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春拳的特色就是出拳快而灵活,拳术刚柔并济。
贺蕊心都看不清白芨是如何出手的,腹部和肋下就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口中发出一道尖锐的惨叫,下一秒便像摊烂泥似的在地。
翁柔捂着被扇肿的半边脸跑回来扶起贺蕊心,目眦欲裂地冲服务员大喊:“你们华盛百货就是这样做生意的吗?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还放任这种没有素质的下贱胚子出手打人。
我翁柔可是你们华盛百货的老主顾了,每年在你们百货消费了多少大洋你们没点数吗?你们就是这样对待贵宾的?”
服务员手足无措的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等反应过来后,第一时间先向贺蕊心和翁柔母女道歉。
“这件事我不会就这样算了,给我喊王经理过来,我要他好好地给我一个交代!”翁柔盛气凌人道。
己经有其他服务员先翁柔一步去办公室请了百货大楼的王经理了。
这会儿王经理人己经快步从楼上下来,边走边询问双方发生争执继而动起手来的起因。
服务员是隔壁柜台的,事发时她也有客人在招待,不清楚具体细节。
不过冲突的缘由她大致是清楚的,便将双方争抢一套香奈儿彩妆的事儿简单说了一遍。
王经理一听被打的是翁时礼的妻女,顿觉一个头两个大。
然而,还没等他赶到冲突现场,这边贺蕊心和翁柔母女俩己正面与翁姿对峙上,自然也就认出了她的身份。
“妈妈,是那个野种!”
翁柔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想到这个贱种回来鸠占鹊巢霸占了自己大小姐的位置,现在更是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打自己,委屈和恼怒一起涌上心头,恨不得冲上去挠花翁姿的脸。
贺蕊心才因翁姿被翁时礼扇了重重两巴掌,这两天她又是滚鸡蛋又是抹消肿的药膏才勉强恢复过来,这会儿见到始作俑者,自然也是恨得咬牙切齿。
小贱蹄子真是好大的威风,刚回国就敢仗着翁家的势耀武扬威。
她这是还不知道自己究竟舞到了什么人跟前了吧?
搁在旧社会,这个小贱蹄子就是外室生的野种,是没有资格回来认祖归宗的,更是连给主母提鞋当奴才都不配的玩意儿。
可惜翁时礼不在,要不然他就该清楚自己巴巴盼回来的私生女究竟是个怎样张狂的货色!
翁姿看贺蕊心和翁柔母女嘀嘀咕咕便猜到她们应该是知晓了自己的身份。
不过这又能如何?
她们认出自己,自己可没认出她们啊!
现在自己就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占着理儿不是?
翁姿掐着时间,赶在王经理到来之前,大步上前抬手又给了翁柔一记清脆的耳光,这一次打在她的右脸上,正好对称了,看着也让人更舒服了。
“刚骂谁小贱蹄子呢?别以为小声我就听不到,嘴巴这么不干不净,看来是打轻了!”
众人原本都挺吃惊翁姿会再次动手,可听到她后面补充的话便都理解了。
都是爹生娘养的,换谁都不乐意被别人这么骂的呀!
翁柔‘啊’一声尖叫起来,抬手也要狠狠去扇翁姿耳光,可惜被早有准备的翁姿一把钳住了手腕,用力往后一甩。
惯性作用下,翁柔被甩出去的那只手重重拍在了贺蕊心的嘴巴上,啪一声,发出一箭双雕的脆响。
母女二人异口同声痛叫出声。
翁姿看着她们狼狈吃瘪的模样,只觉得畅快极了。
这要是能再上手打多十几个耳光,她中午能高兴得多吃两碗饭呢!
白芨眼角余光瞥到挤开人群走过来的王经理,连忙先声夺人开了口:“华盛百货的王经理是吧?您来得正好,快帮我们小小姐评评理!”
白芨言简意赅将翁柔如何仗势欺人想要明抢那套彩妆的起因以及先动手阻止自家小小姐离开的无礼举动说了个清楚明白。
围观的其他客人都纷纷指责起了翁柔的仗势欺人,认为她被打完全是咎由自取,活该得很!
毕竟能买得起一整套香奈儿彩妆的客人,经济条件就不会差,也不可能是一般的人家。
翁柔气红了眼,上前两步用手指指着白芨怒骂:“你这个狗仗人势的刁奴胡说八道倒打一耙。
我明明说了,愿意花两倍的价格买下那套香奈儿彩妆,那个服务员就可以作证。
我没有明抢,我一堂堂江城名媛,从小大到要什么东西哪用得着抢?都是别人巴巴地送到本小姐跟前来。”
说着,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让翁柔不由自主昂起高傲的头颅来,一脸鄙夷地指向翁姿:“大家还不知道这人的身份来历吧?
呵呵,不过是个连出身都不光彩,有娘生没爹养的小贱人,也配用那么好的东西么?居然还敢舞到正经的翁太太跟前来,真是臭不要脸!”
很好,这次又是翁柔自己作死将话柄递到自个儿手上来的,翁姿要是不逮着机会扇肿她的脸,都对不起自己。
翁姿转动了一下手腕关节,正准备好好发挥一下巴掌功夫呢,不料白芨比她动作更快,捏住翁柔指向自己的手指用力一拧,随后拎小鸡似的薅住她的头发,欻欻欻就是几个大比兜。
翁柔惨叫连连。
围观的吃瓜群众还没理清楚翁柔刚刚的话中之意,又被眼前大开大合单方面的虐打吸引了全部的注意。
好家伙,这被打的可是翁时礼的千金啊!
跟她杠上的这位小姐,来头怕是不小吧?!
王经理急得想挠头。
这不是好好讲着道理么?
怎么一言不合又动起手来了?
他也不敢耽误,紧忙上前拦住白芨,“这位大姐,有话好好说,千万不要再动手......”
贺蕊心眼见着自己女儿的脸都被扇成猪头了,气都要气死了,哪里还顾得上贵妇的体面?
她趁着王经理和其他服务员都去拉开白芨,脱下脚上的尖头高跟皮鞋就要去打翁姿。
翁姿正愁力气没地儿使呢,掐着距离,微微提起旗袍下摆,抬腿往她腹部就是一记‘无影脚’。
贺蕊心哎哟一声抱着肚子蹲了下去,头发凌乱,旗袍盘扣也在跌倒时被扯开,贵妇形象在顷刻间灰飞烟灭。
不知道是谁忽然喊了声:“哇,翁太太的胸真白,真大.....”
贺蕊心羞臊欲死,捂着敞开的领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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