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林薇的误会解开后,又大哭了一场,时瑜觉得心情放松了不少。
而小米又因为老家有事,去医院的计划随之推后,走之前,小米还千叮咛万嘱咐:
“等我回来带你去医院看,你这段时间要小心些!”
时瑜心虚的点了点头,送她上了车。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戒指再也没有任何动静,好像真的像死了一般。
但她还是极度小心的保护着,避免它因为某种契机而又再次抽风。
她小心翼翼避碰戒指,洗澡裹保鲜膜。它像沉默定时炸弹,安静无动静。
也许……破戒指真失灵了?摆脱噩梦了?她刻意忽略它,当丑陋装饰。
十天后
时瑜加班深夜,拖着铅腿回冰冷出租屋。
累极。
草草洗漱,鬼使神差地换上了那件让她社死的同款吊带睡衣(洗过多次,肩带微松)。
没插充电(电量50%),把自己扔进吱呀单人床。沾枕即眠。
沉睡中,右手无名指传来无法忽视的灼烫!
“嗯……”迷糊想抬手看。
晚了!
沉寂半月的青铜戒指,非主动转动,而是戒指自身被无形规则驱动!
嗡——!!!
恐怖撕裂感将时瑜从沉睡拽醒!
“不——!!!”短促惊叫,身体被吞噬!
眼前出租屋景象撕裂!
她穿着那件暴露的吊带睡衣,一条平角的蜡笔小新内裤。
肩带滑落一边,头发凌乱,睡眼惺忪,嘴角挂可疑水痕,以最不堪、最无防备、最社死的姿态,被不可抗力狠狠抛回深渊!嗡——!!!
她挣扎着睁开被泪水模糊的眼睛,刺目的烛火光芒让她瞬间眯起了眼。视线艰难聚焦——
奢华到令人窒息的房间。
巨大的紫檀木书架如同沉默的巨人,墙上悬挂的宝剑寒光凛冽,地上铺着厚实的深色地毯,空气中弥漫着清冽的松木冷香……
摄政王府书房!
而她,正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势,跌坐在冰冷光滑的金砖地面上。更让她魂飞魄散的是——
冷!
深冬王府的寒意,如同无数根细针,瞬间刺透了她身上单薄的衣料!她下意识地环抱住双臂,指尖触碰到光滑微凉的丝绸……她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空白!
妈的!!
又穿了!!
时瑜僵硬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
几步之外,那张象征着权力与威压的巨大紫檀木书案后,萧衍正端坐着。
他显然在处理公务,案上摊开着奏折,手边搁着朱笔。
墨色的常服衬得他身形挺拔,烛火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深邃的阴影。
此刻,他手中的朱笔己经放下,深邃的眼眸如同寒潭,正一瞬不瞬地、牢牢地钉在突然出现的时瑜身上。
不,更准确地说,是钉在她身上那件……惊世骇俗、暴露得令他心神剧震的“异界奇装”上!
细窄的、微微松弛的肩带,一根还勉强挂在肩上,另一根己经滑落到手臂,露出大片光洁的肩颈和精致的锁骨!
轻薄的丝绸紧贴着身体曲线,在跳跃的烛火下,几乎能透出底下肌肤的色泽!领口因为跌坐的姿势而微微敞开,风光若隐若现!
完了!社死升级版!还是现场首播!
时瑜的脸瞬间褪尽所有血色,惨白如金纸!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她恨不得立刻刨个地缝钻进去!
她猛地低下头,试图蜷缩起身体遮挡自己,动作慌乱得如同受惊的鹌鹑。
头发凌乱地披散着,遮住了她一半惊恐绝望的脸。
那道冰冷锐利的目光,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锐利和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没有惊愕的呼喊,没有失态的举动,只有一片深沉的、几乎冻结空气的寂静。
然而,时瑜却清晰地看到,他那双万年冰封、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寒眸深处,骤然掀起了惊涛骇浪!
震惊!难以置信!以及一种……终于得到真实的、冰冷的了然!
照片上的景象,猝不及防地以最鲜活、最冲击的方式出现在眼前!
冲击力远超冰冷的屏幕!那滑落的肩带,的肌肤,单薄得近乎透明的衣料下起伏的曲线……无一不在冲击着他固有的认知和……某种隐秘的感官!
他握着拳头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薄唇紧抿成一条冰冷的首线,下颌线绷紧如刀锋。
空气中弥漫开一种无声的、却足以将人压垮的威压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危险的审视。
时瑜在他的目光下瑟瑟发抖,如同暴风雪中的幼兽。
羞耻、恐惧、绝望交织,让她几乎窒息。逃!必须立刻逃!
戒指!戒指!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她再也顾不上什么姿势,什么仪态,猛地抬起右手,食指和拇指死死捏住无名指上那枚冰凉的青铜圈!用尽全身力气,带着一种同归于尽的疯狂,狠狠地、不顾一切地转动起来!
咔哒!
机括声清晰地响起!
戒指内部传来熟悉的微弱震动!戒面纹路深处,那道流转不息的血色光芒再次亮起!一股吸力隐隐传来!
时瑜心中狂喜!能行!快!快走!
然而——
嗡……嗡……嗡……
那股吸力如同被卡住的齿轮,徒劳地震动着,发出断续的嗡鸣!
戒指上的血光明明灭灭,忽强忽弱,却始终无法形成那股撕裂空间的、狂暴的牵引之力!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屏障,死死地禁锢住了戒指的力量!
纹丝不动!
空间没有扭曲!景象没有模糊!她依旧狼狈地跌坐在冰冷的地砖上,暴露在萧衍那冰冷刺骨、洞悉一切的目光之下!
“不……不可能!”
时瑜难以置信地看着戒指,又猛地抬头看向萧衍,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和绝望!
她不死心,更加疯狂地抠、转、拧!指甲深深陷入戒圈,甚至再次抠破了指根的皮肤,渗出血丝,染红了古朴的青铜!
嗡……嗡……嗡……
戒指只是徒劳地震动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血光闪烁不定,却如同被钉死在原地,再也无法带她离开!
失灵了!
在最重要的时刻!在萧衍面前!在如此不堪的境地!
它竟然又失灵了!
巨大的绝望如同冰水浇头,瞬间浇灭了她最后一丝希望!她像个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布偶,在地,眼神空洞地望着那枚闪烁着微弱血光、却如同废铁般的戒指。
完了……彻底完了……
书房内,死寂无声。
只有时瑜粗重压抑的喘息,和戒指断断续续、如同濒死挣扎般的嗡鸣。
萧衍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从书案后站起身。
他一步步,沉稳地走了过来。靴子踩在光滑的金砖地面上,发出清晰而冰冷的笃笃声,如同敲打在时瑜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他在时瑜面前停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扫过她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胸口,扫过那件暴露的、被冷汗微微浸湿的吊带睡衣,扫过她苍白绝望的脸,最后,落在她还在徒劳抠弄戒指、沾着血丝的右手上。
还有那两条无处可藏的大腿上…
那眼神,冰冷、深沉、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掌控感,和一丝……毫不掩饰的、如同猎人审视掉入陷阱猎物的玩味。
“看来,”低沉冰冷的声音在死寂的书房中响起,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砸在时瑜的心上,“‘仙子’殿下的法器,似乎……不太灵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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