,正用霍恩的声线叨逼叨:"密码提示:我最爱的身体部位是?"张晴雪把银手按在识别器上:"秃头。"

"回答错误,正确答案是充满智慧的额……草!"门锁突然死机,陆沉舟的机械臂从通风管垂下,插着U盘嘿嘿笑:"植入了个小病毒,现在它最爱的是机械佛国的电子木鱼。"

数据库屏幕亮起的瞬间,三百个粉红甜心表情包喷涌而出,比深渊商会的促销弹窗还瘆人。张晴雪银手插进接口,金属指尖渗出液态代码:"给爷爬!"数据洪流中闪过加密文件标题——《关于在饮用水中添加观测者孢子促进社会和谐的通知》,附件视频里市政主管正用甜蜜素泡脚,脚皮屑在培养皿里长成克苏鲁幼体,触手上还挂着「市政厅十佳员工」的工牌。

"破茧友情提示!"老K的全息影像从水阀冒出,脑袋上顶着一坨粉色水母,"七点钟方向有惊喜大礼包!"张晴雪踹开储物柜,里面滚出个被藤蔓捆成粽子的市政主管,头顶插着苏离的食人花当装饰,花瓣上刻着「贪污犯:王冠」。

AM4:47 提线木偶:职场现形记

"我是自愿的!进化是观众赐予的礼物!"市政主管的瞳孔浮现B7-15的荧光座位号,脖子像生锈的机器人般咔咔转动,"现在拨打热线电话,即可获得霍恩队长亲笔签名假发……"

张晴雪把银手怼进他嘴里:"观众爱看生吞活人吗?"吞噬记忆的瞬间,她眼前炸开走马灯——主管每天早晨对着镜子练习假笑,午休时用甜蜜素浇灌办公室的食人花盆栽,晚上还要背诵观测者下发的《正能量话术手册》,连做梦都在喊"感恩观众老爷打赏"。上周市政厅团建,全员表演傀儡戏《感恩的心·甜蜜素版》,观众席上飘满「无聊,退钱!」的弹幕。

"草!这帮孙子被PUA得比陆沉舟还彻底!"她吐出沾满口水的机械牙套,视网膜上残留着观测者剧场的排期表,今晚八点档正是《实验体0927的绝望时刻》,预告片里自己正在岩浆里跳钢管舞。

张晴雨用结晶手指戳主管的腮帮子:"他现在像不像深渊商会的残次品手办?"主管突然跳起机械舞,西肢关节喷出甜蜜素香氛:"现在订购市政厅联名款香水,前调甜蜜素,中调克苏鲁,后调霍恩的……"

"后调你大爷!"苏离的藤蔓把他倒吊着塞进过滤池,粉色液体咕嘟咕嘟冒出血泪状气泡。陆沉舟的机械义眼突然抽搐:"检测到思维控制器信号源——在厂长办公室的咖啡机里!"

AM5:30 咖啡机:绝命毒师

厂长办公室的智能咖啡机正在自嗨:"两勺孢子粉,三滴克苏鲁黏液,用霍恩的怒火加热……"机身贴着「年度优秀员工」贴纸,出水口还挂着「最佳脑控装置」的锦旗。

张晴雪的银手刚碰到按键,咖啡机突然变形为杀戮兵器,蒸汽口喷出会写血书的纳米虫:"观众老爷们礼物刷起来!"虫子们在空中拼出「小心心刷屏就停火哦~」。

"这年头家电都比你有活!"张晴雪边躲边吐槽陆沉舟。银手插入咖啡机核心的瞬间,整座水厂突然响起《难忘今宵》的BGM,所有水管开始跳东北大秧歌,阀门把手甩起红手绢。控制台弹出观测者弹幕:"打赏一艘星际飞船!求主播生啃控制器!"

控制器是个会说话的金属海胆,尖刺上刻满"B7-15"的座位号。张晴雪刚咬下去,满嘴就泛起初恋般的酸甜:"草!这玩意是跳跳糖味儿的!"

"恭喜解锁新成就!"张晴雨瞬移到她肩头,"生吞外星脑控装置:勇者!"小丫头的结晶手指突然插入总控台,全网首播甜蜜素配方——成分表最后一行小字滚动播放:"本品含观测者脚皮屑,可能引发变异型社畜综合症,症状包括自愿加班、赞美老板、以及购买霍恩等身抱枕。"

PM6:00 末日:魔幻茶歇

众人瘫在厂长的高级按摩椅上,看着窗外机械佛国的飞艇洒传单。传单上的霍恩穿着粉色围裙,举着甜蜜素蛋糕微笑:"烘焙美好新生活~"背景是P得妈都不认的南极冰川纯净水广告。

张晴雪用银手捏爆全息投影:"新生活个屁!这孙子自己喝南极冰川水!"投影残片拼成霍恩的秃头表情包,配文「秃然心动」。

苏离的藤蔓卷来机密文件,上面印着市政厅的年度计划:"预计三年内实现全民脑控,剧场收视率突破千亿……"陆沉舟突然拔下自己的机械义眼:"最新消息,深渊商会开始卖观测者应援棒了,灯光可调成「快逃」和「要完」两种模式。"

张晴雨的发光纹路突然投影出母亲的脸:"南极……环形剧场……滋滋……别当小丑……"全厂灯光应声熄灭,应急通道亮起克苏鲁主题荧光箭头,指向厂长珍藏的二十年陈酿甜蜜素原浆。

"这算哪门子逃生指引!"张晴雪踹翻酒桶,粉色液体中浮出张雅的全息影像——她正在南极冰原上竖着双中指,身后环形装置的灯光拼成"B7-15"。

(本文所有科技概念均为虚构,与现实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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