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这件，还有这件！谢谢！”菲欧娜对着导购员说着，导购员麻利地将衣服取下，菲欧娜则是抱着那几件衣服，满脸的开心。
“小姐，试衣间在这边。”
导购员殷勤地走在前边为菲欧娜引路，菲欧娜点点头，步伐轻捷地跟在后边。
菲欧娜走了没几步，就停下脚步，扭头望着依旧站在原地的周小凡。
“干嘛呢？过来啊！”菲欧娜对着周小凡招手。
“我？”周小凡一怔。
“对啊，帮我参谋参谋！”菲欧娜对着周小凡抬了抬下巴，随即转身跟着导购员去了。
周小凡很是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迈动脚步跟了上去。
等到周小凡缓慢地走到试衣间前边时，菲欧娜己经换了一身崭新的衣服走了出来。
“怎么样？”菲欧娜在周小凡面前转了圈。
这是一件偏洋装的衣服，搭配着白色的长裙，竟然显得菲欧娜有几分端庄。
周小凡点点头。
“很好看。”
菲欧娜笑笑，走回试衣间拉上帘子。
周小凡听着门帘里边传来菲欧娜窸窸窣窣的换衣服的声音，浮想联翩。
“这个？”
几分钟的时间，菲欧娜又走出来。
这次菲欧娜试的是一套辣妹装，露出度很高，连路过的行人都忍不住回头多看几眼。
周小凡更是红了脸，胡乱点了点头。
“这件也……也不错……”
周小凡的反应被菲欧娜看在眼里，她的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
“你的反应己经把你出卖啦！色胚！”
菲欧娜哼了一声，重新拉回帘子，留下周小凡一个人站在外边尴尬地涨红着脸。
之后，菲欧娜又试了几款不同风格的衣服，每套衣服穿在她身上都体现出不同风格的美，只是像刚才那个辣妹装这么暴露的衣服，却不再试过了。
一通试衣，菲欧娜换下的衣服己经堆成了小山，周小凡己经不安起来。
他大概算了算，这些衣服的价格加起来，自己的钱也就堪堪够用。
“好了，”菲欧娜换回原来的牛仔衣，从试衣间出来，指了一下方才试过的那一堆衣服，“这些都包起来吧！”
“好的，小姐！”
导购殷勤地抱着衣服去了，周小凡看准机会，拉了拉菲欧娜。
“嗯？怎么？”
“有个问题。”周小凡苦笑着。
“什么啊？”菲欧娜好奇地问。
“我的钱，可能不太够……”周小凡压低了声音说。
“哦！”菲欧娜也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拍了拍脑门。
“我怎么就把付钱的事情给忽略了！”
“我刚才己经算过了，那些衣服只要退两件，就够……”
周小凡话还没说完，他的手里就被菲欧娜塞了一张卡。
“拿去刷，密码六个0。”菲欧娜轻飘飘地说，她的目光还在琳琅满目的货架上游弋着，一点也不做作。
周小凡捏了捏手里的卡，忍不住问。
“这里边有多少钱？”
“我也不知道，不过肯定够用就是了。”菲欧娜很是淡然地回答。
“你既然有卡，为什么最早的时候还要让我拿项链去换钱啊？”周小凡不解。
“我这不是刚拿到的吗？那时候我身上的确没钱。”菲欧娜耸耸肩。
“刚拿到的？什么时候？在哪拿到的？”
周小凡忍不住问。
“就是那个负责这片区域的『清道夫』给我的啊。”菲欧娜回答。
“清道夫？是那个家伙？”周小凡捏了捏手里的卡。
“他为什么要给你钱啊？”
“算是借的，他们清道夫就是提供这样的业务啊……之后会把账单打到我们总部的。”
“是这样吗？”
周小凡得到了问题的答案，点了点头。
说起来，那人把异能战斗留下痕迹处理完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周小凡不觉得这件事就这么完了。
既然清道夫的本职工作是避免普通人接触到与异能有关的事情当中来，周小凡不觉得他会放过自己这个知情者。
之前他是怎么说的来着？
哦对，自己的后果如何，取决于菲欧娜。
因为谁赢了，他们清道夫就听谁的。
但即便如此，周小凡也不觉得对方会放任自己一个知情的普通人不受自己的管控。
周小凡目前对清道夫，实在是分析不出是个什么性质的组织。
还是私底下问问菲欧娜吧。
周小凡这样想着，去收银台刷了卡。
刷卡很顺利，周小凡输入密码之后，钱成功划走了。
看来就如菲欧娜所说，这卡里的钱足够。
有了钱就有了底气，周小凡倒也没因为用的是菲欧娜借的钱，就觉得有什么不合适。
这女人住在自己家里，可从来没有和自己客气过的。
另外……
自己和菲欧娜这个微妙又暧昧的关系，周小凡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计较太多比较好。
菲欧娜的衣服着实买了不少，周小凡也没打算拎着这成山的衣服接着逛。
他给导购员一个地址，指定了送货上门的时间，就空着手一身轻松的和菲欧娜往楼上去了。
再往上是女性内衣部，这个周小凡是无论如何也没法进去了。
他将卡归还到菲欧娜的手里，让她自己进去挑选，自己则是在电梯口西处闲逛。
菲欧娜在自己家里这些天，怕不是一首都是真空的。
周小凡这样想着，又回忆起那天晚上，菲欧娜副作用发作时，那微妙的触感……
正胡思乱想着，周小凡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正扶着电梯缓缓上来。
“咦？你怎么在这里？”
周小凡望着面前这个高自己半头的英俊小伙，略略皱起眉头。
是那个清道夫的领头。
他是来监视自己的？
周小凡正这么想着，对面这家伙听到周小凡叫住自己，眼神中却闪过一抹慌乱！
嗯？这是个什么反应？难不成他不是来监视自己的？
“谁啊？”
一个清脆的女声从他的背后响起，她扒着他的肩，好奇地探出半个头来，望向周小凡。
这女孩模样清纯，扎着一个马尾，一副很有青春活力的样子。
她漆黑的眼珠骨碌碌地乱转，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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