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水下那东西突然聚集在一起,整个水面上能够清晰地看见其数量很多。
舒老板赶紧叫人给那断臂的伙计简单包扎了一下,他整个人己经疼得晕了过去。
看见自己手下的两个伙计,一个不知所踪,一个被啃掉了手臂,舒老板突然变得狂躁起来。
他取出腰间的刀子悬在了周誉恒脖子前,怒声骂道:“周誉恒,这还没到那宫殿门口,我就折损了两个兄弟,你说我是不是也该杀你一个人泄泄愤?”
周誉恒笑道:“我早就说过这地下的环境远比你想象的复杂,这些都是不可预料的,我也不能保证我和你,以及我这两个义侄能够安全地出去。”
蒋敬延靠在林砚含背后,不紧不慢地接过恒叔的话,“舒老板,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啊,这个道理你总不会不懂吧?”
舒老板愤怒地将刀回鞘,警告道:“你最好现在立刻搞清楚水里是什么情况,否则我们连入口没到,就先死在这里了。”
周誉恒没有回答,他取出腰间的匕首,对准船边游动的那一只黑影狠狠刺下,将其拿起时,周围那一块水域突然变黑了。
“这东西居然是鱼人!”
林砚含惊呼道。
恒叔见她如此巨大的反应,便扭过头来说道:“你见过吗?”
她点头,“这东西嘴里有个虱子,许是因为它控制鱼的行为的。”
“不错,这鱼虱是因为被忘语花分泌的汁液感染所致,鱼人因此间接变异了,这说明这周围一定生长着忘语花。”
他站起身来,向西周望去,在地下暗河转角处,一个巨大的碗形谷底逐渐浮现在眼前。
那谷底的水面上长满了忘语花,一种腐蚀性的恶臭顷刻袭来。
“用强光照射水面,这玩意儿见不得光。”蒋敬延喊道。
周誉恒蹲下身来,瞥了他一眼,“敬延,我倒是小看你了。这鱼人常年生活在阴冷潮湿的地方,自然是见不得光的,而且这控制鱼人的虱子和忘语花是共生关系,一损俱损。”
当手电灯光照射到湖面上时,那水下躁动的鱼突然便安静了下来,离开了那光线所照射范围内。
这时船上突然有人喊道:“这花的味道真的好臭。”
他们一行人全然只关心到了那水底下的鱼人,而忽略了某一个瞬间水流的速度突然变快了。
不知不觉间己经来到了谷底,林砚含望向西周,地下暗河流到此处后便汇聚在此类似于盆地的地形之中,水流不再流动,以至于湖面上竟全长满了忘语花。
气船也停止在这花丛中静止不动,而他们似乎处于这个“花盆”的正中央。
“不好,这气船被花刺戳破了!”
林砚含看见后面那一艘气船突然快速塌陷下去,赶忙从背包里掏出一截细绳扔给那条船上的人。
等那船气泄露地差不多时,刚好可以用那条绳子将缺口给捆住。
三条气船都被困在了湖中央,周围全是忘语花,其它气船被刺破也是迟早的事情,他们需要尽快找到脱困的方法。
一路没说过几句话的蒋敬延突然发话了,"你瞧那里是什么?"
林砚含顺着他目光所及之处望过去,几丈远处立着一个恍若石碑的东西,“这部分身形怎么这么熟悉?这不是那鱼人雕塑吗?”
“对,那就是跟我们之前见过的一样的雕塑,这水淹没了那个雕塑的大半个身子。”
蒋敬延回复道。
那身后的舒老板听到两人的谈话,又将那匕首靠在了林砚含的脖子上,带着几分怒意,眼前的情形似乎己经让他有点失去理智了。
“周誉恒,你看这宫殿还没进去,我们恐怕是要死在这里了。你们的命死不足惜,可我还没拿到我的东西,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死了。”
他扭过头,朝蒋敬延吼道:“蒋二少爷,你游过去看看那个雕塑有什么问题,或许能找到什么方法离开这里。”
周誉恒伸出手拦住正欲要跳过去的蒋敬延,并向舒老板说道:“这孩子没什么经验,还是我去吧。”
舒老板的眼神变得像一头饥饿的野兽,充满了攻击性,手中的刀勒得更紧了,“不行,你还得为我引路,不能死在这里了。”
他身后的其它手下也顺势半举着匕首,仿佛觉得周誉恒可能会在这里与他们鱼死网破。
周誉恒见状只能无奈地说道:“敬延你就去吧,小心一点。”
林砚含看见他从水中一跃而下,脸上显示出担忧之色,纵使那把刀己经勒出了血迹,但她依旧强装着镇定。
蒋敬延游向那鱼人雕塑,不久便摸到了它的下半身,那下方好像也如同之前见的那座雕塑一样,其腹部刻有文字。
他仅凭手指的触感就判断出那些文字所表达的意思与之前见的那座如出一辙。
而更让他意外的是,那只鱼人的腹部西周有一处凹陷,那中间好似有一块方形的按钮。
“这雕塑上有机关。”蒋敬延喊道。
周誉恒点了点头,“那雕塑上的机关应该就是地图上指示的宫殿入口,你将它按下去。”
蒋敬延朝下摸准了位置,立马摁下那块按钮,那方形石块缓缓陷入石像里面。
突然整个水面开始剧烈的震动,连同整个峡谷也剧烈摇晃起来。
林砚含感觉到下方有什么机关正在缓缓启动,水面似乎下降了。
她又看了一下忘语花的茎叶与船的相对高度,顿时惊觉。
原来不是水位下降了,而是三条气船的位置升高了。
那船下突然凭空升起来一座石台,约半尺高,整体呈圆形,位于花谷中间。
那圆台的边缘竟然每隔一段距离便从水中立起一座鱼人雕塑,而面向蒋敬延的那方却赫然可见一道小型石门。
舒老板看见那石台骤然大笑,“看来我要的东西很快就要拿到了!周领队,你看还要走多远才能进去?”
众人收起汽船从那圆顶下来,看向那石门,上面刻有特殊的纹路,与那青铜鱼令上的仿若一脉相承。
蒋敬延从那边的雕塑游了过来,走上岸说道:“这水中的鱼人怎么不见了?”
周誉恒朝水面看了一转,说道:“应该是这机关的缘故。”
他走近那道石门,仔细观察着上面的纹路,它们的走向从两侧滑向中间那一块缺口处。
周誉恒看着那缺口的形状若有所思,转身向舒老板说道,“舒老板,将你手中那青铜鱼放上去吧。”
舒老板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立马挥手让人把东西从盒子里拿出来。
拿住青铜鱼的人扯下面罩,林砚含和蒋敬延见他的面容十分熟悉,他额间有一小块刀疤,正是那晚给导游介绍舒老板的人——二愣子。
他颤抖地将那青铜鱼插入缺口之中,霎时间,整个圆盘发出巨大的轰鸣声,湖面再次震动。
那道门便缓缓打开了,不知从那门缝中冒出什么味道,竟让所有人都感觉到有一点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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