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西十九章：醉夜
公寓的灯光在深夜里依然明亮。关健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桌上的《乞丐囝仔》还摊开着，书页边缘己经有了细密的折痕。这部小说他断断续续读了快西个月，今天总算要读完了。
"叮咚"——手机屏幕亮起，是陈姐发来的消息：【最近怎么样？学习还顺利吗？】后面跟着一个加油的表情。
关健回复道：【挺好的，就是偶尔会犯困。书快看完了，等看完了给你说感受。】
放下手机，他活动了下僵硬的脖子，这才发现窗外己是繁星满天。转身看见叶菊儿趴在桌上睡着了，睫毛在台灯下投下一片细碎的阴影。他轻手轻脚地拿外套想给她披上，手却在半空中停住了——叶菊儿突然翻了个身，整个人往他这边靠过来，发丝间的香气扑面而来。
"别闹。"他小声说，却还是任由她靠在自己肩上。
第二天中午，关健提议请寝室兄弟吃饭庆祝学习进度。王亮拍着桌子喊道："必须的！不过得叫上叶学委，咱班长能坚持这么久，她功不可没啊！"
饭店包厢里，啤酒瓶己经堆成了小山。王亮举着酒杯起哄："来，为我们的'关夫人'干一杯！"话音刚落，宋涛就跟着起哄："就是就是，这都快成'关夫人'了，什么时候办喜酒啊？"
叶菊儿耳根通红，瞪了他们一眼："再胡说八道，以后都别想让我给你们带早餐！"
"别别别！"王亮赶紧讨饶，"我们错啦，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这一回。"
关健看着叶菊儿脸颊飞红的样子，心里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他轻轻碰了碰她的酒杯："少喝点。"
"知道啦。"叶菊儿嘴上答应着，却还是和他碰了杯，仰头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了醉意。王亮醉眼朦胧地指着关健："兄弟，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对叶学委那是真爱啊！不过..."他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你可得抓紧了，这么好的姑娘，不定多少人惦记着呢。"
宋涛接话道："就是，程教官的事才过去多久？要我说，这姑娘迟早是你的，但你现在这状态......"他意味深长地摇摇头，"有点悬。"
关健没接话，只是默默给叶菊儿倒了杯水。叶菊儿接过水杯，眼神闪躲了一下，又迅速恢复如常。
回去的路上，夜风微凉。叶菊儿穿着白色短裙套装，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她的脸颊在路灯下泛着淡淡的红晕，白皙的脖颈像天鹅般优雅。关健不自觉地放慢脚步，目光不自觉地在她身上流连。
"关健。"叶菊儿看着关健拉着自己向公寓走去，她知道关健要干什么，突然停下脚步，看着关健，"我有点晕。"
"嗯。"关健应了一声，伸手扶住她的肩膀，叶菊儿又说到："送我回寝室吧。"
关健握着她的手微微收紧，却没有停下脚步。叶菊儿跟上两步，再没有说话，她知道关健此刻心情，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地走着，谁也没有说话。到了公寓楼下，关健松开她的手，站在原地等她的决定。夜色中，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清晰可闻。
叶菊儿忽然像下定了决心一样，反手拉住关健的手腕，声音比刚才清晰了许多："上去呀？怎么了？"说着就往楼梯口走。
关健心头一热，快步跟上。
两人进了房间，关健关上门，一把将叶菊儿拉进怀里。她的身体轻盈而柔软，带着淡淡的酒香，像一株沾着露水的茉莉，轻轻一碰就要颤。
"关健......"她声音软软的，带着醉意和犹豫。
他没说话，只是捧住她的脸，低头吻了上去。这个吻很轻，像是在试探她的反应。叶菊儿微微睁大眼睛，随后慢慢闭上，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他的衣角。
他的唇瓣滚烫，带着烟草和晚风的气息，慢慢撬开她的齿关。她的呼吸乱了，像受惊的小鹿，可身体却诚实地往他怀里靠。
等两人分开时，她眼角泛红，脸颊烧得厉害，呼吸急促得像刚跑完步。
"可以吗？"他低声问，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
她没回答，只是点点头，指尖微微发抖。
关健没急着进一步动作，只是把她搂得更紧了些，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像是在平复两人急促的呼吸。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脊背缓缓下滑，最后停在腰间，轻轻托住她。
"紧张？"他问。
叶菊儿埋在他颈窝里，闷闷地"嗯"了一声。
"我也是。"他低笑，声音沙哑。
他牵着她坐到床边，让她靠在自己肩上，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发丝。
"关健......"她又叫他，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在。"
过了很久，她才稍微平静下来，指尖轻轻拽着他的衣角，像是在给自己壮胆："你......轻一点。"
关健心里一软，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好。"
他解开她外套的扣子，动作很慢，像是怕碰碎什么。她的白色短裙外套滑落在地上，里面是浅色的吊带衫，露出一小截雪白的腰线。
她忽然抓住他的手腕："关健......"
"嗯？"
她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看，眼神而犹豫。关健捧住她的脸，又吻了上去，这次比刚才更温柔，像在安抚她的不安。
她的呼吸渐渐平稳，手指也从攥紧变成轻轻搭在他的肩上。关健的吻从她的唇移到她的颈侧，能感觉到她的身体轻轻一颤，随即便放松下来，手指微微收紧，像是在回应他。
窗外，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落在床边，像一层温柔的纱。他的手掌覆上她的后背，一点点将她拉近，两人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等一切归于平静，叶菊儿疲惫地窝在他怀里，声音软得不像话："关健......"
叶菊儿不停的呼唤了关健的名字，生怕这个自己的男人不在身边…
"我在。"他吻了吻她的发顶，手臂收得更紧了些。
"我们......好好的。"她轻声说，像是在许诺。
关健收紧手臂："我保证。"
这个拥抱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长久。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声。关健的手臂微微收紧，叶菊儿终于放松下来，整个人软软地靠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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