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一连串急促的敲门声从房间外传来,惊醒了正在思考着的沈枭阳。
“阳儿,你在里面吗?”屋外传来了伏帼荣焦急的声音。
“母亲,我在的。”少年平淡道。
伏帼荣听到儿子声音的那一刻直接冲进了房间关心道:“阳儿,你怎么样了,身体好些了吗?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吗?”
面对母亲的关心,沈枭阳邹着眉头思索片刻后回道:“母亲,我没事。。。”
伏帼荣看着眼前的儿子,她松了口气,暗叹道:“阳儿,下次娘肯定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下次就不要离家出走了,好吗?”
沈枭阳看着母亲有些的眼睛疑惑道:“娘,你这是在做什么?什么离家出走?我不是一直都待在房间里的吗?”
“啊???”伏帼荣愣住了,儿子这是还在生他们的气吗?怎么会说这种话?
沈枭阳好奇的看着母亲说道:“娘,你怎么这么奇怪呀?我真的一直在房间里的啊?不信你可以问惠施姨,她可以作证我昨天晚上一直待在房间里练字的,可能是我昨晚练字练迷糊了,然后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头还有些痛呢。”
“额。。。阳儿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伏帼荣稍加思索后问道。
沈枭阳看着疑神疑鬼的母亲,于是直接对着门外喊道:“惠施姨,你在吗!?”
女婢的声音随后传来,“公子,我在的。”说完,女婢轻轻的推开了半掩着的门,然后来到了自家公子的身边对着夫人和公子行了礼,便说道:“公子,请问有何吩咐?”
沈枭阳好奇道:“惠施姨,我问你昨天我是不是一直待在我房间里,一直没出来过?”
女婢轻声道:“公子,您昨天出城了,是您忘记了吗?”
“嗯?---我昨天出城了吗?---我怎么不记得了?”沈枭阳--“啧”--了一声,继续思索着。
这时,一位家丁突然冲进了门急促着大口喘气道:“夫人!-----公子!------呼-----呼------大事---大事---不好了!老爷和那条白色巨蟒在院子里打起来了。”
城主府院子里,十丈多米的白色巨蟒盘在屋顶上,对着眼前全身充满剑意的中年男子不断的发出“嘶----嘶-----嘶嘶----”的叫声,一人一蛇分别对立站在院子的屋顶上,看起来打了不下十多回合,好似打出了真火一般。
沈彤笙怒斥道:“孽畜,我念你把阳儿背回来的面子上没有镇压你,你却把我精心准备用来给阳儿熬药的回天草和百谷根给偷吃了,那我现在也就留不得你了!”说完,再次挥剑冲向了白色的巨蟒,白色巨蟒似乎也已经厌烦了打来打去,张开了嘴喷发出了浓浓的毒雾,当毒雾袭来的时候,沈彤笙赶忙止住了身形并一边向后闪去一边用剑气给自已加了一层防护,并大声叫骂道:“你这小小孽畜,还不伏诛!?”
沈彤笙不断的挥剑斩断着朝他袭来的毒雾,并大笑着:“好好好!你这小小孽畜竟然如此,---好!---那么我便让你见识见识---我沈家剑谱---诛邪剑法!”说完闭上了眼睛,单手把剑竖在了身前,另一只手双指并拢缓缓从剑柄处向上移动着,默默念叨:“以天地为证,在此宣判世间一切罪恶,诸邪退散!!!”念完后手指刚好移动到剑锋。
沈彤笙毫不犹豫的用手指在剑上磨出了一道血痕,然后用着沾了血迹的手指点在了剑脊上,顿时光芒大作,就连沈彤笙上空的天色都暗了下来,白色巨蟒似乎察觉到了这一剑会斩杀她,于是收回了不能伤到沈彤笙丝毫的毒雾,直接选择在自已的身体外表附上了一层厚厚的鳞片就朝着沈彤笙撞了过去。
这时沈彤笙瞬间睁开了眼睛,大声嗬道:“孽畜,来的正好!!!”于是把剑高举过头,做出了劈砍的动作。
就在战斗的高潮部分快要一触即发的时候。
“住手!!!”
这时一道声音制止住了白色巨蟒的动作,她看向来人,正是她的主人沈枭阳。
白色巨蟒对着沈枭阳“嘶---嘶嘶---”了两声后便躲开了沈彤笙的这致命一剑并来到了少年的身边。
沈彤笙看着白蟒转身离去,朝着自已心心念念的儿子游去后,因收不住功没有了目标而朝着刚走出儿子房门的夫人劈去,沈彤笙大声呐喊道:“夫--人!---快闪开!”
伏帼荣刚走出房门就看到,沈彤笙提着剑朝着她劈去,她赶忙拔出了别在腰间的剑并在剑上附上了一层真气,不退反进愤怒道:“好啊你!!!你到底还是是受够了我,想换城主夫人了是吧!?”
两股剑气不分上下最后“轰----”的一声消失在了半空中,就连天边的云朵也消散了几分。
这时沈彤笙哭诉着来到了伏帼荣的脚边抱着她的腿说道“夫人,冤枉啊!我刚才是在跟你闹着玩的,别生气,别生气。”
伏帼荣生气得抬起了被沈彤笙抱着的腿用力的甩了甩,似乎是想甩掉挂在腿上的狗皮膏药,恼怒道:“你不想看见我,我还不想看见你呢!”说完揪着沈彤笙的耳朵把他提了起来,抬脚踹向了沈彤笙的屁股,把他踢出了院子,踢出了城主府门口,然后自已朝着城内的琇芸坊飞去。
城主府门口此时已经聚集了不少的百姓,因为刚才闹出的动静太大了,惊动了城内的百姓们,于是好奇的百姓三两成群的组团来到了城主府门口指指点点,交流接耳。
就在这时,被夫人踢出院子的沈彤笙飞出了城主府外,百姓们纷纷躲避,沈彤笙最终摔在了街道上,一动不动,人群顿时嘈杂了起来,百姓们开始议论纷纷。
这时人群之中挤出来个人,此人就是经常和城主沈彤笙一起去茶楼喝茶听曲的张员外,张员外蹲下身子,忍俊不禁道:“城主大人这是跟夫人吵架了?这怎么还趴在地上呢?城主大人,地上凉,快快起来,别染上了风寒。”说着便想着把城主大人扶起来。
沈彤笙尴尬道:“不用扶我,我自已可以站起来。”说罢便站了起来,擦了擦鼻子,对着府外看着并对他议论纷纷的百姓们大声嚷嚷道:“和夫人切磋没打赢被扔了出来这件事很好看吗!?----啊!?-----”
百姓们看着平日里威严端庄的城主大人,此刻正衣衫褴褛,鼻青脸肿的站在他们面前训斥他们,一时之间众人还没适应,不知是谁带头笑了起来,很快笑声便传染到了整个人群中。
面对众人的哄堂大笑,沈彤笙无可奈何的转了身一瘸一拐的回了府,边走边哭丧道:“毁了,都毁了。。。好不容易打造的城主面子---都碎了一地。。。”
一直在念叨的沈彤笙进了府邸看到儿子还待在府内就说道:“好儿子,为父请你帮个忙好吗?”
沈枭阳在爹娘打架的这段时间里好似发现了,他精通蛇语,这一发现导致了他一直在跟已经缩小成3寸的白蟒畅谈聊天,丝毫没察觉到父亲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这时沈枭阳才惊奇的抬头看着在他身前的父亲问道:“什么忙?”
沈彤笙被眼前一幕噎住了,不知如何开口,于是深深地倒吸了口气,闭眼皱眉道:“帮我去找你娘,把你娘找回来,爹以后就不逼你练字,不逼你去找私塾先生听课了。”
沈枭阳低头思索了片刻后开心道:“----这是真的吗?----爹?”
“是真的,我保证!”沈彤笙说着竖起了三根手指对着沈枭阳信誓旦旦道。
“那好吧,爹---我娘在哪里啊?”
“你娘现在应该在你珍姨那,你还记得你珍姨吗?你小时候去过的。”
“好,我知道了,--爹--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把娘带回家的!”沈枭阳说完后急匆匆的跑出了门。
“这孩子!”沈彤笙无奈道。
当他把看向儿子的视线收回后,才陡然发现儿子并没有把之前与他打斗的白蟒带走,而变小后的白蟒就静静地盘坐在桌子上,沈彤笙对着小白蛇瞪着眼睛做出了拔剑的动作说道:“来啊!咱们接着打啊!!!”
小白蛇看了眼沈彤笙,对着他“嘶--嘶--”了两声后转身不再看向他,静静地趴在了自已的身体上。
沈彤笙自觉无趣便也坐在了旁边的躺椅上,对着小白蛇轻声“--哼--”了一声,便不再言语了。
另一边刚跟沈彤笙打完架的伏帼荣飞入了一栋高楼内的房间之中,来到了房间里的桌前并坐了下来,为自已沏了杯茶,然后抿了口,对着禁闭的门外喊道:“让珍恬羽过来见我。”
“是!”随后门外传来了女子的声音,没过多久,禁闭的门外就被敲响了。“叩叩叩-----”这时门外又传来了另一名女性的声音:“小姐,我可以进来吗?”
伏帼荣允许道:“请进。”
门被打开后,进来了位绣娘,那位绣娘关上了门后,静静地走到了伏帼荣的身边恭敬的行礼道:“小姐。”
“坐。”
绣娘坐下后无奈的说道:“小姐,你能不能不要每次生完气后,往我这里跑,而且你往我这跑我是没什么意见,可是,下次能不能换成走进来,而不是飞进来,我这一天到晚都得派人守着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呀。”
伏帼荣白了眼绣娘说道:“小羽,你们姐妹五个就你最靠近我家,我不找你,---那我找谁呀?”
“小姐,你可别打趣我了,我是靠近小姐,可小姐你也不能每次一生气就往我这跑呀,小姐你也知道我们这琇芸坊可忙得很呐,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人来选衣裳,看衣裳,更别说我还要抽空花时间陪小姐你聊聊天,喝喝茶了。”
“诶呀,小羽,来喝杯茶缓缓,缓缓。”伏帼荣说着便帮珍恬羽沏了杯茶,走到了她的背后,为她敲起了背。
“唉~~~小姐,你今天来所谓何事啊?”珍恬羽无奈道。
“我呀,今天来主要是向你打听消息的,你可一定要帮我哦~~”伏帼荣说着对着珍恬羽眨了眨眼睛。
“你呀,有个城主相公,却还要来我这打听消息,我能给你什么情报吗?而且你就算要打听情报,你也应该去影月城的晓天阁去问啊,那个地方简直就是没有任何事情,是他们所不清楚,不了解,不知道的。”
“诶呀,这不一样嘛。”伏帼荣撒娇道。
“我要说的是关于你小时候的那件事,你还记得了吗?”
珍恬羽--“啧”--了一声,为难道:“我这哪里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啦?都多少年了。。。”
伏帼荣微笑着说道:“记不得?---没关系,我来---帮你---想---起---来~”
“不要!!!”珍恬羽大叫道,刚站起身准备逃跑的时候,却被伏帼荣一把摁回了椅子上,然后不顾珍恬羽的挣扎用内力缓缓注入到了她的脑海里。
此时珍恬羽的大脑一片混乱,一幅幅过往的场景在一一重现,伏帼荣眼中泛着金光,眼角处不断的在冒出真气。直到眼角真气的颜色变化了不下10种后,珍恬羽猛地咳出了血,这时,伏帼荣才缓缓收回了在珍恬羽脑海中的内力,吐了口浊气淡淡道:“现在应该想起来了吧?”
珍恬羽咬牙切齿的瞪着伏帼荣恨恨的说道:“托你的福,我想起来了,但我要在床上躺三天了!!!”
伏帼荣不满道:“想起来了就快说,不要逼我让你再躺上一个月。”
珍恬羽假装抹眼泪道:“嘤嘤~~~嘤~~~小姐之前还不是这样的呢,来到裳春城就变凶了~~嘤嘤嘤~~”
听完这话伏帼荣二话不说抬起了手掌就准备运功。
珍恬羽见状急忙道:“我说!!!我说!!!”
“唉~~~你也知道,我们姐妹5个当时跟小姐玩耍的时候,我因不小心掉进了河里,当你们找人来救我的时候,发现我莫名其妙的消失了,然后第二天我又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自已房间的床上,你们问起我的时候,我的记忆还停留在前一天,当天的记忆丝毫没有了,就这件事,你们当时还奇怪呢。怎么?又发生了这种事?”
“你还记得在你掉进水里之前应该水性不好的吧?”
“记得。怎么了?”
“那你是不是遗漏了什么重要的地方?”
“哦!对!!!我想起来了!在这之前我是水性不好的,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水性突然好了起来,这件事我除了小姐谁也没告诉,因为---这太奇怪了!”
伏帼荣听后仔细思索道:“小羽,你辛苦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吧。”说完便打算扶着珍恬羽回房休息。
“不要你扶,我自已叫人扶我走!”说完瞪大眼睛对着伏帼荣做了个鬼脸,然后对着门外大声道:“来人,扶我回房休息!”
“是。”
话音刚落就来了两个女婢把珍恬羽扶走了,伏帼荣见此道:“还有年度采集单没给我呢?”
“---呵---呵---,那个下次再给吧。”
伏帼荣拍着自已的脑袋懊恼道:“真是的,一不小心就多渡了点真气。”
琇芸坊外,沈枭阳看着眼前如此气派的高楼感叹道:“好~~高~~啊!!!”
琇芸坊内一位眼尖的伙计看到了沈枭阳后,对着坊内的众人喊道:“喂!!!大家伙都停一停!小公子来了!!!”说完便冲出了坊内,来到了沈枭阳的身边躬身尊敬道:“小公子,你来啦,需要我去帮你办什么事情吗?”
沈枭阳看着眼前的伙计询问道:“你有看见我娘吗?我想找我娘。”
“噢~~来找小姐的是吧?小姐在楼上,需要我去叫小姐下来吗?”
“好的,麻烦你了,伙计先生。”沈枭阳礼貌道。
“没事,没事,不麻烦,嘿嘿。。。”
“阳儿,不用麻烦伙计了,我来了。”一道温柔的女声从琇芸坊内传来,伏帼荣缓步走来。
伙计连忙行礼道:“小姐。”
伏帼荣淡淡道:“嗯,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回去干活吧。”
伏帼荣等伙计走后,蹲了下来抚摸着沈枭阳的头,轻声说道:“阳儿来找娘亲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沈枭阳摇了摇头,晃了晃伏帼荣的手对着她撒娇道:“娘,爹爹还在等我们回家呢,他说他知道错啦!娘~~~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嘛~~~”
伏帼荣微笑道:“你爹啊~~就是拉不下他那张老脸,跟我道歉恐怕他不会吧?难道是阳儿想娘回家嘛?”
少年一想到父亲跟他保证的话就不停的点头道:“嗯!~~嗯!~~我非常的想娘亲跟我一起回家,娘亲就别生爹爹的气了。”
伏帼荣听此笑了笑并说道:“娘早就不生气了,娘怎么可能跟你爹生气呢,咱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不会生一家人的气,懂了吗?阳儿~~”
沈枭阳也笑着点了点头:“好的,阳儿明白了,娘~~我们一起回家吧~~”
“嗯。”
夕阳西下,少年牵着母亲的手,一蹦一跳的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城主府外。。。
沈枭阳和伏帼荣刚准备踏入家门的第一步,似曾相识的一幕又出现了,只见沈彤笙从内院冲了出来,并对着伏帼荣轻声讨好道:“夫人,我真的知道错了,请你原谅我吧。”
伏帼荣掩面笑道:“那你知道错哪了吗?”
“啧~~~嘶~~这。。。。。。”
沈彤笙愣愣的看向了伏帼荣身边的沈枭阳喃喃道:“坏了。。。”
伏帼荣看着抓耳挠腮憋不出一句话的沈彤笙笑着温柔道:“好啦,不要再想了,你没错,我没错,我们大家都没错,我们是一家人,娘子怎么可能会生相公的气呢?----嘿呀,我的气早消啦!!!”
“是嘛?---嘿嘿~~~”沈彤笙痴笑道。
“但是作为我消气的补偿,我命令你做顿饭出来,有问题吗?”
“嘿嘿,当然没有问题啦。至今为止,我已经有10多年没有亲自下厨了,今天就让你们尝尝我老沈家的祖传手艺!”沈彤笙说完就打算去准备备菜却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面色严肃道:“是!娘子大人!保证完成任务!!!”说完转身,咧嘴笑着跑出了院门。
半晌后,院子里传出了阵阵的交流声。。。
“爹,你这菜烧的不错哦,真好吃!”沈枭阳嘴里边吃着菜,边夸赞道。
“儿子,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伏帼荣看着儿子因被噎住而憋得满脸通红的脸颊,顺了顺他的后背。
“好吃你就多吃吧,论在平常你爹可不会轻易展示出厨艺的,你爹我啊~~~讲究的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道理。’你要是能有你爹一半的实力就好咯~~~”
。。。。。。
“什么跟什么嘛~~~又要开始了~~”沈枭阳撇了撇嘴看着沈彤笙自言自语不忿道。
沈枭阳转移了看向父亲的视线后被一坛酒给吸引住了,便问道,“爹,那个坛子里装的是啥呀?”说着便指向了那坛酒。
“噢~~~你说那个啊,咱们老沈家祖传的酒。。。”
“那我咋没听说过啊?”沈枭阳好奇道。
“唉~~~那是你爹的爹,就是你爷爷当年亲手酿的酒,到了你爹这一辈却断了传承,你爹从小跟你一样喜欢到处乱跑闯祸,每次你爷爷都能出面保护你爹我功成身退,结果因为一场暴雪导致了你爷爷当年本就不健康的身体更加的虚弱了,当时那个年代可是非常可怕的,即便是小小的风寒也可能会要了人的性命。”沈彤笙说着说着便叹息道:“唉~~~你爹当时学艺不精,不然也不会就只剩下这家传至今的唯一一坛酒了。。。”
这时沈彤笙的思绪回到了餐桌前的儿子身上,看着他说道,“既然你不想练字,那从明天开始你就跟我练剑吧。”说完自顾自的喝起了酒。
沈枭阳看着父亲似乎喝了半个钟头的酒,不仅暗叹道:“爹真乃海量!”
一炷香后,沈枭阳看着趴在桌子上说梦话打酒嗝的父亲,找了件衣服给沈彤笙披在了背上。然后,抬头看向了月亮,看着天上高高悬挂的月亮心里情不自禁的想到还有一周就是中秋节了,希望父亲能在那个时候玩得更开心些。
翌日,城主府内院传来了声声惊嗬声:“---哈!------哈!--------哈!”
“用点力!手端平!挥剑的时候要用力!”沈彤笙在沈枭阳的身边晃荡并严厉道。
“是的,父亲!”沈枭阳说着又挥了一剑。
“很好!这次挥剑很有力道!再来!!!”
“是的,父亲!”
。。。。。。
片刻后。。。
沈枭阳擦了擦满头的汗水,对着沈彤笙说道:“爹,学这挥剑有啥用啊?”
“你听好了,让你学挥剑是为了你以后练剑的时候可以打下很牢固的基础,可以做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哦哦~~~”沈枭阳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随后好奇道:“爹,你昨天跟小白对战用的剑法是啥呀?”
“那个啊,你爷爷传给你爹我的剑法。”
“诛邪剑法?”
“啊哈哈~~这功法原来不叫这名字的,你爹我呀~~年轻的时候---就用这剑法---斩杀了快要以蛟化龙的邪祟,所以就给他了改名,---哈~~哈哈!!!”
“那练这剑法还要念诀吗?”
“诶呀~~不用的,不用的,当时你爹觉得帅所以特地加上去的,你练的时候千万不能加啊!!!”说着对着沈枭阳使劲的摇头摆手,随后满脸嫌弃道:“爹掐诀念词的坏习惯已经改不回来了,真的是太丢人了!!!”
随后,沈彤笙看着烈日当空的太阳说道:“好了,今天就先练到这里,你去玩吧。”
“噢!!!!!”
沈枭阳兴奋的边跑边跳出了院门,跑出了城主府的大门,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就跑去了集市,一路上百姓们无一不是恭敬有加的对着沈枭阳打着招呼,沈枭阳也在点头一一回应着。
这时,沈枭阳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他跑到了一个卖糖画的老汉身边对着他礼貌问道:“老爷爷,这个是什么?”
“原来是小城主啊,来,这个给你。”老汉说完便把刚做好的糖画给了面前流着口水的小公子,继续道:“这个呀~~叫糖画,是我张老汉家祖传的手艺,可以画出各种形状某样的画呢~~~”
“哇,好厉害。”沈枭阳说着便把糖画含进了嘴里,然后拍起了手。
拍完手后,重新把嘴中的糖画拿了出来,仔细看着眼前的糖画,因为刚才含进嘴里的缘故,尽管糖画缺失了一角,但还是不难看出,这个糖画画的是一只展翅翱翔的雄鹰。
沈枭阳继续感叹道:“真~~漂亮~~我都舍不得吃了~~”说完似是想到了娘教他吃别人东西要给钱,于是把糖画递给了老汉并说道:“老爷爷,请帮我拿一下,我找钱给你。”
老汉见状轻轻地摇了摇头回忆着:“城主大人在当初乱世的时候,庇护了我们老百姓这么多年,我们也得学会感恩,况且就这一个小小的糖画也抵消不了城主大人对我们的救命之情啊!~~小城主,这钱你就不要给了,收下俺张老汉的好意吧。”说完就把抓在手上的糖画递回了沈枭阳的面前。
“不行,我娘说过,吃东西一定要给钱,不然让她知道,她会认为我不乖了,会不要我的!!”沈枭阳说完态度坚决的把刚从口袋掏出的1两银子拍在了老汉的桌子上,然后抢过了老汉递在面前他刚用钱买的糖画,一蹦一跳的离去了。
老汉看着眼前桌子上的银子,抹了抹因刚才回忆当年而滴落在脸上的泪水,感动的开口道:“城主大人一家---待我---真是--太-好-了。。。。。。”
。。。。。。
此时一处巷子内。。。。。。
一群人围在一起,殴打着另一名倒在地上捂头弓身的少年,带头殴打的人边打边骂着:“最近你嫌皮痒了是吧?没被打够呢?我爹看你可怜,给你一块饼,没收你钱,你还敢朝我爹再要?啊!?你个没爹没娘的乞丐怎么敢的??”
“噢~~~没爹没娘!”领头人身边似是响起了其他小弟的声音。
“还有你这怪胎的白色头发,真难看。”说着领头人蹲下身子揪着地上少年的头发并骂着起身踩了踩少年的头,少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成了待宰的羔羊。
“住手!!!”这时,一道愤怒的声音传进了小巷内,原来是沈枭阳逛集市逛累了,想换条小路回家休息的时候刚好路过巷子外,无意间看到了世界如此肮脏的一幕,于是他想起了父亲曾经说过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于是他不做停留的冲了进去,因为他知道现在那名被欺负的少年需要他的帮助!
当小少年跑到了一群人的面前时,众人才惊慌道:“是城主家儿子!”说罢众人作鸟兽散,唯独留下了那名领头人。
“你还不走吗!?要不要我去告诉我爹,让他治你们的罪?”沈枭阳双手插在腰间,丝毫不惧的抬头看向纠结的领头青年。
权衡利弊的领头青年和沈枭阳对峙了半晌后对着躺在地上的少年啐了口唾沫,然后又踹了脚少年的肚子,心有不甘的说道:“算你小子走运!”说完转身灰溜溜的跑走了。
焦急的沈枭阳这时才蹲下身子查看少年的情况,当沈枭阳看见少年一动不动的时候,赶忙把手伸向了少年的鼻子处去感受少年的鼻息后,发现了少年出气多进气少,连忙蹲下身子把少年背了起来,似乎毫不在意白发少年沾满污秽的衣服会把自已弄脏,转而大步流星的朝自家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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