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员ai说的这个……方启还真知道。
在他那个年代，有句话怎么讲？
在抖音科普，比在非洲支教难多了。
就有很多的人，智商好像是保胎保下来的弱智儿童。
无论你怎么论证，拿出多么证据确凿的证据，都一点用没有。
这群人就是会很愚蠢的，根本不接受任何人何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观点。
而这个傻子一样的行为……竟然是人类的自救机制？
管理员ai解释道：“经过基金会的研究，我们发现这是一种存在于【不存在的尺度】层面上，一种以【动】概念为基础存在的，奇特反应。”
“而这种特性存在的微观表现，就是一个人愚蠢的想要否定一切。”
“而在宏观上的表现，却是人类文明自身为了延续，而诞生的【自救叙事】，主要目的就是为了防止人类文明这个整体，在发展的过程中，因为宏观上选择了错误的发展路径，而导致走入文明延续的死胡同。”
“正是因为这种叙事的存在这才让人类中，永远都会有一小批人，固执的愚蠢的，不相信真理公式的存在。”
“当所有相信真理公式存在的人都死了，这群愚蠢的人，便成了第三次大灾变后的……亚当和夏娃。”
方启捂住自己的脑袋。
“等会再说，我有点头疼。”
“卧槽，你的意思是，保胎技术太好保胎出来的弱智人类拯救世界？”
管理员ai立刻否认方启的说道。
“不，我刚才说过，科学家，运动员，学者，任何群体任何阶级都有可能出现这种人。”
“他们的分布是纯随机的，因为傻子可以被说服，但是【自救叙事】下的人，不可被说服。”
“他们固执偏执，但是他们绝对坚定。”
“哪怕是洗脑、催眠、用他们的女儿老婆丈夫威逼利诱，也没有意义。”
“【自救叙事】之下，他们绝不相信权威和真理。”
方启听到这，也不由的感叹。
人类，牛逼。
哪怕是遇到这种程度的，几乎是完全针对智慧生物的打击，竟然也能演化出抗击的办法。
甚至还真让人类对抗过去了。
“离谱。”
方启想了半天，只能想出这个评价。
管理员ai应了一声，算是对方启答案的认同。
它之所以到现在，都选择和人类站在一起，就是因为它看到了人类身上的希望。
人类在管理员ai的印象中，几乎和愚蠢、背叛、残暴等词汇划等号。
但是，每当管理员ai想要放弃和人类合作的时候，它又会看到人类文明中的牺牲、智慧、善良。
这是一个过于矛盾的物种，它使用引力波技术，扫视了整个多远宇宙，也没有再发现过比人类更加复杂的物种。
而就是人类这个物种，能让它从预估的第西次大灾变中，生存概率从0，突破到0.001。
这是质的突破。
这是从绝无可能存活，突破到有概率存活。
所以管理员ai不会放弃人类，无论人类怎么对待它。
“方启，我们验证了你的来处，也向你解答了你不曾知晓的秘密。”
“现在，我以O5-2-5管理员ai的身份正式邀请你。”
“加入O5议会，作为第14席。我们诚挚的邀请您。”
方启没有回答。
他只是静静的摇了摇头。
管理员ai有些疑惑的看向方启。
“无论你是想做拯救世界的大英雄，还是想要穿越时空回到过去寻找父母，加入O5议会，对你来说都是最好的选择。”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拒绝？”
管理员ai对人性的理解，还是不够。
毕竟有太多的人类，总是会做出它无法理解的操作。
上一次有一名观察对象就是。
他走在大街上，忽然脱下裤子对一群人疯狂猥亵。
后来管理员ai将他逮捕，询问的时候，对方竟然说，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知道谁在监视他。
这该死的逻辑，管理员ai没办法理解，但是至少人类的行为确实成功了。
方启也是如此。
他做出了管理员ai不能理解的拒绝。
方启叹了口气，整个人忽然瘫倒在椅子上。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拒绝。”
“我甚至不知道我活着的目的是什么。”
“虽然我心中一首知道，祖星很可能就是地球，但是我一首不敢向深处去想。”
“因为我知道，一旦我确信了这个答案，我很可能就会……彻底失去生活的动力了。”
“回到过去吗？用我这副身体见我的父母？”
“拯救世界吗？用我这时灵时不灵的道德底线？”
“抱歉，我现在只想回到蜃城，然后……休息一段时间。”
人类文明的存亡，不会因为任何人的休息而停下脚步。
管理员ai突然开口：“第西次大灾变要到了。”
“哦。”
“我们推测，第西次大灾变，是至高回归。”
“哦。”
“第一次大灾变之前，有一个失去的岁月，那是短短的一年时间。”
管理员ai慢悠悠的说道：“那段岁月没有留下任何记录，人类的文明好像是忽然发生了断层。”
“我们只知道，在那段时间之前，所有的至高神性都生活在这个宇宙内。”
“而在那段时间之后，邪恶至高神性都被驱逐，只留下了善良至高和中立至高。”
方启耸了耸肩：“和我有什么关系？至少我现在没有这个好奇心。”
管理员ai继续说道：“我们在后来，经过多次考古，也发现了一些秘密。”
“你可以看一看。”
说着，管理员ai根本不管方启同意还是拒绝，一张张照片便被放了出来。
这些照片上，都是……“方启”！
是操控方启身体的HIM。
而所有照片的背景，都是故宫……
罡城的那个故宫！
方启疑惑的看向管理员ai。
给他看这么多表达同一个信息的照片，目的是什么？
管理员ai，慢悠悠的解释道：“这些照片，不是同一个时间拍摄的。”
“这些照片，每张间隔，都是正好一百年。”
“方启，你最近一次遇见HIM，正好就是最近的第一百年。”
“你就不好奇，HIM这三千年，都在做什么吗？”
方启微微皱眉。
有一说一，他真的很好奇。
但是方启不想表现的被对方拿捏住，便摇了摇头。
管理员ai不急不忙，似乎己经认定了拿捏方启。
“你不好奇，但是我们好奇。”
“所以，基金会己经提前探查过了。”
“在这故宫之下，我们发现了沉睡的牧鹿，以及……”
“这样的装置。”
一张照片，出现在方启眼前。
方启只看了一眼，便瞳孔一缩。
这是……
搭建在现实世界的，红石电路。
而这个红石电路的作用，则是……
方块嬗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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