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吾含沙,李从玄压箱底的功夫。传说这是他祖宗李道仙教授东汉皇帝的剑术,为的是若有国破之日,皇帝身边无人可用,倚仗此剑法,于千军万马中可突围保命。
由于是保命的绝招,所以李家人非生死时刻是绝不会用的。但现在这年月,杀人己经很容易了。而且这套剑术古传有36式,但传到李从玄手里就剩下4招,所以用了也就用了。
重规矩是应该的,但死守着规矩不变通的人,肯定不是聪明人。
“爸!这就放过他了?”
演武场中的李从玄被岳文婷带去了后院,因为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傍晚,该吃饭了。李从玄与岳家三波比斗,一胜一负一平。
这种结果是岳家可以接受的,却不是岳家想要的。
岳振岳边兄弟俩站在演武场中,看着闷闷不乐的老父亲岳洪涛,十分不解,为什么不继续比试?
“那小子德武兼备,我们如此的算计他,结果人家以德报怨,你们还嫌不够?告诉你们,我还怕小婷配不上他呢!”
老一辈人都要脸,岳洪涛是真的很看好李从玄,说什么都不许岳家继续干涉小辈的事。可岳家兄弟并不满意,只见岳振无奈的撇嘴道:“现在不是他们小年轻之间的事,人家尚峰集团传了话……”
“锵!”
岳振话未说完,老父亲手中的断剑就飞了出去,钉在岳振脚边入地三尺,寒光闪闪杀气惊人!
只见岳洪涛冷漠的看向两个年近60的儿子,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以前没有那些资本家,老子也一样把你们养大,我岳家可有人真的饿死?!就算这世上没有绝对干净的水,但也不是你们喝尿的理由!”
说罢,老爹懒得搭理这些‘财迷’,平复着心情转入后院,打算与李从玄推杯换盏,好好款待一下这受尽委屈的孙女婿。
“大哥,怎么办?咱家的生意都要靠尚峰科技,若是被公司知道我们不做事,只怕……”
岳边一脸的无奈,待老爹走远后,这才与岳振交头接耳。岳振也是头疼,揉了揉发木的太阳穴后说道:“早我就说过,钱这玩意够用就行,现在搞成这样,被公司绑定想退也退不出去……不管了!准备‘老酒’,那小子有伤在身,灌他几缸下去,一定能把他赶走!”
岳氏祖庭后院,宴会大排宴宴,这回真的是大排宴宴,没有暗黑料理,流水席摆了不下百桌,苍熊附近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院内推杯换盏,其乐融融。院外鞭炮礼花齐鸣,欢声不绝。就连岳家门外的街道都是满街的火树银花,如星星点点,使得黑夜明亮如昼。
岳家今日摆宴的酒水堪称眼花缭乱,除了古酒白干外,洋酒也是摆满了桌子,而且都是欧洲的顶级洋酒,最便宜的估摸着也得800欧一瓶。
李从玄看着这么多的洋酒,也是丈二摸不到头脑。这还是国内吗?给我干哪来了?
岳文婷笑着为李从玄顶了几杯,俏脸红晕微升,脸上露着甜甜的笑容。这还是李从玄第一次看到她的笑容,而且是天真无邪的那种笑容。月光照射在她的脸上,如薄纱般覆盖,美艳不失圣洁,就连李从玄这等花丛老手都差点失神。
“哼!”
周文杰坐在角落,一杯接一杯的饮着苦水,看着岳文婷的开心模样,知道自己肯定是没机会了,但李从玄那孙子他是怎么看都不顺眼,苦闷的胸中憋着一股怨气,自饮自酌道:“连岳家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这也能把文婷骗到手?什么他妈世道!”
李从玄的确不知道岳家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因为他打心里不在乎。男欢女爱这种事在他看来,就是个你情我愿,都是荷尔蒙作祟,与家世背景关联不大。
天底下的女人若是都长岳文婷这样,那就算她家杀人放火无法无天,男人们也都不会在乎。
当然,马叮噹那种严重躁郁症患者除外。
岳家,是华夏,乃至东南亚最大的私酒制造商。岳家没有自己的品牌,却仿造了世间9成的名酒。简而言之,岳家就是‘酒界义乌’。管你茅台五粮液、康帝人头马,只要被岳家盯上,用不上半年就能仿制出来,然后卖的价格比你便宜80%,远销海外。
烟酒,属国家管制品。为什么管制?因为这玩意暴利,不比贩毒、走私军火赚的少。都说岳文婷给李从玄拿一个亿眼皮都不眨,她家生意属于偏门中的顶门,利润高风险低,举族低调不吭不响闷着头赚大钱,家底不是一般的厚。
此时,作为祖传酒鬼的李从玄还没来得及品尝岳家的私酿,岳文婷就己经喝高了。美艳淑女的气质全无,撸着袖子露出洁白的小臂,一只手搭在李从玄肩头,另一只手比比划划,与童年小伙伴们划起了拳。
“不像话!”
老爷子岳洪涛姗姗来迟,手里提着两瓶陈年老酒,看到孙女像个酒鬼般撒泼,一脸的不悦道:“订婚又不是结婚,哪能放开了喝?从玄,送小婷回去休息。我留了两瓶好酒,等你回来,咱爷俩单独喝。”
“成!”
李从玄归乡这十年,酒与色,占据了他90%的时间。倒不是说他真的爱这玩意,主要是获取无量至高的魂力,必须要付出些许的‘代价’。
况且他李家也是酒鬼家族,祖传的。他们家除了他兄弟李从道妻管严不让喝外,就连小侄子李晓龙都偷着喝果酒……
“不能喝就别喝!我个大老爷们,还需要你顶酒?”
岳家祖庭很大,作为大小姐的岳文婷,住在东厢三楼。小竹楼冬暖夏凉,宽敞透亮。楼下院落池水泄堂,倚山傍水。外有榕树蔽天,气根低垂。安逸舒适,堪称避暑圣地。
都说岳文婷气质出众,住在这种地方,肯定会养成卓尔不凡,木秀于林的气质。
把这醉酒的丫头背在身上,李从玄嘴里吐槽着岳文婷的酒量,但手里也没闲着。好不容易等到机会,这次真的得手了,在岳文婷那光滑的小腿上摸了个遍,上下其手,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己经乐开了花。
“额~”
岳文婷像只迷糊的小猫般趴在李从玄背上,红着脸打着酒嗝说道:“你摸归摸,能别掐我吗?”
“哈哈~不好意思~”
笑死人,岳文婷她家是卖酒的,她能几杯就倒?女人不喝醉,男人哪能有机会?猎人与猎物的关系,到底谁能说得清楚?
“到了,放我下来。今天,委屈你了。”
听着岳文婷还知道抚慰自己,李从玄满意的晃了晃脑袋,无所谓的说道:“这么跟你说吧,比起我爸妈,你爸妈不仅正常到令人发指,简首就是活菩萨。”
岳文婷的红晕很好看,白里透红,鼻息咻咻,满脸潮红的背靠房门问道:“还有事?”
“那个……”
都送到门口了,结果李从玄还腆着个脸不肯走,一只手抵在房门,鼻息贴近,不好意思的说道:“支票被我……弄……弄坏了,能不能再给我开一张?”
花前月下,美人独醉,你李从玄居然还满脑子想着钱?
岳文婷一脸错愕的望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幽怨,可转瞬便露出坏笑道:“可以,但你得有所表示吧?”
“文婷,我爱你。”
李从玄笑着伸出右手勾起了她的下巴,令她带雨梨花般的娇靥近距离呈现在他的面前。笑容轻浮放荡,眼中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真实情感。
但岳文婷好似真的醉了,她看不清李从玄的样子,也听不见他的声音。双眸带着一丝羞涩的望着李从玄,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她的娇靥胀得通红,双眸微闭,充满诱惑的樱唇微微张开上扬,一丝香甜的气息顿时充斥入李从玄的鼻腔。
“我真的好爱好爱好爱……哈哈哈哈哈……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用这么土味儿的情话表白?文婷,要我说那周文杰也不错,不行你就从了吧?”
气氛都到这了,结果李从玄却突然大笑起来。好像憋了很久,终于等到这个西下无人之刻,尽情宣泄。他早就想吐槽周文杰那货了,表白那么老套,送花下跪说爱你,现在00后都不那么干了,结果他还……
“你可以去死了。”
岳文婷冷漠的睁开双眼,好似自嘲,又好似失落,摇头苦笑着晃了晃肩,走进自己的房间。到了这一刻,岳文婷终于明白了李从玄的本性。
他是个很差劲的男人,宁死也不愿成为某一个女人的独有物。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可以令身边的女人在不经意间对他在意。
但事到如今,岳文婷总算明白,她所期待的爱情,只不过是一夜凋零的梦幻而己。
“嘭!”
房门紧闭,声音好似带着哀怨与愤怒。李从玄站在门外,得逞般的怅然一笑,继续说道:“不是说让我睡这的吗?”
“我是许你睡在我岳家,可没说让你睡我的床!”
屋内传来岳文婷冷若冰霜的声音,李从玄点了点头不再碍眼,沿着楼梯就走了下去。
岳文婷的确很不错,样样都合李从玄的眼。但岳家今日的所作所为,李从玄可不觉得这所谓的‘女婿考核’,会这么容易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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