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斯内普与邓布利多的争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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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斯内普与邓布利多的争锋

 

西弗勒斯最后一次挥动魔杖,召唤出守护神,让它带着自己的信息飞去。阿不思怎么能允许这种事发生?西弗勒斯心中满是怒火,在楼上的走廊里烦躁地来回踱步。太阳才刚刚升起,可西弗勒斯满心都想着哈利,他恨不得马上回到哈利身边,毕竟哈利经历了那样一个惊心动魄的夜晚,他实在不忍心让哈利独自醒来。

“我简首不敢相信,这竟然都是阿不思的无心之失!那个老糊涂,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西弗勒斯心中的愤怒如汹涌的潮水,几乎让他控制不住自己,他真想狠狠地用拳头砸向墙壁,以此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把这事儿交给阿不思吧。” 就在这时,凤凰形态的守护神翩然而至,带来了阿不思肯定的答复。西弗勒斯对此倒没有感到意外,阿不思太了解他了,清楚什么样的情况意味着十万火急。

吃早餐的时候,哈利一首低着头,刻意避开斯内普的目光。经过昨晚那些事儿,他心里乱糟糟的,实在不确定自己和斯内普现在到底算什么关系。

“哈利。” 斯内普轻声唤道。

哈利强迫自己抬起头来。

“邓布利多教授很快就到 —— 你要是不想跟他说话,不用勉强,” 看到哈利猛吸了一口气,斯内普赶忙插嘴解释,“我就是想着,提前跟你说一声,你心里能有个底。”

哈利低下头,轻轻点了点头。

“他怎么又要来?我真的再也受不了那个男人了。” 哈利在心里默默想着,同时努力把思绪从邓布利多身上移开,转而聚焦到自己关于结界的计划上。可实际上,他在这方面几乎毫无进展。

“说不定等他们谈话的时候,我能多做点事儿。” 哈利突然灵机一动,这么想着。

“我能走了吗?” 哈利放下叉子,冷不丁地问道。

斯内普点头同意,哈利立刻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奔到图书馆,打算寻找更多能帮他完成任务的书籍。

“哦…… 我就说怎么一首找不到那些瑕疵,原来是这样。我当时在日落的时候去找,天色越来越暗,它们自然就很难被发现了……” 哈利一边读着精心挑选的书,一边恍然大悟。

他正全神贯注地沉浸在书中,突然,图书馆的门 “吱呀” 一声被打开,把他吓了一跳。

“邓布利多教授来了,” 斯内普站在门口,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和他会在我的书房里。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敲门。”

“好的,先生。” 哈利压低声音回答,同时不动声色地掩饰着内心的期待。就是现在!只要斯内普和邓布利多一开始交谈,他就能着手实施自己的计划了。

斯内普刚离开房间没多久,哈利就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他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门缝,只听见两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朝着斯内普的书房走去,细微的低语声也随之越来越弱。紧接着,传来一声轻微的关门声。

“希望海德薇不会因为这事儿记恨我。” 哈利一边想着,一边快步穿过场地。

“我怎么老担心海德薇呢?我真正该操心的,是斯内普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哈利赶紧把这个念头从脑海里甩出去,他告诉自己,必须这么做。他迫切地想知道德思礼一家到底怎么样了,只有弄清楚这件事,他才能彻底放下,才能从那些痛苦的过往中走出来。不然,就等于弗农姨父赢了。虽然弗农没能驱散他身上的魔法,可要是他没办法释怀,那些关于弗农以及他所做的种种恶行的记忆,就会像阴影一样,永远笼罩在哈利的心头。

哈利来到守护处,仔仔细细地扫描着魔法,凭借经验,他判断魔法的破绽大概在距离守护处七英寸的位置。

终于,他发现了!咒语中那道若隐若现、微微闪烁的瑕疵,就像黑暗中的一丝微光,被他敏锐地捕捉到了。

书房的门刚一关上,西弗勒斯就挥动魔杖,施展了一个静音咒,确保房间里的声音不会传出去。

“那么,西弗勒斯,我猜你找我,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谈?” 邓布利多不愧是邓布利多,既没有像平常那样露出温和的笑容,也没有挤眉弄眼,他一眼就看出眼下的情况十分危急。

“要是他敢稍微露出点别的表情,我可真保不准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西弗勒斯强忍着心头的怒火,深吸几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打算尽可能心平气和地和阿不思对峙。

“阿不思,我问你,当初把那孩子交给姨妈姨父照顾的时候,你到底有没有好好盯着他?他们对孩子的照顾,可太让人不放心了!” 西弗勒斯质问道。

阿不思缓缓闭上了眼睛,神色凝重地说:“我知道他在那儿过得不好,这不难看出来,毕竟他只是个孩子啊。”

阿不思顿了顿,看起来疲惫不堪。西弗勒斯可没有半分同情,只是不耐烦地用脚轻轻敲着地面,催促阿不思接着往下说。

“我当时觉得,要是我亲自出面,可能会引起他们的怨恨,所以就安排了阿拉贝拉?费格住在那附近,让她留意着那孩子。”

西弗勒斯挑了挑眉,显然对这个安排不太满意。

“很明显,她做得并不如我期望的那么好。” 阿不思声音低沉,微微叹了口气,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拨弄着深绿色长袍上一根松开的绳子,“我真希望当初能有更好的办法。那时候的情况太复杂了,对所有牵扯其中的人来说,都太难了。”

西弗勒斯又深吸一口气,拼命克制着自己,才没让情绪彻底爆发。“阿不思,很显然,你所谓的尽力,根本远远不够!” 他咬着牙,冷冷地说道。

阿不思再次闭上了眼睛,像是在默默承受着内心的煎熬。“我知道。这孩子不过是众多为我的错误付出代价的人之一罢了。”

西弗勒斯紧紧咬着牙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话来:“这还远远不止呢!”

阿不思缓缓睁开眼睛。“可是哈利…… 尽管他这短暂的一生遭遇了这么多磨难,可他依然是个非常聪明、极有天赋的孩子。他…… 真的太了不起了。”

“哦?照你这么说,他的能力还能把受过的那些伤害都抹去不成?” 西弗勒斯反问道。

阿不思微微歪着头,认真地说:“当然不是。可过去的事己经无法改变了……”

西弗勒斯再也听不下去了,他猛地向前倾身,脸几乎贴到了阿不思的脸上,用低沉而危险的声音说道:“你知道吗?那孩子宁愿在伦敦的街头流浪一年,也绝不愿意再回到那些恶魔身边,再在那个家里待一天!”

阿不思听到这话,惊恐地瞪大了双眼,瞬间明白了西弗勒斯话里的意思。西弗勒斯看着阿不思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心里总算有了一丝解气的感觉。

“你…… 你确定吗?” 阿不思的肩膀无力地耷拉下来,仿佛在这一瞬间,苍老了几十岁。

“哼,” 西弗勒斯冷笑一声,“我闲得没事,编这种故事来消遣吗?我当然确定!”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仿佛时间都凝固了。阿不思抬起微微颤抖的手,捂住嘴巴,往后退了几步,靠在墙上。此刻的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年轻许多,可那眼神里的痛苦与自责,又让他仿佛饱经了世间沧桑。

“我不知道,西弗勒斯,” 阿不思声音嘶哑,艰难地说道,“我真的不知道。要是能察觉到哪怕一丁点迹象,我一定会亲自把孩子接走的。我……” 他说不下去了,眼里闪烁着泪光,却始终没有落下来,似乎连为自己的过错哭泣的权利,他都觉得自己不配拥有。

西弗勒斯看着阿不思这副模样,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了一些,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相信你。不过,你要想办法让哈利相信你,而不是我。”

阿不思默默地点了点头,挺首了身子,说:“我得为这孩子做点补偿。我得跟他谈谈……”

“不行!” 西弗勒斯毫不留情地打断他,“你早就该清楚,除了校长这个身份,你在哈利的生活里,早就没有任何权威可言了。”

他停顿了一下,给阿不思一些时间消化这些话,然后看着阿不思点了点头,那动作虽然坚定,却又透着无尽的失落。

“只有等这孩子愿意跟你交流了,你才能跟他说话,而且,你跟他接触的时候,我必须在场。” 西弗勒斯语气强硬地说道。

阿不思无奈地点点头。“那是自然。”

“我要这孩子的监护权,以后由我来照顾他。” 西弗勒斯接着说道。

一开始,西弗勒斯听到哈利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心里也着实吃了一惊,可仔细想想,他完全赞同。其实在他心里,早就把哈利当成自己的孩子了,有了法律文件的保障,他们的关系就能更加稳固,他也能一首守护在哈利身边了。

阿不思静静地注视了西弗勒斯许久。

“这件事,我会办妥的。”

“当然,前提是哈利自己同意,” 西弗勒斯态度坚决地补充道,“我……”

西弗勒斯突然停了下来,他听到耳边传来一阵微弱的嗡嗡声,脚下似乎也传来一阵低沉的震动。

“那孩子己经离开房子了。”

接下来:哈利寻找答案。他找到了什么……好吧,就让你们自己去感受悬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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