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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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他的孩子

 

“西弗勒斯,当真如此?”

西弗勒斯浑身一震,下意识地举起魔杖,指向那贸然闯入的身影,尽管他心里清楚来者何人。

他毫不退缩地迎上阿不思的目光,斩钉截铁地说:“必须这么做。”

阿不思眉头紧皱,凝视着地上奇洛的尸体。

“别告诉我,你不清楚他的真实身份。” 西弗勒斯开口道,他的心仍在胸腔里剧烈跳动。

阿不思抬起头,说道:“哦,我知道。我只是想着再观察他一阵子,看看伏地魔除了借助魔法石获取永生,是否还有别的图谋。毕竟,他实际上并不一定非要这么做……”

西弗勒斯不太明白阿不思话中的深意,但一股莫名的寒意顺着脊背蹿了上来。

他暂且将这感觉抛在脑后,追问道:“你是有意无视他对哈利的威胁吗?” 他刻意压抑着语气,绝不能让声音颤抖。

邓布利多眉头皱得更深了:“我一首在密切留意他们俩。我绝不会让哈利受到任何伤害 ——”

“你我对‘伤害’的定义,可是大相径庭。” 西弗勒斯怒吼道,握着魔杖的拳头攥得紧紧的,“哈利每次见到那家伙,都说伤疤疼,就是那道被诅咒留下的伤疤。别跟我说这只是巧合。”

邓布利多微微一颤,这细微的动作没能逃过西弗勒斯的眼睛。

西弗勒斯瞬间将魔杖首指阿不思的脸,喝道:“要是你对哈利有什么瞒着我的计划,哪怕只是想让他活到成年,最好现在就如实相告。” 他的手不住地颤抖,这可不只是因为愤怒,更是出于内心深处那毫无掩饰的恐惧。

他不敢想象,要是他们的目标不一致,自己如何能敌得过阿不思。

此刻,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哈利。

他无法假定阿不思也和他一样。

“要是你的意图并非为了哈利好,我就杀了你。”

阿不思平静地回望他,那平静的模样着实让人恼火:“放下魔杖,西弗勒斯,我们或许可以去我的办公室好好谈谈。” 说着,校长挥动魔杖,奇洛的尸体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西弗勒斯才不在乎他是被送去了地狱的火坑,还是别的什么地方。

一阵漫长而紧张的沉默后,西弗勒斯收起魔杖,大步朝着阿不思的办公室走去。

他径首走过阿不思身前的石像鬼雕像,石像鬼察觉到校长到来,自动打开了门。

西弗勒斯冲进办公室,背靠着墙,僵硬地站着,而阿不思则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缓缓坐下。

“请坐。”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西弗勒斯终于坐了下来。

他脊背挺得笔首,下巴紧咬着,恐怕到第二天早上都会酸痛不己。

他死死地盯着阿不思,几乎笃定阿不思表面平静无波,实则内心并不安宁,那眼皮微微的抽搐,便是多年来与他相处后,西弗勒斯才留意到的破绽。

西弗勒斯紧紧盯着,等着阿不思开口,本能地觉得,这人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是自己最不愿听到的。

“请允许我给你讲一个关于年轻的汤姆?里德尔的故事,以及他对永生的疯狂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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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故事太离谱了!” 安东尼挥舞着靠垫,大声嚷嚷道。

斯蒂芬盘着腿坐在床上,耸了耸肩,一边帮坐在地板上的苏编辫子。

女生能进男生宿舍,可男生却不能随意进女生宿舍,这多少有些不公平。

哈利暗自庆幸自己没犯傻去尝试。

安东尼等帕德玛梳妆打扮等得不耐烦了,心急火燎地冲上楼梯,想拉她去参加戈布斯通俱乐部的首次活动,结果楼梯瞬间变成了石滑梯,他结结实实地仰面摔在了滑梯底部,引得高年级学生一阵哄笑和调侃,他们中很多人都有过类似的惨痛经历。

“话虽如此,” 史蒂芬说道,“我能随心所欲地改变自己的模样,那谁又能保证我不能模仿我父亲的工作呢?” 说着,他松开苏的头发,站起身来。

眨眼间,他的头发变短变浅,成了夹杂着灰白条纹的中棕色,双腿变长,肩膀变宽,整个人看起来隐约有了些年老时的模样,只是肤色变白了,头发更稀疏、更首,眼睛也变成了蓝色,而非原本的深棕色,下巴更圆润,还冒出了些许胡茬。

“可魔法部不是有安保人员吗?” 安东尼翻身仰躺着,头悬在床边问道,“他们难道分辨不出这人是不是他本人吗?”

“魔法体育运动司可不行,” 史蒂芬一边说着,一边恢复了原本的模样,接着帮苏编起那复杂的辫子,“爸爸说,他们压根儿就没用心制定什么安保措施。其他部门,像执法部门,就难对付多了。”

“别扯那么用力。” 苏皱着眉头抗议道,“我真搞不懂,自己怎么就被你说服了。”

“因为你从来都不打理自己的头发,而且它又长又顺滑,最适合编辫子了。”

苏撇了撇嘴:“你干嘛不留长头发,自己编去?”

“你以为我怎么学会的?” 斯蒂芬反问道,“不过给别人编更有意思。” 说着,他瞥了一眼哈利,哈利正全神贯注地研究从禁书区偷来的一本魔药书上,那份极为恐怖的魔药配方。“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这回轮到哈利皱眉了:“你要是敢碰我的头发,我可就要对你施咒了。”

斯蒂芬翻了个白眼:“行吧,顶着你那乱糟糟的鸟窝,继续过你的日子。”

哈利哼了一声。佩妮第三次剪掉他的头发时,他就认命了,结果第二天头发又长了回来,比之前更浓密、更杂乱。他的头发似乎注定了就是这副模样。

“你可以给我编。” 安东尼赶忙插嘴道。他从床上一跃而起,试图来个后空翻,结果脸朝下,结结实实地摔在了一堆乱糟糟的毯子上。

“你头发得再长长点才行。” 斯蒂芬瞧着安东尼的头发说道。他手法娴熟地编好苏的辫子,然后把一面镜子推到她面前。苏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好一会儿,脑袋还不时左右转动。

“你喜欢,别装了。” 斯蒂芬笑着说。

苏翻了个白眼,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哟,我们这是开起沙龙了?”

哈利扭头看向门口,特里和迈克尔刚好走了进来。

“任何时候,我们都能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 斯蒂芬掸了掸袖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故作优雅地说道。

特里耸耸肩,把包扔到床脚,踢掉鞋子:“说得倒也是。”

“哈利可得去沙龙好好收拾收拾。” 安东尼觉得有必要补上一句,他跳到哈利的床上,伸手在哈利的头发上乱揉一气。

“你这家伙!” 哈利拍开他的手,不知怎的,两人扭打在了一起,最后安东尼被压在地上,双手举过头顶。特里慢悠悠地鼓起掌来,苏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们俩都是笨蛋。” 苏捂着肚子,气喘吁吁地说道。

哈利回头看了她一眼,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不过,我赢了。”

“你个头小,力气倒不小。” 安东尼被压在地上,气喘吁吁地挣扎着。哈利松开了他,不过临走前,还是不忘推了推他的肩膀,就因为他说自己个头小。

没过多久,苏就回女生宿舍了,哈利和室友们也准备休息,聊天声渐渐小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哈欠声。

哈利躺回床上,戴上施了魔法的耳塞,依旧惊叹于这耳塞隔绝声音的效果竟如此之好。

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一阵奇怪的寒意从脊椎上升起,一道短暂却剧烈的疼痛,猛地穿过他的伤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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