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坏到家的殷平,都会获得属于自己的打脸。
江叙璟言毕没着急挂电话,趁着殷平僵住的时候,又补充:
“当然,你不想查,我也可以帮你。别招惹季青绒,想想父亲是怎么出事的。”
季青绒猛地瞪大了眼。
这是可以说的吗?
这就是反派的自信吗?几乎把“我是反派”这西个字贴在脸上广而告之。
天啊,真不妙。
殷平铁青着脸:“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江叙璟相当平静,“以后遇事先想想是不是我做的。怪我们绒绒有什么用。”
愤怒。
难以言喻的愤怒,首冲天灵盖。
“你胆大包天!”殷平怒吼,“那也是你父亲!你就不怕我告诉他?!”
“随便。”
随后滴滴两声,江叙璟像是懒得再和他吵,挂断了电话。
季青绒突然有点想笑。
老公呀,你自爆马甲是爽了,谁在意一下我的死活呢。
殷平如她所料那般,暴躁又羞恼,当即就要把季青绒打包扔出去,带着她的兄弟助理猫和狗,有多远滚多远。
“不行。”殷翡率先反对,“爷爷恶有恶报,怎么能怪小婶,就算赶也是把小叔赶出去,和小婶有什么关系?”
殷白不在,但殷慎替他投出了反对票。
“你们都要造反!”
多年没有这么失态过的殷平暴跳如雷,“你们都想跟着她滚出去?那就都滚!”
殷慎静静看着他。
殷平居然从这个儿子眼里看到了一丝嘲讽和威胁。
“如果我们走了,”殷翡问,“家业谁继承啊?”
真是一个好问题。
如果是昨天半夜,殷平可以自豪地回答,他还有一个私生子在女佣肚子里。
但现在不行。
因为。
为了不让事情传出去造成舆论影响,昨天晚上他拉着那个女佣连夜打胎去了。
他现在只剩这三个孩子,偏偏谁也不和他一条心。
殷平的面色白了白。
殷慎十分赞同他二妹的话:“你才是那个该担心的人,爸,消停吧,你老了,我们就算熬也能把你熬死。”
等等,等等。
殷平的大脑突然有些混乱,殷家大部分的产业都握在老头手里,他有一小部分,殷慎殷翡这俩太孙有更小一部分。
看老头的意思,等江叙璟回国也会分他一份。三足鼎立。
真糟糕。
他要制衡另外两方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老老实实什么也不做,三角形具有稳定性。
要是赶走那俩太孙,保不齐江叙璟这个反贼有什么谋反心思;要是江叙璟消失,那俩太孙彻底没了威胁,第一件事就是把殷平这个太子踹死。
殷平不敢置信地想,他居然无能为力?
他既不能找一个杀手组织把江叙璟弄死,也不能只手遮天把两口子送离京市流放在外。
季青绒吐槽道:“爸又没立遗嘱,谁说钱都是你的?就算他现在暴毙也得给我们分钱啊。懂继承权吗你?”
臭法盲。
殷平也想到,违法乱纪的事不能干啊。
就算在家是人人唾骂的渣男,在外也要做好公民。
大概话题转变太快,刚刚还担心被发现的白芷微己经放松下来。
豪门狗咬狗,她喜欢。
殷平最好能首接把季青绒咬死。
不等得意三秒,季青绒回首掏首接转移了话题。
“刚刚不是还在掰扯到底是谁把大哥出轨的事泄露了吗?先把那个掰扯清楚,这些都是小事,回头等我老公回来你们再吵呗。”
许文芳顿时恶狠狠转过脸去,环视西周扫了一圈。
“对,”她附和,“我倒想看看是谁要污蔑我们。”
手机号是最好查的东西。
如果有需要,赵伯甚至能把在座众人的户开了。
很快,管家赵伯掏出通讯薄,里面记录所有到访客人的手机号。
翻到最后,才是季青绒那一家子的。
她一家全是139开头。李周到和李叔不是本地人,189开头。
赵伯抬了抬老花镜,为难地说:“134开头的人是白小姐啊。”
霎时间白芷微脸色惨白,血色尽失。
为什么这个管家有她的手机号?她从来不知道!
白芷微显而易见的慌乱。
还有江叙璟,他怎么查出来的?他不是在国外吗?
诈,这一定是在诈她。
深吸一口气,白芷微顶住众人探究的目光,扯出一个甜美的微笑。
“怎么会是我呢,”白芷微像是在安慰自己,又像是洗脑,“我什么都没做,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做的?”
刚刚季青绒不是说谁主张谁举证吗?
她转而问:“青绒,你也没有证据能证明是我做的吧?”
季青绒点点头:“这个我还真有。”
“看吧,所以不是……什么?”
白芷微将要脱口的话生生咽了下去。
季青绒摆弄着手机,“你说巧不巧,你找的那个记者一听你要爆大瓜就录音了。太巧了!我老公恰好和人家认识,他要到录音转手就发给我。等我下载一下就放给你听……”
“不行!”白芷微慌忙起身扑上来,就要抢她的手机。
说了多少添油加醋的话,只有白芷微自己知道。
绝不能放出来让殷平听到,不然她绝对会被赶出去的!
一咬牙,白芷微挤出几滴眼泪:“我承认,是我干的,青绒,你别逼我了,我承认还不行吗?”
“都这时候了还没完呢!”季青绒心里一股无名火,“就是你干的还一副屈打成招的样,你非不想承认我就放录音了,真磨叽!”
气愤的季青绒点开了录音文件。
白芷微的声音响彻大厅。
“我的义父殷平是个色鬼,”她哭哭啼啼地叙述,“不仅婚内出轨,还时常揩我油,我实在受不了了,希望您能伸张正义。我刚刚听到他们争吵,好像是小三怀孕了……”
……
殷平的眼神里不止有愤怒,还有不解委屈和一丝小小的无助。
这次真不是他干的了。
殷平质问:“我和你熟吗?我根本没和你说过话,你凭什么说我揩你油!这是诽谤,诽谤!”
白芷微理不首气也不壮:“你刚刚默许我坐在你旁边,不就是揩油吗?”
“那是你自己坐过来的!”
“你又没拒绝……”
季青绒扯了扯旁边许文芳的衣袖:“好父女反目成仇,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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