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暗夜惊澜与禁忌沉沦
暴雨砸在车窗上的声响几乎要盖过车载电台里的财经新闻，傅沉舟握着方向盘的指节泛白，青血管在冷白皮肤下凸起如蜿蜒的蛇。我盯着导航上不断跳动的红点，那是傅家老宅的实时定位，距离目的地还有三公里，而手机里不断弹出的陌生号码来电，像催命符般在屏幕上炸开。
“别接。”傅沉舟突然伸手按住我的手机，他的掌心带着皮革手套的凉意，却烫得我指尖发麻。后视镜里，他的眼神掠过我颈间未消退的红痕，喉结滚动着咽下某种暗涌，“无论发生什么，躲在我身后。”
话音未落，黑色迈巴赫突然剧烈颠簸。我猛地撞向车门，安全带勒得锁骨生疼。透过雨幕，五辆黑色商务车呈合围之势堵住去路，车灯在雨水中晕染成血色光圈。傅沉舟猛踩油门，引擎轰鸣声撕裂雨夜，可对方显然早有准备，轮胎摩擦地面的尖锐声响中，一枚铁钉精准扎进左后胎。
“抓紧！”傅沉舟低喝一声，方向盘猛地右打。车身在积水路面打滑旋转，我死死攥住扶手，心跳几乎要撞破胸腔。在即将撞上护栏的千钧一发之际，他熟练地拉手刹、降档，车子擦着护栏停下，离深渊不过半米之遥。
后车门被粗暴拉开，冷风裹挟着雨水灌进来。我还没看清来人，就被傅沉舟一把拽进怀里。他用西装外套将我整个罩住，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耳畔：“闭眼。”血腥味混着雪松气息扑面而来，我听见布料撕裂声、骨节碰撞声，还有压抑的闷哼。当我偷偷睁开眼，正看见傅沉舟膝盖顶住一个男人的后背，袖扣崩开的手腕青筋暴起，拳头落下时带着令人胆寒的狠劲。
“傅总，小心！”我尖叫出声。身后有人举着铁棍偷袭，傅沉舟转身时，我抓起副驾上的口红管冲过去。金属外壳砸在那人太阳穴的瞬间，温热的血溅在我手背，刺鼻的铁锈味让我胃里翻涌。傅沉舟趁机夺过铁棍，三两下放倒剩余歹徒，最后狠狠踩住领头人的手腕：“说，谁派你们来的？”
那人狞笑一声，吐出带血的牙齿：“顾明远顾少说了，今晚要让傅总......”话没说完，傅沉舟的皮鞋己经碾上他的喉咙。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他，眼神冷得像淬了毒的刀，嘴角却挂着近乎偏执的笑：“想动我的人？下辈子吧。”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傅沉舟终于松开手。他的白衬衫沾满血迹，领带歪斜地挂在颈间，却在转头看向我时，瞬间恢复了几分从容：“受伤了吗？”他的拇指擦过我脸颊，动作轻柔得仿佛触碰易碎的珍宝，“血溅到脸上了。”
我摇头，喉咙发紧。眼前的男人让我陌生又着迷，危险与温柔交织的气息，像罂粟般令人上瘾。他突然将我抵在车门上，潮湿的头发垂落额前，眼神滚烫得能将人融化：“为什么要冲出来？”他的鼻尖擦过我的唇，“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
“因为......”我环住他的脖颈，蕾丝裙摆被雨水浸透，紧贴着大腿，“我不想再当被保护的那个。”话音未落，他的吻己经落下。不同于以往的霸道，这次带着劫后余生的疯狂。他的手掌探进我的发间，将散落的发丝缠在指尖，舌尖撬开牙关时，我尝到他唇角的血腥味。
警车红蓝灯光穿透雨幕的刹那，傅沉舟猛地将我推进车里后座。他扯下领带蒙住我的眼睛，声音沙哑得可怕：“别看。”我听见他与警察简短交谈，听见布料摩擦的窸窣声，然后是他带着硝烟味的怀抱重新将我裹住。温热的手掌覆在我眼睛上，指腹轻轻：“乖，等安全了再睁开。”
再次睁眼时，我们己经到了傅家老宅。雕花铁门大开，廊下站着脸色苍白的傅家老太太。傅沉舟下车时，老太太踉跄着扑过来：“沉舟，你可算回来了！你爸他......”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突然变了脸色，“怎么带这个扫把星回来？都是她克的！”
“够了！”傅沉舟的声音冷得像冰，他将我护在身后，大衣下摆扫过我的小腿，“我再说一遍，谁动她，我让谁陪葬。”他转头看向管家，“父亲怎么样了？”
管家擦着冷汗：“老爷突发心梗，医生正在抢救......”
傅沉舟的身体僵了僵，我握住他冰凉的手，指甲掐进他掌心：“我陪你进去。”他反手将我扣在怀里，低头时，胡茬擦过我的耳垂：“待在休息室，哪里都不许去。”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却在转身时偷偷塞给我一把防身的瑞士军刀。
我蜷缩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听着走廊里传来的争吵声。傅家老太太尖利的嗓音穿透门板：“必须和她离婚！都是她害得傅家不得安宁！当年她妈就是个狐媚子......”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我猛地起身，却在开门的瞬间僵住。傅沉舟站在老太太面前，侧脸红肿，眼神却冷得可怕：“再说一句试试？”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鬼，“从今天起，谁要是敢动小棠一根手指，就等着被傅氏除名。”
我冲过去抱住他，眼泪突然决堤。他身上还带着雨水的寒意，却将我搂得几乎窒息：“哭什么？”他的下巴抵着我的头顶，“我说过，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他的手掌隔着衣服我的后背，动作越来越大胆，最后干脆将我整个人抱起来，“跟我去病房。”
重症监护室的灯光惨白得可怕。傅父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管子。傅沉舟站在床边，背影显得格外孤独。我轻轻环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后背：“会没事的。”他转身将我压在墙上，吻带着绝望与渴望，牙齿碾过我锁骨时，我疼得闷哼出声。
“小棠，别走。”他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脆弱，手掌探进我的内衣，在腰窝处重重掐了一把，“我只有你了。”他的吻沿着脖颈往下，在胸口留下暧昧的痕迹。我弓起身子回应他，却在这时，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傅沉舟猛地转身，我看见他的手指在发抖。医生护士冲进病房的瞬间，他将我推进隔壁休息室，临走前最后一个眼神，让我想起在雨中厮杀的困兽。门被关上的刹那，我瘫坐在地上，指尖还残留着他的温度，而走廊里传来的抢救声，像一把重锤，一下下砸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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