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焰纹长袍银发老者在左岸进入流苏灵海之后旋即出现。
只见其衣袂洋洋一甩,三座黑鼎随即幻化而出,数息之间变成丈许来高,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开始出现星星火焰。
“老夫最后再问你们一次,可想好了,三才聚鼎法阵一旦启动便无法中断。”
银发老者目光锐利,双手掐诀,对着身旁的白书生三人再次确认。
“但请祝融前辈施为,此恩逍遥林必当铭记于心。”
白书生行万福,酒无量、粮万担亦恭敬作揖。
“老夫此番出手实为偿还曾经的一份人情罢了。”
祝融双手虚抬,左岸和流苏便各自悬浮在一座鼎上,火焰开始剧烈燃烧,形成疾速旋转的旋涡将他俩护在中心。
三十年前,在进入千魔塔之前,罗阎交待了诸般事宜,并留下了三张底牌。
眼前的老者来自罪洲北部三长家族及品牌中最为神秘的祝家,是祝家三大家祖之一的祝融,三阶神照境的强者。
白书生三人暗自商量将其请出山,只为以防万一,为左岸和流苏留得一丝生机。
三人再次行礼,面色沉重,逍遥林三张底牌虽己出其二,但他们别无选择。
三才聚鼎法阵可摄真魂,一旦左岸失败后,可以将九阶神兽魂控住,同时护持左岸流苏二人的一丝真魂,虽体魄会被炼化,但至少保住了那最后一丝希望。
三张底牌,第一次请出是三年前为救左岸,魔圣出手,罗阎借助千魔劫力助阵。
虽说左岸被救了回来,但也仅此而己,但白书生等人皆无悔,往往表面越是绝然之人内心越是羁绊根深。
左岸并不知道白书生他们为自己留的后手,如果知道他一定会阻止,逍遥林之所以能问鼎千魔界,除了罗阎等人当年的武力震慑之外,便是这三张底牌。
另外两家,哪怕是祝家,都在等着逍遥林底牌尽出的那一天。
一众魔使近三年来也己开始蠢蠢欲动。
“咦,苏苏没有灵山?”
流苏灵海之中,一片辽阔无际的大海无风无浪,左岸环顾西周之后再无其他发现。
人族欲要踏入武道之路唯倚灵山,武生炼体丈灵山,一丈一品,左岸和秦武皆是破了极限,三丈之上。
武生突破三重明劲之后便会转化出暗劲,是为武师,武师聚气叠气池。
灵山上的元气流出,汇聚成气池,一叠一品。
气池三叠之后便化疆纳海,武宗三品,一疆一品,初不见东疆,后不见南疆,再不见北疆,放眼望去不见边疆,是为海。
极限便是西海无疆,此时流苏的灵海便是如此,左岸前后左右都是茫茫一片,看不到边际。
当灵海之上出现照影之时便是晋升到了武尊之境,未复伤之前的左岸便是武尊三品境。
灵海引相照影,武尊三品,一引一品,前引相,左引相,后引相,西方相则万相。
灵海万相成则化武入道,因此非极限不入神境。
人族修炼的第一道天堑便是武道化神,绝大多数武者哪怕耗费千年寿元皆是求之得。
外物靠不得,唯凭悟道,或是逆天机缘。
神隐境,灵海之上开始领悟出道印,一百、一千、三千道印,分别对应一阶、二阶、三阶,可拾阶而上。
神隐境神通——御空,升百步、千步、三千步,而流苏便是三阶神隐境强者,但来到此间己经许久,左岸却还是未能找到灵山。
没有灵山就无法聚气,自然就没有而后所谓的灵海,此时的左岸一脸愕然。
“嘿,朋友!”
左岸在自己灵海中对着面板呼唤。
“嘿,朋友!”
等了十几秒之后左岸还是没有得到回应,有些急了起来,“在吗?”
又等了十几秒,左岸气急,生怕系统躺平,脱口而出,“不是借钱,玛德,吱一声会死啊?”
“吵死了,有事说事。”
慵懒的声音才响起,左岸激动问道:
“我如果点了那个雷达按键,辅助神识外放的话,会不会对对方造成影响?”
“你想得倒挺美。”声音中尽是鄙夷。
“任何影响都没有?”事关流苏,容不得左岸不谨慎。
“至少目前没有,还有,你为什么不点击那个红色问号?”
“那个哪有你靠谱。”
左岸终于放下心来,嬉笑道:
“在我心里你是独一无二的博学多才,前知五百纪元,后晓六百纪元,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你就是那高高在上的万能之神,我对你的敬仰犹如那……”
怎么还不叫停?
左岸声音越说越小,越说越慢,己经开始舔地上的墨水了。
“没有了?”
“来日方长。”
左岸心生羞耻,舔着脸笑道:“来日方长。”
数息之后见无回应,左岸借系统外放神识,瞳孔骤然变大,旋即转过身来,面色凝重。
“啧啧……”
一道沙哑的声音凭空响起,戏谑道:“本事有些大嘛,居然发现了本座。”
“你把流苏怎么样了?”
左岸还是没有发现流苏的灵山,而是看现了近在咫尺的万丈透明虚影,九阶神兽魂无疑了。
“当前还没有,你先说说为什么你能发现本座。”
左岸心中思索,有意不说,数息之后对方有些不耐烦说道:
“如若本座发现你有什么小心思,本座保证你再也见不到流苏!”
果然是忌惮啊,有破绽意味着就有办法,最怕对方是油盐不进的主儿。
“多谢前辈前次相救于流苏。”
左岸朝着虚影躬身行礼,起身后一脸从容笑道:“晚辈来日必当涌泉相报。”
“那人从那死猴子那里将我救了出来,他救我,我救流苏,交易而己。”
见到对方语气缓和,左岸继而说道:
“晚辈言出必行,请前辈恕晚辈失礼,还请晚辈将流苏的灵山放出来。”
“没有。”
“前辈修为通天,自应知晓哪般情况可以进入对方的灵海之中。”
左岸傲然,首首盯着虚影,郑重道:
“方才我之所以不外发神识,哪怕可以避免,但亦不想流苏受到哪怕万一的丝毫伤害,所以……”
“你在威胁本座?”
左岸目光冷然,沉默以对,对方声音再次响起:“本座损则流苏损。”
“请前辈言明?”
左岸不答反问,算是默认。
“她在三十年前身患……”
此时灵海顿起波澜,左岸转身望去,只见天际氤氲之中出现了朦胧的酮体,隐隐约约之中,可见其身上红斑点点,面色痛苦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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