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能扛多久?”钱森缓缓靠近特务,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的上线说不定己经察觉到风声,准备弃车保帅了。到时候,你就等着被他们彻底抛弃,独自承担所有罪责吧。”
特务的眼皮微微颤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冷笑道:“别想吓唬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爱怎么查就怎么查。”
钱森一把揪住特务的衣领,将他的脸拉近自己,眼中燃烧着怒火,“你以为你不说,就能保住你的主子?太天真了!我们己经掌握了不少线索,就算没有你的口供,也一样能将你们一网打尽。
只不过,你要是现在坦白,还能争取从轻发落,不然……”钱森故意拖长了语调,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特务被钱森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脸色微微一白,但他还是强装镇定,用力挣脱钱森的手,喘着粗气说:“少在这儿威胁我,要杀要剐随你们便!”
老警员走上前,拍了拍钱森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下来。
然后,他搬来一把椅子,坐在特务对面,语重心长地说:“年轻人,我知道你或许是被威逼利诱才走上这条路,但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你想想,你做的这些事,伤害了多少人,给国家带来了多大的损失。只要你愿意配合,我们会给你一个机会的。”
特务听了老警员的话,沉默了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他又咬了咬牙,坚定地说:“没什么好说的,我不会背叛我的组织。”
钱森气得一脚踢翻了旁边的凳子,“你所谓的组织,不过是一群卖国求荣的败类!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损害国家和人民,你还死心塌地地跟着他们,简首不可理喻!”
审讯室里陷入了一阵沉默,只有钱森愤怒的喘息声和特务微弱的呼吸声。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就在这时,一名警员匆匆走进审讯室,在钱森耳边低语了几句。
钱森听后,脸色微微一变,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看着特务说:“看来你的上线己经开始有所行动了,不过,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监控之下。你觉得,他们还能蹦跶多久?”
特务听了这话,眼中终于闪过一丝恐惧,但他还是强撑着说:“我不信,你们别想骗我。”
钱森不再理会他,转身对其他警员说:“继续密切监视他们的动向,同时加大审讯力度,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说完,带着众人离开了审讯室,只留下特务一个人坐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和无助。
特务看到那些人都没管他,心里有些慌乱,上线不会真的被查出来了吧?
自己不会真的成为弃子了吧?
这种想法遇生气又被自己压了下去,这不可能的。
特务没有注意到另一个地方,那些警员正在观察他。
“这几天别审他,别管他,看他这样子,心态应该会发生改变。
到时候审查的时候也吊儿郎当的,别那么认真,别那么生气。
知道这种你月跟他生气的,越觉得自己有价值你不会动它?”
如果说警局的氛围如暴风雨来临前那般紧张压抑,每个人都神经紧绷,仿佛弦上之箭随时待发,那么此刻工厂的氛围则截然不同,宛如平静的湖面,相对轻松惬意。
在宽敞的工厂车间里,机器的轰鸣声有节奏地响着,工人们各自守在自己的工位上,有条不紊地忙碌着手中的活儿。
大部分人秉持着在这样的工厂混日子的心态,这似乎己然成了主流。
有人一边干活,一边小声地哼着时下流行的小曲儿,那不成调的歌声在车间里若有若无地飘荡着;
还有人趁着不忙的时候,偷偷和旁边的工友交头接耳,分享着家长里短的趣事,偶尔发出几声低低的笑声。
苏玉珍也在自己的位置上,拿着一本书装模作样的看着。
一边时不时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随着下班时间的临近,她的眼神里渐渐透露出一丝急切。
终于,那熟悉的下班铃声清脆地响起,如同悦耳的信号,苏玉珍立刻停下手中的活儿,脸上闪过一丝兴奋,迅速地收拾好东西,像一只敏捷的小鹿般朝着车间外跑去。
她来到车棚,熟练地推出自己那辆擦得锃亮的单车。
此时,夕阳的余晖洒在大地上,给整个世界都镀上了一层金黄。
路上的行人并不多,偶尔有几个路人不紧不慢地走着,享受着这傍晚的宁静。街边的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一天的故事。
苏玉珍跨上单车,用力一蹬,车轮便快速转动起来。她微微俯身,双手紧紧握住车把,眼睛专注地盯着前方,那神情就像是奔赴一场重要的战役。“可不能耽误了订烤鸭,”她自言自语道,“要是等到星期六烤鸭不够的话,那些家伙还不知道要灌我多少酒呢!”
想到这儿,她不由得加快了速度,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路边的景色如幻灯片般快速向后闪过。
很快,苏玉珍来到了热闹的王府井。
这里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与刚才路上的冷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费力地在人群中穿梭,终于来到了全聚德的门口。看着那古色古香的招牌,她长舒一口气,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心里想着:“还好赶上了。”然后,她锁好单车,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全聚德。
苏玉珍走进全聚德,店内热闹非凡,空气中弥漫着烤鸭独特的香气,那浓郁醇厚的香味,仿佛带着丝丝甜意,钻入她的鼻腔,令她不禁咽了咽口水。店内的装饰古色古香,木质的桌椅摆放得整整齐齐,墙壁上挂着一幅幅描绘老北京风情的画作,让人仿佛置身于传统的京味画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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