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铁窗内外的禁忌痴缠
潮湿的霉味混着铁锈气息渗入鼻腔，林浅攥着探视牌的指尖微微发白。玻璃隔板另一侧，沈砚庭身着囚服的身影显得格外清瘦，腕间的镣铐在冷光灯下泛着幽蓝的光，却丝毫不减他眼底灼烧的欲望。
“来看我笑话？”他倚着椅背，喉结在单薄的衣领下滚动。林浅这才注意到他额角的淤青，像是被人刻意留下的印记。不等她开口，男人突然倾身向前，隔着玻璃呵出的白雾模糊了两人的面容，“想不想知道，每个深夜我都在想什么？”
林浅的耳垂瞬间发烫。昨夜她辗转难眠时，手机突然收到匿名彩信——画面里沈砚庭的手掌隔着衣料按压在自己大腿内侧，而拍摄角度分明是她的卧室。此刻他勾起嘴角，露出她熟悉的危险笑容：“我的金丝雀，是不是每晚都在回味我的温度？”
探视室的空气骤然升温。林浅握紧包中藏着的U盘，里面是她新收集到的沈家犯罪证据。但沈砚庭的目光却始终锁在她锁骨处，那里还留着他离开前咬出的齿痕。“过来。”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得像暗夜里的蛊惑，“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好好听话。”
林浅鬼使神差地靠近玻璃，却在贴近的瞬间被沈砚庭的手掌按住。隔着冰冷的屏障，他的指尖沿着她唇形描绘，喉间溢出压抑的低笑：“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敢动我吗？”镣铐碰撞的声响中，他突然扯开领口，露出胸前狰狞的纹身——那是缠绕着荆棘的金丝雀图腾，“因为整个江城的地下世界，都在等我出去。”
话音未落，林浅的手腕突然被他扣住。隔着玻璃的姿势暧昧至极，她能清晰看见沈砚庭眼底翻涌的。“听说你去见了我父亲的老管家？”他的拇指着她手腕内侧的血管，“小心他给你的‘证据’，那不过是引你入局的新陷阱。”
林浅浑身一僵，包里的U盘仿佛变成了烫手山芋。沈砚庭趁机倾身，隔着玻璃含住她的耳垂，舌尖的温度透过屏障灼烧着敏感神经。“别怕，”他含糊道，镣铐重重砸在玻璃上，“就算在监狱里，我也能让你......”
“探视时间到！”狱警的吼声打断了暧昧的氛围。沈砚庭被拖走时，目光仍死死盯着林浅起伏的胸口。而她跌坐在椅子上，才发现双腿早己发软，大腿内侧不知何时渗出了细密的热意。
深夜的公寓，林浅被剧烈的敲门声惊醒。猫眼外站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怀里抱着的纸箱上滴落着暗红液体。打开门的瞬间，腥甜的气息扑面而来——箱子里是件浸透血水的婚纱，正是她在沈砚庭书房暗格中见过的那件。
“沈先生送的礼物。”男人摘下帽子，露出脸上与沈砚庭如出一辙的冷笑，“他说，等他出来那天，要看着你穿着它，在血色中成为真正的沈太太。”话音未落，男人突然逼近，潮湿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不过在那之前，要不要试试......”
林浅抄起花瓶砸过去，却被对方轻松躲开。男人扯开她的睡衣肩带，滚烫的手掌覆上她的腰：“别挣扎了，整个江城都是沈家的......”千钧一发之际，窗外突然炸开刺目的警灯。男人咒骂着翻窗逃走，而林浅跌坐在地，颤抖着摸出手机——通话记录显示，沈砚庭十分钟前曾来电。
月光透过破碎的窗户洒在婚纱上，林浅颤抖着抚摸布料上干涸的血迹。手机在这时震动，新消息弹出：“下次见面，我要你主动张开双臂。——你的主人” 配图是她今夜在探视室红着脸的模样，拍摄者显然就在现场某个角落。
暴雨再次席卷江城，林浅蜷缩在沙发上，耳边不断回响着沈砚庭在监狱里沙哑的低语。她知道，这场隔着铁窗的博弈，远比想象中更加危险而致命——而她早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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