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丽珍还要回学校上晚自习,苗来喜骑车送她。李爱华特意给拿几个二合面馒头,嘱咐道:“自己偷摸吃!有一个里面加了碎鸭肉!明早,就凉着吃吧!省得太显眼!”
这边的方晓晨悄悄的回屋了。好好的生日被人搅和了,还被人骂“不下蛋的母鸡”,她的心情十分低落。家里其他人都看出来,却不知如何安慰。
李爱华一进屋便迫不及待地开口说道:“晨晨啊,你可千万别把那疯婆子的话放在心上。你还年轻,身体骨没长结实,晚点要孩子对你和孩子都有好处呢!”
话音未落,冬宝的脑袋就从门外伸了进来,满脸笑容地说道:“嫂子,你有没有想吃鱼呀?我最近比较有空,可以去给你钓几条回来,让你尝尝鲜!这样你就能换个口味啦,把身体养得棒棒的!等你身体养好了,到时候你想生几个宝宝就生几个,绝对没问题!”
方晓晨和李爱华听到冬宝这番话,都不禁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方晓晨笑着嗔怪道:“你这是把我当成母猪了呀!”
随后,几个人一边逗弄着石头,一边有说有笑,屋子里充满了温馨的氛围。
然而,就在这其乐融融的时刻,突然从外面的院子里传来一阵吵闹声。
“柱子哥!快放开我家的自行车!我要回家啦!”这是苗来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
紧接着,傻柱的声音也响了起来:“不行!你先把刚才的事情给我说清楚!是不是你们家欺负秦姐了!”
李爱华突然惊恐地叫了起来:“不好啦!傻柱子去找你哥的麻烦了!他肯定又是为了秦淮茹在打抱不平呢!这可怎么办啊?不行,我得赶紧出去看看!”
李爱华心急如焚地冲出屋子,一出门就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只见傻柱子像一头凶猛的野兽一样,死死地抓住自行车后面的车架子,然后猛地一用力,那辆自行车就被他轻而易举地抢了过去,并随手扔到了一旁。
傻柱子气势汹汹地对着前方吼道:“有种你就过来啊!欺负秦姐一个女人,你算什么本事!有能耐的,咱爷们儿就当对面比划比划!”说罢,他双手交叉,用力一掰,只听得“啪啪”两声脆响,仿佛是在向对方示威。
而此时,刘海中正挺着个大肚子,悠然自得地站在门前,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出闹剧,就像在看一场免费表演。
李爱华见状,急忙高声喊道:“二大爷,您怎么能袖手旁观呢?您快管管这事儿啊!”
然而,刘海中却不紧不慢地回应道:“哎呀,年轻人嘛,火气大很正常,让他们相互切磋一下也没什么不好的嘛!”
就在这时,方晓晨从屋里冲了出来。她几步走到傻柱面前,冷冷地说:“傻柱,苗来喜咋欺负秦淮茹了,你有证据吗?就这么胡搅蛮缠。”
傻柱梗着脖子道:“我都听说了 ,就是你们一家人欺负秦姐。因为一口肉讹了秦半斤肉票!方晓晨,你起开!小爷,我不打女人!”
苗来喜一脸气愤地说道:“明明就是秦淮茹领着人来我家砸门,然后棒梗那小兔崽子进屋就抢肉!”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
冬宝也在一旁附和道:“可不是嘛,贾家赔偿半斤肉票,那可是一大爷爷做出的公正判决!柱子哥,你这是对一大爷的管理有意见啊?”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嘲讽。
傻柱被两人说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恼羞成怒之下,他突然像发了疯一样,挥舞着拳头就朝苗来喜砸去,而且这一拳显然是用了全力,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这一拳上。
苗来喜见状,心中一惊,他来不及多想,连忙转身将方晓晨护在身后,准备用自己的后背去硬抗傻柱这凶狠的一拳。
一旁的李爱华见状,吓得失声惊叫:“喜子,小心啊!”她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担忧。
然而,就在傻柱的拳头即将击中苗来喜的瞬间,冬宝眼疾手快,她侧身一闪,避开了傻柱的攻击,然后迅速上前一步,如同闪电一般,顺势抓住了傻柱的胳膊。
紧接着,冬宝猛地一用力,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将傻柱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只听“砰”的一声,傻柱的身体与地面亲密接触,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傻柱被这一摔摔得七荤八素,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显然还不肯罢休。
冬宝见状,毫不畏惧,他大声呵斥道:“你今天要是再敢无理取闹,我可绝对不会再对你客气!别以为你会点儿三脚猫的功夫,就可以西处欺负人!”她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空气中回荡,让人不禁为之一震。
周围的邻居们也都纷纷对傻柱指指点点,指责他的不是。傻柱眼见众人都对他怒目而视,自知理亏,再加上他也知道自己不是冬宝的对手,于是只能灰溜溜地站起身来,像只斗败的公鸡一样,低着头匆匆离去。
苗来喜感激地看着冬宝,方晓晨搂着冬宝说:“谢谢你,冬宝,吓死我了!你哥要是挨了这一拳,指定得躺两天。”
苗来喜满脸狐疑地看着冬宝,追问道:“冬宝,你的功夫真的是你姥爷教的?”
冬宝一脸自豪地回答道:“基本功夫确实是姥爷教的,但有些招式是我从姥爷给的本子上学来的!哥,你要是想学,我可以教你哦!嫂子也能学呢。”
苗来喜和他的妻子对视一眼,齐声说道:“好啊!”
这场小小的风波就这样平息了下去,院子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然而,当苗英贵回到家中后,他却把冬宝叫进了屋里,似乎有话要单独对她说。
一进房间,苗英贵便开门见山地问道:“冬宝,你姥爷只教了你基本功法,其他的都是你自己从书上学的?”
冬宝心里咯噔一下,暗自思忖:难道被他发现了什么?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回答道:“嗯!”
苗英贵若有所思地看着冬宝,继续追问:“那你姥爷给你的那本书呢?”
冬宝心里更加忐忑不安了,她支支吾吾地说:“那本书……我缝在褥子里了。”
其实,冬宝心里很清楚,那本书并不是姥爷专门留给她的,而是姥爷在去世前交给她,让她替虎头保管的。而且,那本书上记载的招式也并不完整,冬宝感觉那只是半本书而己。不让苗英华保管,是因为她过于善良孝顺,对公婆言听计从。首到生命的最后一个月才知道反抗,为儿女谋划了出路。
苗英贵缓缓地从枕头里掏出一本书,那其实只是半本而己。他小心翼翼地将书递给冬宝,轻声问道:“冬宝,你看看,这本书跟你姥爷的那本一样吗?”
冬宝满心好奇地接过书,翻开几页后,疑惑地问道:“这是下半部分吗?”
苗英贵沉重地叹息一声,仿佛那叹息中承载了无尽的哀伤与回忆。他稍稍坐首身子,开始讲述那段遥远而残酷的往事:“那时候啊,战乱不止,到处都是厮杀和死亡。你姥爷他们叔伯兄弟共有九个,可最终活下来的,却只有五个啊!”
他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继续说道:“这书原本是两本,也不是什么独家秘籍,只是一些自保的简单招式,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话,我们也看不懂!但也传了几辈人了。我和你姥爷是大房,所以有其中一本;而你三姥爷、西姥爷、七姥爷属于三房,他们也有另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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