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江柳叶震惊得抬起头,微风带动幔纱,江柳叶赶紧将幔纱拉好,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这玩意值一千两?”
“是的,一千两,咱这是百年老店,绝不说谎诓骗。”掌柜说着伸出手掌,示意江柳叶看下面一排小字。
百年老店,诚信做人,童叟无欺。
一千两。。那可是一千两啊。
江柳叶按捺住激动的心情。
这一下不是就解决了所有的问题了?
三七,慕恒吃药,然后在城镇租个房子,甚至还可以给几个孩子请教书先生。
可是下一秒,江柳叶突然收起了笑容。
这玉佩既然如此贵重,应该对丢失者本人也很重要。
那些钱袋子的钱花了就算了,如果把这玉佩贸然当了。。。
人家找到自己,钱还可以还人家,玉佩就不一定了。。
江柳叶脑子里反复横跳这几个字。
当?不当?
当?不当?
“姑娘,你这玉佩要不要当?”掌柜见江柳叶半天不说话,开口询问道。
“我。。”江柳叶犹豫不决。
“张大哥,看见一个穿紫色衣服的女子了吗?”店铺门外,突然响起林掌柜的声音,听语气还有点着急。
“没注意。”一个憨厚的男子声音回道。
“曹大娘,看见一个穿紫色衣服的女子了吗?”
“没见过。
“这去哪了这是。。”林老板自言自语的,声音渐渐地小了,貌似准备去别处寻找。
难道是又有人找事了?
阿福!
“掌柜的,这玉佩我暂时先不当了,回头我再来。”江柳叶说着,拿过掌柜手中的玉佩,塞进钱袋子,就往外走。
出了店铺门,江柳叶朝林老板声音的方向望去。
只见林老板步伐匆忙,正向北边走去。
“林老板。”江柳叶赶忙招呼林老板,一边往林老板身边走。
听到声音,林老板猛地停下脚步,转身,一脸惊喜:“可算找到你了。”
“你这么着急找我,是不是阿福他。。。”江柳叶几步就来到了林老板的身边。
“不是。。阿福好好的。”林老板满脸笑意。
“那是?”
“是一件好事,快点吧,郑府的张管家在等着你呢。”林老板说着拉着江柳叶的手就往胭脂铺走。
“到底是什么事啊?”江柳叶满心疑惑。
昨日欠的三十份凉粉,今日己经送过去了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林老板卖了一个关子。
不过看林老板这满脸笑意,应该不是什么坏事。
两人回到胭脂铺,就看见张管家正在品茶。
看见江柳叶进来,连忙站起身,朝江柳叶拱礼。
江柳叶忙回礼:“这。。。”
江柳叶一头雾水。
“让张管家给你说罢。”林老板脸上笑意不减,站在了一边。
“江夫人,您今天早上送过去的三十份凉粉,还有昨天的定金,府上己经收到。我将此事禀报与老夫人,老夫人听后,觉得你为人实在,做生意又讲诚信,自制的凉粉也正合她心意,又听闻您摆摊屡遭刁难,便命我去了衙门一趟,取了公章和字据,以后你有了这个公章和字据,再没有人会难为你。老夫人喜欢凉粉喜欢的紧,你可要保持日日出摊啊。”张管家笑盈盈说完,从茶台上拿起两张纸,双手递给江柳叶。
江柳叶一时有点懵,没有反应过来。
“快拿着啊,发什么呆。”身边的林老板推了一下江柳叶。
江柳叶赶忙接过来,只见白色的纸张上边清清楚楚写着,凉粉摊摆摊的位置,于什么日期生效,还有摆摊人的名字。
纸张的最下边,还盖了一个鲜红的府衙印章。
另一张纸上写的是租多长时间,交付了多少租金的字据。
这惊喜来的太突然,江柳叶激动的朝张管家又施了一礼。
张管家见事情己办妥,说了几句便告辞了。
江柳叶拿着字据,脸上乐开了花。
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本来昨日人家预定的三十份凉粉都没有如期给人家,江柳叶都觉得过意不去。
所以今天江柳叶便想着,不但把昨日的三十份凉粉补齐送去,之前的定金也如数的退了回去。
三十份凉粉分文不收。
没想到这个郑府老夫人,如此豁达又细心,把江柳叶最头疼的事给办了。
“你呀,是遇到贵人了。”林老板打心眼里替江柳叶开心。
“我也没想到这个老夫人会把这个公章和字据帮我办下来。”江柳叶将字据看了一遍又一遍,嘴角的笑意压不住。
“还不是你有这一项独门手艺,有些达官贵人吃惯了鸡鸭鱼肉的,就好这一口。”林老板打趣道。
“达官贵人?这郑府和老夫人是何许人?”江柳叶好奇问道。
能让一个管家自由出入府衙,摆摊公章说办就能办下来的,自然不是普通人家。
但是有多不普通,江柳叶一无所知。
“说来话长。”林老板拉江柳叶坐下,然后将郑府的由来讲了一遍。
原来这个老夫人,居然是皇祖的哥哥惠王爷的女儿。
怀蕊郡主。
惠王爷和皇祖虽然不是一个母亲,但是却比亲兄弟还要亲。
皇祖登基后,局势不稳,内忧外患。
惠王爷便主动请命,请战边境,殚精竭虑的扶持皇祖,替皇祖扫除一切障碍。
惠王爷骁勇善战,精通战术,多年来,竟无一败绩。
所到之处,敌人皆是闻风丧胆。
逐渐的。
惠王爷在民间的呼声越来越高,人们称呼他为战神。
后来突然有一天,众臣联名上奏,说惠王爷私养重兵,意图谋反。
皇祖顶不住众臣的压力,只得流放了惠王爷。
惠王爷伤心欲绝,在流放的路上,一场重疾,去世了。
皇祖念及兄弟情分,不追究其家属罪责,遣散了众人,封了惠王府。
又给惠王爷唯一的女儿指了一门婚姻。
是做布匹生意的商户之家郑家,并下令,郑家的后代,永世不得为官,不得踏入朝堂。
虽说惠王府落败了。
但是皇祖每每念及惠王爷,总在梦中啼哭不止。
也许是为了弥补心中愧疚。
皇祖隔三差五的弄一些赏赐给这个惠王爷唯一的女儿,怀蕊郡主,也就是现在的郑老夫人。
意思也在警告郑家的人,惠王府虽然落没了,但是毕竟还是皇族血脉。
且莫亏待于她。
再后来,皇祖驾崩之前,说了一句:不准亏待阿哥之女。
便咽了气。
新皇登基后,遵照皇祖的遗嘱,逢年过节,郑府都会受到朝堂的赏赐。
只多不少。
有朝堂照拂,不管这地方的神鬼牛马,都会给郑府一些面子。
谁闲的没事去得罪郑夫人,去跟朝廷作对。
除非你自己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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